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江祥煦在对方怀中完全失去理智地摇摆狂喊。好热好热,强力的春药和对方的爱抚挑逗引起体内的熊熊欲火,即使初春的寒冷北风直接吹拂着光裸的身体也无法消除这种燥热,就连呼出的气体好象都是滚烫的。原本呈健康深褐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沉的艳红色,下身仿佛要胀裂一般地疼痛不已,他甚至于把饱胀的玉茎在粗糙的树干上磨擦以减轻欲望无法发泄的胀热痛苦。
从他被绑在树上至今,已经换了好几回姿势,现在仍是两手与单足被缚的状态,面对着男人、臀部被托高捅插、另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曾经令多少强盗悍匪丧胆丢命的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性,在男人肩头软弱无力地晃荡着,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全身也被啃得乱七八糟,两个小巧的乳尖更是被咬得肿成三倍大,紧紧蹙着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艳红似血,却是真的咬破了而晕开的血痕。
后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灌注精液,淫靡地蠕动伸缩,迎合不断侵占它的硕大硬挺,江祥煦的欲望之源在对方技巧得近乎残酷的爱抚下早已饱满坚挺,前端不断沁出透明的液汁,痛苦与快感同时在他体内撞击,对方给予的刺激越强烈,他的痛苦就越深重。
“怎么样?辛不辛苦?”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子因这细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颤抖,脸上浮起恶魔般的笑容,伸指弹在他下身高高耸起的玉茎上,“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声,脊背立刻又流下汗来。
被折磨了这么久,江祥煦已经晕过去好几次,神志已经处于错乱边缘,身子仿佛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里,在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受尽难以言述的痛苦,药物激起的极度亢奋使他全身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胀裂……这具受尽折磨的痛苦躯体中每一寸地方都象在受着宰割。下体再三被蹂躏的痛苦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每一次挺进江祥煦的体内、撑开他的后穴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却还不满足,用手轻轻捏着他前方膨大肿胀的肉茎。
“啊!啊啊……”这一招见效迅速,已经明显地疲惫不堪、只依靠被他紧抱着才能支撑的瘫软身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容纳他的部位也同时夹紧了。
“唔……”被紧紧夹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热的呻吟,再度把热液射进正侵犯着的肉腔深处。
即使已经发泄了多次,男人的粗壮性器仍丝毫没有疲软的现象,反而在这次射泄后更加硬热,用力地在绷得紧紧的小穴中继续摇摆。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这是既邪恶又辛辣的惩罚,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叫嚣着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锁着、玩弄着,就是不让他快乐。
“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语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但对方却铁了心地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突然连续几个强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送到了欲望与痛苦的双重巅峰。
“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几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进幽穴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压着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江祥煦全身激颤,叫哑了嗓子,忍无可忍地哭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了你?”对方怒吼着加重冲击江祥煦的身躯,“你想跑就跑,想逃就逃!永远都记不住教训!饶你?这回饶了你下回照样还会逃!我为什么要饶你!”
灼热的液体又迸注在他身体里,硕大的欲望之源在湿漉漉中的小穴中轻轻磨擦几下就又硬挺起来。“噢……呜……”江祥煦痛苦得整个身躯都扭曲起来,好难受!好痛苦!好想赶快死去!他的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又出现了眩晕的症兆。
“真想就这么爱死你,让你在我怀中死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对方嗓音低沉,语调里充满了无奈的抑郁和怜惜,伸指一挑,拽开束缚折磨了江祥煦近一个时辰的细皮索。
“啊--”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江祥煦全身紧绷、颤抖,连接射了数次才颓然瘫软,对方解开绑着他的腰带,他就无力地倒进对方的怀抱里。
“还是舍不得让你太难受啊!”对方把他放到铺在地上的外衣上,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脸庞。
经过那般严厉的折磨后,江祥煦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两脚张开也无力自行合拢,喉咙也发不出声音,象只四脚朝天的鳖一样,翻着白肚在靠在对方怀里喘气,失神的眼眸虽然大睁着,目光却没有焦距,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坚定和自傲,脆弱的样子份外惹对方怜惜。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地宽容了你,其他敢违逆我的人都会死的我手里。”对方俯首吻住江祥煦因喘息而微微开启的唇瓣辗转吮吸,江祥煦慢慢清醒过来,感觉到唇上的热度,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既惊慌又恐惧,“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