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晔被粗鲁地摇醒,张开疲惫的眼,神智犹有些模糊,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坚硬和肿胀,以及覆盖住自己欲望的手,他立刻清醒过来,僵直了身子,“不……不……”
累极倦极的他声音微弱,这一丁点儿抗议声自然听不进燕于威的耳朵,兀自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个儿又胀大硬挺的火热插进红肿菊穴,再度强劲地冲刺起来。
“啊——”猛烈的贯穿疼得少年忍不住尖叫,被抚弄的欲望虽然无可避免地硬挺起来,但疲惫的精神却感受不到多少兴奋,被不断抽插了无数次的后庭已经撑到了极限,除了无比的剧痛外再也产生不了另外的感觉,燕于威的进犯象是撕裂了他整个身体一般,“不……不要……会死……啊!啊啊……”
燕于威动作一顿,注意到江祥晔痛苦疲倦的神色,但他胀痛的欲望呐喊着要解放,而且江祥晔既然是他的发泄工具,就该好好伺候他的欲望。他的意志决不许任何人违抗和左右,尤其更不许一个敌国战俘反抗!撇开心头异样的感觉,他不退反进,象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将江祥晔的腿扳开到最大限度,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入,也带给江祥晔更深重的痛苦。
“不要!嗯啊啊……啊……”身体象玩偶般被无情地撕裂,江祥晔痛得死去活来,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连续凌虐蹂躏了几个时辰的部位早已被折磨得红紫肿胀、疼痛不堪,紧闭着眼,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剧痛,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噢……”经过一番冲刺,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液都射在伤痕累累的肠道内。
“呜……”体内火辣辣地痛着,象被燎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江祥晔象熬过了一场刑罚,软瘫下身躯努力地平复呼吸。但不等他完全放松疼得紧张起来的身体,肿胀坚挺的器官再度狂猛刺穿流着血液和精水的后蕾!
“啊呜……”体内磨擦的苦痛令江祥晔疼得咬紧牙关,大腿重击臀部的浪荡声响回绕在密闭的房间里,燕于威播洒在他体内有限空间里的热液在燕于威狂猛的侵占动作中、随着张狂肉炬在紧窒肉壁间的来回抽插被挤出交合处……
江祥晔虽然出于自尊,咬紧牙关忍住了眼泪和哀求,无论男人折磨得多么狠,直到昏厥他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但在意识坠入黑暗之际,仍然不自觉地逸出了破碎的轻泣……
第三章
江祥晔再次苏醒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帐内空荡荡地没有人影,江祥晔松了口气,试图翻身下床,但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不听使唤,他失去平衡摔到床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个中年仆人急匆匆 地从帐外进来扶起他,“公子,你没事吧?”
江祥晔反射性地打掉他的手,“你别过来!别过来!”
看来主人把他吓坏了,中年仆人见江祥晔捉紧被单、满脸警戒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落到主人手里。只是……主人从没有断袖之癖,怎么突然对男孩感兴趣起来?
“你是谁?燕于威的仆人?”
“是。你叫我长风吧。你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洗浴?”
江祥晔的脸立刻红透,这才意识到身上汗渍的濡湿和那个部位的粘腻,
“先洗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这种耻辱的标记他片刻也不能忍受。
“先吃饭。”一个声音插入进来。
燕于威!
江祥晔立刻垂下目光,不和燕于威对视。
燕于威目光难测地看着他,他会有什么反应?面对着强占了他身体的人,是发火?是怒骂?还是哭泣?不,若换了别人,也许会哭泣,但眼前这个少年应该不是这种庸俗软弱之辈。
江祥晔默然良久,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你……能不能给我件衣裳穿?”他的上衣已被燕于威撕毁,裤子大概还扔在昨夜的地方,只是他的靴子又到哪里去了?
万万想不到江祥晔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和他所预想的几种情况都不一样,燕于威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如果江祥晔哭闹怒骂,他一定会觉得很麻烦而处罚他,但江祥晔如此冷静、没找他丝毫麻烦,他又觉得很懊恼。
自己这是怎么了?燕于威只觉得肚里无名火愈烧愈旺,粗鲁地一把扯起江祥晔,无视他的脸因这个大动作带来的痛苦而苍白扭曲,“陪我吃饭!”
饭菜很快送来了,江祥晔被燕于威强抱在怀里坐到长案前。既然挣扎无用,他也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努力从紧裹着的被单里伸出手吃饭。他虽然遭到了惨痛的凌辱,但并不想以死洗刷清白,身心已遭重创,就算是死也弥补不回什么,他要活下去,要逃走、要报复!而死人是没办法报复的。
后臀仿佛有异物顶着,他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听到身后燕于威吸气的声音,登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当下连耳根都烫红了,燕于威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转过头,见燕于威深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肩部,急忙低头望去,见被单滑下一小半,露出雪白的肩和细致的锁骨,他立刻把被单拉上。
燕于威遗憾地注视美景被布料遮掩,有些失望,但这身体属于他,而且裹在他的被单里,又让他感到拥有者的骄傲,他伸指轻刮江祥晔的红唇,“遮什么?你很好看。”
江祥晔咬唇道:“我还要吃饭。”
燕于威低首啃咬他的脖颈,“待会儿再吃。”
江祥晔的手一颤,筷子掉在地上,燕于威的手摸上他的身子,他身体僵硬、微微地发着抖,但没有再抗拒。
燕于威被他的顺从弄糊涂了,昨天他不是抵死不从吗?怎么突然变乖了?他停下动作看江祥晔,见他紧闭双眼,一副认了命的、忍受和屈从的表情,无名火又起,和自己在一起真的这么生不如死?燕于威本想和江祥晔调调情,让气氛愉快些,现在也没兴致了,他用力拉开江祥晔的腿,迫使它们张得大大的,开始纯粹的发泄,全不顾及江祥晔的感觉。
原本就痛得厉害的下身被强行扳开双腿时几乎疼得痉挛起来,又被凶猛而残酷的插入,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身体大幅度地震动了一下,被咬紧的牙关间泄露出小小的叫声,“呜……”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侧回旋,火烫的坚硬一再深深贯穿他,在狂乱的抽插中他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江祥晔几乎把下唇咬穿,忍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痛楚……无尽地黑暗袭来,紧紧包围着他……不!他不要死!不能死!二哥还需要他帮助,他要破了北燕铁军!他要活下来杀了这个禽兽!
身体在木案上撞击的响声越来越刺耳,江祥晔疼到痉挛,颤抖的指尖在案上划出一道道刮痕,直到指甲和嘴唇都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身后粗暴的冲击依旧没有结束……
燕于威发泄已毕,抚着江祥晔惨白憔悴的脸,手指划过他干枯苍白的唇,目光浏览着他在昏迷之中仍不时抽搐的虚弱身子,那上面遍布着他激情时留下青紫印记……他的心忽然莫名其妙地懊恼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预料中的满足和快意。看着江祥晔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似乎也被什么揪住似的不好受,他把江祥晔柔软的身子拥进怀里,与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轻吻江祥晔满是汗水的肌肤。留下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既然自己没从发泄中感到愉快,下次就别这么粗暴吧。
忽然,他发觉江祥晔的胸膛没有丝毫起伏,急忙去探他的呼吸,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江祥晔的呼吸微弱得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立刻跳起来,不顾自身衣衫不整,用被单裹住江祥晔冲向医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