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国八大系列_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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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逶迤回京时,已是仲夏时节。江祥明没有回显亲王府,而是到了城中他以四海商行少主的名义买置的宅院,一连串的接见下属、商讨工作、安排人事……等他终于闲下来时已经过了大半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于拾这才怯怯地提出要见养父的要求。

“行啊。”江祥明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刘贵田在清幽园,我派人带你去,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留在那儿陪他。”

“真的?”于拾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在回到京城后竟然忽然变得这么仁慈,“那我也不用陪你了是不是?”

江祥明虽然决心一进京城就甩了于拾,但看见他因为不用陪自己而这么高兴心里就不是滋味,“谁说你不用陪我?如果我想要了,你就得来。”

虽然不是完全摆脱了江祥明,但这样已经比被夜夜侵缠好得多了,而且不用再为江祥明反复无常的冷漠和温柔感到矛盾痛苦,于拾喜悦不已,“那我现在就走可不可以?”

“可以。”江祥明索性好人做到底地答应他,叫人备车送于拾去清幽园。

但愿于拾不要失望,江祥明嘴角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因为他并没有按照和于拾的协议为刘贵田赎罪并好好照顾,只是把刘贵田关进条件比较好的清幽园而已。但条件再怎么好,监狱就是监狱。

于拾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看样子是要留在刘贵田身边照顾他了。江祥明味同嚼蜡地吃着精美的晚餐,怀里没有了让他想逗弄的人,多香甜的饭菜摆在眼前都没胃口。

入了夜,屋内一片寂静,江祥明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没有于拾的长夜怎么这么空虚漫长?他干脆起身到勾栏院去消磨时间,但一闻到那股甜得腻人的脂粉香气与桂花油的味道他就想吐,走了几家都是如此,他只好叫车夫赶快把车赶走。

勾栏院不行,他索性去找平日里相好的豪门夫人,即使有那么几个喜欢淡妆素裹、没那么重的脂粉味儿,他与她们调笑一会儿后就觉得无趣,那些个因为寂寞难耐而红杏出墙的女人除了欲望与虚荣外全无内涵,他一眼就能看穿她们的虚饰,因而就更倍加想念那双清纯无伪的眼眸。

转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江祥明满怀怒气地踏着重重的步子跨进宅院大门,管家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报告:“少爷,那位于拾公子回来了,说要找您,我还以为您今晚不回来,所以把他安排在客房睡下了,您看……”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面前的少爷已经不见了。

江祥明赶到于拾睡觉的客房,于拾正躺在宽大的床上沉睡,全身让丝被锦褥包围着,只露出脸和半个肩头。前些日子的大病已经让他瘦了不少,经过一路长途跋涉与蹂躏折磨后更瘦了,软玉般的面颊枕在一头乌黑的柔发里,年轻的脸上显露出抑郁和忧愁所造成的憔悴。

他坐到床边,手指轻柔地划过少年沉睡的脸庞,然后滑似地落到胸膛上,再从锁骨到达颈项、由下巴到脸颊。他的抚触虽然轻柔,但仍搅扰了于拾的睡梦,梦中的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试图甩开干扰他睡梦的东西。手指被甩落后再次往下到胸口,再深入锦被中,从少年的背部抚到腰间,半梦半醒的少年发出细微的呻吟,扭了扭身躯。

摸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冲动又涌上江祥明的胸口,倒在床上紧搂住少年微微扭着的身躯,掀开被子,手探进睡衣里捏弄少年胸前的突起,并吻住少年的唇,堵住少年可能有的叫喊和呻吟。

于拾惊醒,急促地喘息起来,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声音。

刚刚睡醒而倍觉慵懒的身躯感到压在身上的躯体那紧绷的压力,顶在下半身的灼热硬直更令他无法忽视,于拾拼命挣扎着推开江祥明,“你干什么!”

江祥明邪笑着又压上他,“你说呢?”

于拾不住地推拒他,“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

江祥明不悦地停下动作,“还有什么话?”于拾没有陪着刘贵田而回到他身边让他有些窃喜,如果这个少年真的在意他,他不介意让这个少年在他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于拾掩好争扯中被拉开的睡衣,正襟危坐,严肃地问:“你说过我只要卖身给你,你就替我爹赎罪,为什么还把他关在牢里?”

原来又是为了刘贵田!于拾只是为了问他这个问题才连夜赶回来!江祥明郁积了一夜、本来因为于拾回来而消散的闷气又翻了好几倍,冷笑一声,“你认为以你养父的身体状况,是让他在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人侍候着调养成身子、只不过失去自由好呢?还是让他得到自由、却得撑着病体四处奔波讨生活好?”

于拾愣了,“但……但你不是说‘这点儿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令尊出狱以后我还可以给他最好的照顾,为他调养身体’……”

“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久的事也能把我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江祥明狞笑着捏住于拾的下巴,“你以为凭你这具没啥姿色、更不会任何技巧、在床上只会象死鱼一样喘气的身体值这么多吗?你养父的自由与老来舒适的生活,两头你只能选一样!”

“你……”于拾因为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而胀红了脸庞,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无话可答。

江祥明说话更不留余地:“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这间房门半步!更别想再见到刘贵田!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不善尽奴隶的本份!我随时都可以把刘贵田扔到黑牢里去!”

“不要!”于拾惊叫一声,攀住江祥明的手臂,“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江祥明捏着于拾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那你今天晚上让我不高兴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于拾的下巴被捏得火辣辣生疼,却不敢露出半点儿神色,生恐惹得江祥明更生气,“只要……只要主人高兴,怎么……都可以……”

“这才乖。”江祥明放肆地把被驯服的奴隶他压在床上,右手不安份地解开他上衣襟口,探进衣襟里,不停地抚摸他颈部那优美的线条,享受那温润滑腻结实的肌肤触感,甚至滑到锁骨处。

于拾微微闭上眼,战栗着让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游动,就象玩偶似地任他剥光自己的衣物。

当初与江祥明达成协议时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天下众生,都有不得已而求全的时候。而此时此刻,他又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天下诸事,有很多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江祥明的手在抚遍于拾整个上半身后,不满足地往下探去,热情的唇也一路滑过他的下颚,掳掠过脆弱的脖颈,停于他平坦的胸膛。

“呜……”乳尖被吸入闷热潮湿的口中,强烈刺激着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肉体,于拾咬紧牙关,强忍住亟欲出口的呻吟,僵直着身体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邪恶撩拨起的直接反应。

男人不带一丝怜惜地贪婪吮吻着身下少年迷人的身躯,从上而下无一处幸免。敏感地带被不停地吮吸、磨擦、啃咬……即使于拾竭力想压抑自己不要有反应,但在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下,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忽然一个湿热的软体来到他两股之间,碰触到他身体最脏的地方,令他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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