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江祥晔胡乱地摇着头,前方的柱体高翘得快贴上腹部,透明的液体从粉色的柱头上不断地往外流,燕于威的刺激时轻时重,总是技巧地增加他的快感,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堵住他发泄的通道。
“为什么江祥旭那么看重你呢……不,一连派出三十八个秘探来打听你的消息,不仅仅是看重,简直象是为你担心,你真的只是他请来的幕僚吗?”燕于威望着江祥晔一脸蹙眉忍耐的表情,用指甲尖轻轻刮挠他欲望中心前端不断流淌体液的部分。
“啊啊啊……”江祥晔苦苦压抑的低吟顿时扬高,脊背和腰部都高高拱起,四肢与手指脚趾一齐痉挛,到了高潮边缘,“不要!不要啊!啊……”
“老老实实说实话吧。”燕于威紧紧攥住江祥晔的欲望根部硬是不让他发泄,甚至又在江祥晔的密穴中再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一齐搅动。
“啊……啊……”江祥晔在即将升上天堂时却被打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燕于威用四根手指轮番攻击,快感强烈得欲死欲仙,欲望中心更是饱满沉痛得都快爆炸了,被刺激得神智昏乱,简直要发起狂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喊:“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你就老实交待!”燕于威的欲望也已经差不多忍到了极限,但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莫名怒意支配着他,非要狠狠折磨江祥晔气才会消。
“呜……呜……不……不……要……”江祥晔在欲火中苦苦煎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欲望中心又胀又痛、又热又硬,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体液。只希望赶快释放出来,痉挛的十指紧紧绞在一起,用力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全身如万蚁钻心,酥麻骚痒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燕于威凝视身下已经丧失理智的狂乱人儿,抽出手指,把早就急不可待的硬挺送入急切盼望他的温柔乡,刺向早已熟知的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啊啊……嗯啊……”江祥晔昂起头,长长地尖叫,完全失去了控制,大腿张得更开,甚至抬起身子挨擦上方那具强健的身躯,“再深……再深些……用力……”
燕于威如言照办,但紧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求求……求求你……”江祥晔哀怜地乞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饶了我……”
燕于威含住他胸膛上一颗樱桃缓缓舔舐,为已经不堪负荷的身躯再加一重刺激。这就是他的回答。
“啊噢……啊啊啊……”肌肤是如此地敏感,单单被他咬舔一下,直立的肉茎就屈辱地颤抖……江祥晔仰直了脖子,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挺起、落下,在燕于威怀中痉挛、震颤、翻滚,太过强烈的快感令青涩的身躯持续不断地抽搐。
想要爆炸、想揪扯头发、想撞墙来分散注意力……令人崩溃的、发狂的煎熬……那种憋闷得想要爆炸、发狂地希冀崩溃的痛苦……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超越了几倍顶点却仍无法射出,江祥晔疯狂般地大叫,全身都因高潮被阻而痛苦地颤抖。
燕于威忽然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坐在椅子上,江祥晔就变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啊……噢……”不同的体位使男人又长又热的硬挺深入到江祥晔做梦也不曾想象过的地方,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与痛不欲生的熬煎中,他的神智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你和江祥旭倒底是什么关系?”燕于威仍重复着那个问题。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江祥晔泣不成声,“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突然握住他那个部位的手放松后又用力一捏……
“啊!”江祥晔仰头大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仿佛在一刻都被挤出体外,浑身不由自主地不停抽搐着,同时感觉到体内一股股热流倾注……
燕于威仍停在江祥晔体内,火热的欲望丝毫不因刚才发泄而减少硬度。江祥晔瘫软在燕于威身上艰难地喘息,发现燕于威肿胀的欲望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手也覆盖上自己的下体,“不……不……我不行了……不……”
体内的肉刃忽然被完全拔出,他的身子被强行翻过去,燕于威从背后抓着他的双脚分开,整个私处在空气中完全暴露无遗。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姿势感到羞耻,粗长而坚硬的热物从下往上深深地、狠狠地、整个地贯穿了他。
“啊……”江祥晔狂叫起来,他的身体从没被侵入得这么深过,强烈的刺激致使欲望再次喷发,身子软软地垂挂在燕于威臂弯上。
燕于威无视他的疲累,固执地继续,粗大硬挺在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狠狠研磨着,逼得他疲惫不堪的身躯又起了反应,江祥晔连气都喘不过来,双脚抽筋般地不停痉挛,“停……啊……停下……求求你……求求你……”
但无论他无何哀鸣,在他深渊中抽动的器官却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肆虐,燕于威不断地在他体内释放出欲望,被玩弄的肉柱也一次又一次地喷发出来,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最终昏死在燕于威怀里。
燕于威俯视身下人儿张得大大的却失去焦距的明眸,江祥晔身子柔弱、性事方面又青涩得可怜、那里受的伤也才刚刚完全愈合,这么严酷的折磨大大超过他的负荷了。真想把他一直放在自己的手臂构成的小小空间里、只满足自己的欲求、不让给任何人、不让任何人看见……
江祥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身处何地。双手被松开了,腿也被放下了,但江祥晔已经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即使被燕于威抱进怀里,还是不停的、无法自制地抖动着……
这些日子以来燕于威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几乎以为燕于威有点儿在意他,但燕于威今天的行为却让他明白:他仍是燕于威想玩儿就玩儿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意志和自主权。
燕于威甚至于在别人面前玷污他、玩弄他!
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恨过一个人!也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感到悲伤……
和风荡荡,杨柳依依,江祥晔在溪旁散步,三五个军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从再次被燕于威强暴后又过去半个月了,燕于威一直对他需索无度,不过两人欢爱时燕于威总是准备充分、动作也十分小心,尽量不伤害到他,所以即使燕于威随时随地的需索令他疲累不堪,只要事后有充足的休息,他也不会觉得痛苦。
好象是要弥补上次对他的残暴,这段时间燕于威对他眷宠无比,无论他有什么要求,燕于威都没打过回票,甚至亲自去后方城市买了具瑶琴让他自娱。连一向甚少表达情绪的长风都对此表示了惊讶,说他还没见主子对谁这么好过。
但他再也不会心动、再也不会迷惑。燕于威对他再好,他也仍然是燕于威眼中的玩偶,就象一个人新得到一件玩物后总有一段爱不释手的时光。
今天燕于威带他来看大军布阵操演,他只看了一半就要走,操练中燕于威不能离开,只好派了几个亲兵送他回帐,他趁机绕到这儿来查看地形。
忽然,一双铁一般坚硬的臂膀搂住他的腰,江祥晔无动于衷,在这座军营里敢这么对他的只有燕于威一个,“这么快就操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