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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国八大系列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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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照就象莲花宝座上佛光普照、恩泽大地的菩萨;他却是阴暗角落处播散动乱恐惧、使人灵魂堕落的魔鬼,与江祥照没有一点儿可能交集的地方。

——也许,正因为他们太相异,所以才如此相吸。

——也许,他之所以看江祥照的笑不顺眼,是因为那本该是专属于他的东西,江祥照却毫不吝惜地让别人分享……

——那种令人一旦接触就会眷恋难舍的温暖,只能给他一个人!

第四章

一连十天,江祥照都在床上渡过,五天前岳府深又强逼他服下‘软筋散’,他除了躺着外,什么事也做不了。一日三餐需人侍候也还罢了,可就连洗漱便溺也得由人服侍,真叫他要发疯。整日里象个无行为能力的残废般任人摆弄,对他的自尊造成极大的伤害。

岳府深对玩弄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厌倦,夜夜需索不断,伤口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愈合,新的伤不断的增加,旧的伤越来越重,甚至里面都溃烂了……

他现在已经丝毫不能从做爱中得到任何欢愉,后庭剧烈的疼痛远远超过了欲望中心被抚弄的快感,每次欢爱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酷刑,而岳府深只管自己取乐,从不顾及他的痛苦,既不事先进行松驰润滑,前戏爱抚也很少,如果他没有反应岳府深就用力刺激他的分身,即使是毫无愉悦可言,只会令他产生痛苦抽搐也不在乎。

这天早上,岳府深照例一醒来就翻身压住他,开始了今天第一场酷刑。

重伤的部位被粗鲁地硬撑开,粗长硬热的东西强势地进入他紧窒干燥的小穴,不断地往里捣去,江祥照疼得颤抖,胸口也忍不住一阵作呕,从咬紧的牙缝里泄露出微弱的哼吟。

躁动的部位被柔软紧张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虽然肉腔过于干燥,夹得深入其中的肉棒也泛着疼,但冲进去时剧烈摩擦产生的强劲快感令岳府深差点儿就崩溃,干脆抱起江祥照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的膝弯搭在自己臂膀上,让他全身悬空,这样江祥照本身的重量就压得他的小穴把自己的分身吞没得更深入。

“呜……呜……”剧烈的痛楚令江祥照几乎昏过去,嘴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但他没有丝毫力气,下半身又被高高抬起固定住,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别无选择地承受男人捅进来的肿胀坚硬。

好紧……比往常更紧,岳府深抓着江祥照的双脚拉得更开,而江祥照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发出几声哽咽痛苦的急喘。

“啊……”在极其痛苦之际,那插入他体内的硕大凶刀竟又开始一抽一送,由慢加快地在他破裂的肠壁中摩擦捣动,感觉臀部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楚难当,江祥照紧紧咬住下唇,蜷缩着身子剧烈颤抖,嘴里满满的都是血的腥苦味,扭曲的五官充满了痛苦。

“不要……不要啊……停……下……”他想要闭眼咬牙、一声不吭地熬过,但岳府深在他体内愈来愈粗暴的抽动象是直接挑撕开江祥照最敏感的那根痛觉神经,传达到脑部的泉涌疼痛让他切齿瞪目,终于象往常一样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叫起来。

悲惨的啼叫更引起岳府深嗜虐淫乱的快感,更加兴奋地迅猛抽插,江祥照全身的骨头嘎滋作响,五脏六腑都遭受着千刀万剐一样,疼得实在受不了,强烈的痛苦贯穿脑子,犹如置身于炙热的地狱,无法抑制地声声惨叫着……

岳府深在江祥照体内激射后才发现他又半途晕过去了,兴致大减地退出江祥照的身体,忽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的男性欲望竟沾满鲜血!他急忙抬起江祥照的下身,见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那苍白无力的身体里流出,让人触目惊心。

自从占有江祥照以后,每次欢爱江祥照都会流血,只是量都不大,女人侍奉他时也经常会流血,所以他也不在意,可是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好象止不住一样往外流。

从未有过的惊恐攫住了岳府深,他七手八脚地拿过被单堵住江祥照的下身,大喊:“来人!”

他派来专门服侍江祥照的老太监应声而入,“陛下。”

岳府深大吼:“快去召太医!慢了我砍你的头!”

老太监却没动,慢吞吞地说:“陛下要是想治江殿下的伤,老奴这里有药。”

岳府深一愣,见他从身边拿出药瓶来,声音倏然一寒,“你早就知道他的伤势?”

“是。”

岳府深怒喝:“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老奴以为陛下是故意的,毕竟江殿下曾想与陛下为敌。”

从不轻饶对不起他的人,这一向是岳府深为人处事的准则。岳府深无话可说,自己的脾气他自己当然心里有数,没好气地一把夺过老太监手里的药瓶,“滚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把伤药抹到江祥照的伤口上,但无论他有多小心,药性刺激到伤口,江祥照无可避免地被疼醒,只觉自己下身疼如火烧,好象还有东西在下体里动着,岳府深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了?

猛地,药覆到了他的伤口处,他忍受不了地惨叫出声,“啊!”

岳府深停住动作,见江祥照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次他不会再误以为是因运动和欢愉而出的汗了,“很痛吗?”

江祥照咬牙忍痛不回答。

岳府深放下药瓶,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擦去江祥照额际的汗珠,“对不起。”

江祥照闻到淡淡的金创药味道,岳府深在给他上药?西岳国一国之君亲自给他那个地方上药?刚才岳府深又说了什么?对不起?这种人也会为自身的行为而向人道歉?

岳府深继续上药,动作更轻更小心,“你受了伤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羞辱我、折磨我,以惩罚我与你为敌。”

“胡说!”岳府深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我……我是真不知道。”

江祥照冷哼不语,岳府深也知道自己的话难以取信于人,他以前从不关心这种事,现在他该去请教谁?有谁敢对皇帝面前谈论这种事?

有了!在西岳国里至少还有一个人不怕他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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