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块抽搐着发出微弱的呻吟,一个冰寒的男子嗓音逼问:“你招不招?你们元帅为什么那么看重华亚卿?这么着急打听他的消息?”
这个嗓音是如此熟悉,江祥晔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房间一角坐在虎皮交椅上的燕于威。 他虽然很想偷听下去,但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咳嗽,他明知长风是在提醒燕于威却也无可奈何。
燕于威发现了他,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走到门口拉开铁栅门,“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听到这儿有声响,一时好奇过来看看。”
燕于威目光一闪,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去,带到那具肉块面前,“你认得他吗?”
肉块的身上尽管血肉模糊,但面目却没有损伤,冷冷的语句从江祥晔双唇中吐出,“不认得!”
其实他认得,这个人是二哥身边的亲兵,是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那亲兵眼睛瞪着贼大,正直愣愣地看着燕于威放在他腰上的手。二哥连亲兵都派出来了,想来是已经急得发疯了。
燕于威托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审视他的表情,“真不认得?他是南江国的细作,是专为打听你的消息而来的。不过因为我下过军令,任何人不许谈论你的事,所以他一开口向别人打听消息就露了马脚,想不到那个军令竟然起到这种效果,他已经是我们抓到的第三十八个细作了。”
江祥晔暗暗懊悔,他也万万料不到那道军令会使探听他消息的人败露行迹,北燕国的军士谁也不敢提他的事,只要有人提,肯定是南江国的奸细。
“江祥旭蛮看重你的嘛,居然这么关心你,派出这么多人找你、想救你出去。”捏住他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江祥晔挥开他的手,“他只是爱才罢了。”
“是吗?”短短两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怀疑。
江祥晔扭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具血淋淋的躯体,“你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不许走!”燕于威强行把他拉进自己怀中,“你们都下去!”
那两个大汉愣了愣,在长风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江祥晔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燕于威轻笑一声,“既然江祥旭这么急着想知道你的情况,我就放这个人回去给他带个信儿吧,好让他放心。”
他奇怪的语气令江祥晔心中一寒,抬眼看向他,发现那双一向冷漠的眼睛更加深沉,但仔细看去,却似暴风雨来临前布满乌云的天空一样,隐藏着即将爆发的毁灭力量!
江祥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放……放开我……啊!”燕于威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掌不知时何抓住了他的要害,江祥晔整个人都硬掉了,燕于威这是想干什么?“不……不要……啊啊!”燕于威握住那柔软着的部位狠狠一攒,江祥晔大叫一声,感觉血管都要被捏爆了。
“住手!放开我!”江祥晔拼命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怒了燕于威,他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玷辱,不想让人旁观着自己被践踏!
他的挣扎引得燕于威更暴怒,连拉带拽地把他带到那张虎皮交椅前,很快他就被燕于威按坐在椅子下,双手以衣带反绑在背后。
“混蛋!畜生!禽兽!”遮掩下身的衣物三下两下就被撕扯开来,看到对面那个亲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后急忙紧紧闭上眼睛,江祥晔羞愤得真想立刻死去!
“啊!哇啊……”分身再次被抓住,包皮被粗暴地搓开,燕于威的大拇指甚至挖了进去,痛得江祥晔拼命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燕于威压坐在江祥晔左大腿上,抓着他的右腿抬放至自己肩头,把他的身体打得更开,揉捏他分身的手动作更轻松自如。
“啊……呜……”江祥晔死死咬住嘴唇,虽然他无法反抗燕于威的蛮力,在臣属面前被敌酋污辱,但他至少要维持住自尊,不能发出屈辱示弱的喊叫。
虽然是极为粗暴的套弄,但分身受到刺激,仍然挺立了起来,燕于威带着莫名的怒气用力捋着那脆弱的部位,逼得江祥晔不住战栗,终于忍受不住地仰直了脖子,灼热的白液喷在燕于威手心里。
上半身软软地瘫倒在椅背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两腿间的悬垂物上印着因燕于威的粗鲁而形成的几道紫黑色瘀血痕迹,下肢因疼痛而虚软无力地蜷缩着。江祥晔已无暇顾及自己目前的丑态,燕于威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他,托起他的臀部,一下子就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他未经任何前戏与爱抚的后庭,强行撑开他仍绷得很紧的穴口,把掌心的液体倒往密穴中。
江祥晔的后穴与燕于威的手指同时感觉到黏腥的湿意,脆弱的肠壁一定是破裂了,燕于威无视江祥晔痛苦得全身紧绷、五官都扭曲成一团,又加进一根手指,继续进行粗暴的开拓。
“呜……”江祥晔疼得全身发抖,后方好象被撕裂了一样。久违的疼痛加上粗暴的对待,他不仅身体痛得厉害,心里更是悲伤难过,不禁流下眼泪,“不……不……要……”
倒完液体后,燕于威抽出手指,手掌在穴口用力乱揉着,把掌心沾着的最后一点黏液涂在即将接受自己的部位,强迫那里的肌肉松驰开来。
虽然并不情愿,但那个部位在暴力蹂躏下柔软了不少,燕于威再插进两根手指,已经比上一次轻松许多。手指以同样粗暴的态度在肠壁中四处按压,虽然弄得后穴生疼,但紧绷的甬道也在强劲在攻击下渐渐柔软。猛然那两根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一点上,手指在紧窄的肠道中弯成钩形,把那一点深深地压进身体深处。
“啊……”江祥晔迸出一声拉长了的尖叫,身躯不住痉跳狂颤,力道大得连沉重椅子都移动了,“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边粗鲁地操弄着他的后方,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毫无怜惜地用力揉搓他白玉胸膛上的两点嫩红,甚至都搓破了皮,疼得江祥晔连连倒吸冷气。
乳头很快就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般赤红着,燕于威俯下头把其中一个含入嘴中,强力的舌头如别的生物一样用力卷着娇嫩的乳头撕扯。
“啊……”又痛、又麻,江祥晔被燕于威弄得全身虚脱,有气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燕于威充耳不闻,放开这一个,又含住另一个,两边轮流玩弄不休,空着的那只手则握住江祥晔又渐渐挺起的欲望用与方才完全不符的轻柔动作慢慢捻弄。
“呜……呼呼……嗯……”江祥晔死咬住牙,握紧拳头,拼命压抑自己的反应,不愿再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丑态,但燕于威高超的技巧根本不是青涩如他所能抵御的,腿间的东西被不断捏弄着,感觉强烈得令他止不住地发抖,唇间逸出哭泣般的喘息声,挣扎着想逃避,腰却被抬了起来,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在身后。
“不要!不要!住手……”
“又嘴硬。”燕于威把他的两条腿都抓放到自己肩上,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手仍然不停,“如果我现在停下,最难受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