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冰凉,也不象女子的唇那般绵软,在柔软的肉感中隐含韧性,吸吮起来感觉不错,葛颜忍不住轻咬一口,滋味更好得没话说。他按捺不住地又啃又咬又嘬,把江祥晓的唇都蹂躏得红肿不堪了却仍意犹未尽。
“嗯……”唇上的刺痛惊动了沉睡的江祥晓,但醉意深沉的他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觉得自己不知哪里虽然有点儿痛,但整体感觉却很舒畅,不禁闭着眼睛又往热源处依偎得更紧密,这个春梦做得好舒服……不要醒……不要醒……
被江祥晓吓了一跳的葛颜发现江祥晓没有醒来的迹象,松了口气,更变本加厉地把手探入江祥晓的衣襟里。江祥晓看上去虽然象个文弱书生,但衣服底下却是坚实美丽的肌肉,肌肤象扯紧的缎子一般平滑。葛颜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耳侧和颈项,那白皙的肌肤、光滑的触感……
欲火如燎原一般在葛颜体内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试探性的玩弄演变成认真的需求,厚大的斗篷活象个小帐篷,隐秘的感觉更觉得刺激,葛颜索性把江祥晓的裤子褪到膝弯,把自己的火热抵在江祥晓的臀沟里,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轻轻揉捏他胸前的两点娇嫩。
“呼……嗯……唔……”江祥晓在梦中轻哼,身体随着葛颜手指的力度微微扭动。
怀里的人儿身材结实健美,光滑的皮肤下涌动着坚实的肌肉,迥异于女子的绵软滋味,紧闭双眸、满面潮红、身体摇摇欲坠,浑身散发出致命的媚态,让人恨不得立刻撕开他的衣服、把他压倒在身下、啃噬他、占有他、欣赏他的哭叫求饶……
葛颜真想冲进他体内真刀实枪干一场,但想到如果这么做了事后一定瞒不过江祥晓,才苦苦忍耐。他托起江祥晓的臀,将自身早已被江祥晓无意识中的磨蹭弄得坚硬硕大的男根在江祥晓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江祥晓的呼吸变得益发急促,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江祥晓的要害轻轻捻动。
“啊、啊……”江祥晓的身子猛地急剧颤动,因欢愉而不时地夹紧臀瓣,同时也夹住了葛颜的分身,令葛颜也到了爆炸边缘……
“啊……”葛颜狂吼着泄出自己的欲望,同时感觉到一股灼烫的热流倾入自己手心。
高潮后的江祥晓身躯瘫软无力,倚靠在葛颜胸前急促地喘息着,热气喷在葛颜的颈窝处,葛颜的手摸到江祥晓的后庭,用手中江祥晓自己射出的热液润湿了洞口,手指趁机侵入因高潮后的无力而稍微松软的小穴中,错着滑腻液体的润泽在皱褶的肠壁上打着圈儿来回抽动。
“唔……嗯……”醉梦中的不适令江祥晓皱起眉头,突然葛颜的手指触到江祥晓某个地方,刚刚疲软的玉柱倏地又弹跳起来,“啊啊……”
按这里会让江祥晓感觉好吗?葛颜加重力量用力按下,江祥晓顿时身子狂扭,大量的体液火山爆发一样地喷射出来,“啊呀啊……啊啊……”
比上次多好几倍的体液把江祥晓整个股沟都湿透了,葛颜趁势捅进第二根手指,在那一点上又是捏弄又是揉压,犹不知足地将自己的小腹紧贴上他的,把两根坚挺勃发的热硬握于手中一起来回磨擦着。
“啊……啊……”江祥晓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甚至听得到山谷回音,分身不住射出一股股热液,四溅的浓汁喷了二人满胸满腹,腰肢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地挺起,双腿越叉越开,激烈地抽搐着。这么剧烈的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喝醉酒,他早就被折腾醒了。
江祥晓狂乱的扭动用力摩擦着葛颜的分身,引得他也不住地泄射,直到他完全得到满足,江祥晓已经因过度的纵欲而陷入深度晕厥……
铁梁等人找到他们时已经是第二天巳时,看见那头一箭毙命的小鹿都啧啧称赞,“晓公子,你的箭术棒极了!”
“那当然!”江祥晓得意洋洋,对昨夜的情事丝毫不知,虽然一早醒来觉得身子疲惫、骨骼酸痛,尤其腰痛屁股也痛,但他只当是醉酒的后遗症再加上睡姿不好的关系,“想当年在天目关,我遇到过三百多个马贼,而身边却只有二十骑,我带着弟兄们和他们整整周旋了一天……”他的声音忽然顿住,“我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