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国八大系列_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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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明的舌舔过于拾光滑如瓷器的颈项,在他柔软的耳根处吮吸轻咬。

“啊……嗯啊……”怀里身躯的喘息声愈加急促甜美,狂乱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无法自制地扭动叫喊,全身好象着了火一样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啊啊……”

早已两眼湿润,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变得湿润后更显动人,微启的嘴唇吐着热气……更显出风情万种,江祥明握着于拾欲望根源的手不禁用力……

“啊!啊……啊……”于拾受不住地失声尖叫,腰部瞬间瘫软,白液喷射而出,整个人无力地跌跪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庭院中的江祥煦被叫声惊动,往这边看过来,于拾羞愤欲死,蜷缩在地上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江祥明与哥哥有些无措的视线对上,自从看到于拾痴望着哥哥时就在心里蕴酿的负面情绪越发强烈,冷哼一声,硬是提起于拾的身子,逼他跪在地上。

感觉到炙热的欲望抵上后方的柔软,于拾倒抽口气,难得地激烈挣扎拒绝,“放开我!放开我!”

他越是挣扎,江祥明压制他的力量就越大,“你又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谁的人?”把满手的黏液随手往穴口一抹,惩罚似地将抵在穴口徘徊的硬挺火热一插到底,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儿凄凄的惨叫。

江祥煦本想阻止他们,但又不好意思过去,弟弟也真是,连时间地点都不顾。犹豫片刻,江祥煦终究还是脸皮薄,等晚点儿见到弟弟再告诫他吧。江祥煦匆匆走出院子,告诉仆人守在外头别让人从这里经过,上街去转一圈儿吧,回来时他们也该办完事儿了。

泪眼模糊中看到江祥煦离去,于拾松了口气,愈发明显清楚地感觉到进入体内的硬热触感,湿润挤压的摩擦声从下体传来,被侵犯、被侮辱、被充实、被俘虏……然而紧随着痛苦的是几乎同时产生的快感,熟悉的热流从腹下升起,于拾忍不住低喊出来,再也抵挡不住最自然的怀念欲波涛,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摇摆、呻吟。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江祥明在后穴中释放热液,硬挺的欲器越加胀大炙热,借着自己体液的润滑更加灵活地在热壁的包围中搅动,“被我玩了那么多次,这里还是这么紧……”

“啊啊……”于拾颤抖着抓紧回廊的栏杆以承受尖锐的冲击,半裸着身体、被抓着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臀部向后的姿势很方便江祥明站着插入——比狗还不如。

江祥明的双眸绽放着残忍的光芒,象是抹灭了所有感情般冷酷,“我早警告过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你竟敢当成耳旁风!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我哥哥有下流念头!”

“不……没……唔……”于拾挣扎着想解释,但话到嘴边都变成了痛苦沙哑的喘息,根本发不出声音,就算嘴巴大开,也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呻吟而已。

羞耻、痛苦、恐惧……但在屈辱与疼痛中又混杂着快感,在身后被插入的情况下,前面也被掌握住,不断地撩拨,分身不住渗出透明的液滴。当男人的体液再度射进自己身体深处时,于拾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要命的高潮让他挣扎着仰直了脖子……

当半软的肉刃从洞中抽出时,一丝黏液从里面牵了出来,更显煽情与淫秽,江祥明抓起于拾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将他已经没力气维持自身平衡的躯体按到廊柱上,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肩头,又向已经享受过无数次的天堂挺进。

“啊……”于拾虽然背靠着廊柱,却有仿佛从高空往下坠的感觉……身子虚飘飘的……已经不行了……无力的身躯顺着廊柱滑下,在意识消失之前,于拾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江祥明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如此地摧残折磨他?

失控的欲望终于得以纡解,沸腾的情绪也重又归于平静,江祥明这才把昏迷了的于拾抱回房间。

于拾背朝上俯趴着昏睡不醒,一整片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艳红的印痕,脸庞一半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半侧脸上,神色疲惫而憔悴。

江祥明拿起薄被盖住在睡梦中有些瑟缩的人儿,轻抚他明显憔悴了的脸庞,心里不无后悔。自己夜夜贪欢、需索无度,即使是老手也会吃不消,何况于拾这青涩的身躯?而自己已经这么贪索了,怎么对这副身躯还没腻呢?甚至于越占有他越沉迷、越蹂躏他越不想放手。

于拾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的第二天下午,昨天被江祥明折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被压在床上苛求了半夜,累得他昏过去好几次,睡得连用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原本该在门外支应侍候的仆人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他不好意思叫人来使唤,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起床去后院,只盼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饭菜让他将就填饱肚子。

“于拾!”明朗的声音唤住了他迟缓的脚步,江祥煦带着两个青衣随从走过来,“这些日子事多挺忙,祥明又不肯让你到书房去,有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江祥煦走到近前,赫然发现于拾疲倦憔悴的脸色,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比上次在信州时更不成模样了!”

于拾勉强一笑,“没有……是我自己身子骨太差……”

“别替他说话!我昨天看见祥明又欺负你了,今天上午已经数说他半天了,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一定为你撑腰!”

你越替我说话越糟糕啊!江祥明不知为什么,特别讨厌他和江祥煦在一起,昨天他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充分验证了这一点。于拾笑得虚弱,“世子殿下是要出门吗?”

“是啊,你也跟我一起来吧,到外面转转散散心,老闷在屋子里再健康的人也会闷出病来,这里的集市很热闹,我昨天去转过。”

“可是……”

江祥煦不由分说地拉着于拾就走,他现在幸福之极,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兴奋传达给每一个人,“你身体不舒服咱们就坐车去,让祥明自己待着!祥明那个人,你越老实他越欺负你!”

“但……”于拾虽然满心不愿,但他生性老实,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别人,更不想让自己对之一向有好感的江祥煦失望,就这么半推半拖地被拉出了馆驿。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渐渐吸引了于拾的注意力,他的确好久没到集市来过了。自从跟了江祥明,他即使不被关在馆驿里,也是在行进途中的马车上,名副其实是江祥明的“禁脔”,过往的平凡生活对现在的他来说仿佛是梦境一样。

江祥煦挑了几样庄儒文喜欢的东西,见于拾仍旧两手空空,“你不想买什么吗?没钱我请你,今天你买的东西都算我的!”

“不……不用了……”于拾嗫嚅着,连身体都卖给了人,哪儿还在乎什么身外之物?

“别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江祥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于拾老实的脸上带上这种表情,竟有种说不清的、惹人怜爱的味道,连自己看了都有点儿想欺负欺负他,何况是自己那个本来就个性恶劣、最喜欢耍弄人的弟弟?

忽然前面传来骚动,围了一群人,间夹着年轻女子的哭求声。

江祥煦抓着于拾挤了过去,快得连那两个随从想阻拦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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