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凭权势如愿地得到了这个人,但江祥旭胜利的喜悦很快就淡去,每当看到身下的人服从、忍耐、屈辱的表情,无论多好的心情就都变坏了。每每在欢爱之后,身体的欲望已经得到舒解,快感充斥身体各处,明明应该感到无比满足,却总有一股难言的空虚却包围住他,让他感觉不到快乐。
只因为自己是能主宰他家族命运的人,他才象忠狗一样顺从,那么任何一个人处在自己现在的地位要求他,他也一样会张开双腿!越这么想心就越痛、越这么想心里就越愤怒!只有置身于曹群温暖的肉腔内、感受他肉体的悸动、听着他动情的喘息才能觉得安心!
硕大的肉棒猛地又一次贯穿紧窄的小穴,巨大的男根在那脆弱的一点上狠狠反复研磨着。
“哇啊!啊啊……”已经叫喊到声嘶力竭的嗓子再次发出惨叫,痛感和快感同时在身体里激荡着,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此刻的感受,曹群的身体激烈地弹跳,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而瘫软在床上,双手也无力地垂放在身侧,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是的,他就是想听见曹群这种充满情欲的性感声音。喜欢听他的呻吟、享受他哀求自己放过他时的满足感,更爱他最终得到解放后那虚脱又淫荡的表情,让自己分外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啊……呜哇啊啊啊……”已经无数次被江祥旭进入体内,每次冲撞,那如烙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下身很疼,同时却也非常快乐,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能从男人的性爱中得到无比的欢愉,染上热度的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身体淫荡地扭曲。
江祥旭狂暴地挺动腰杆不断抽送,火烫的欲望一次次蛮横贯穿身下的人儿,每次巨根侵入时,就能看到曹群全身不由自已地痉挛,而当他加强抽动的力量和速度时,曹群就会发出哀鸣般的呻吟,身躯象爬虫在沙地上蠕行一样扭曲起来。
“啊啊……不……呜啊啊……啊啊啊……”曹群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一边激烈地摇着头,整个脑子就象木头一样,什么知觉也感受不到了,甚至连自己响彻室内的叫喊、江祥旭在耳边的粗吼、床板的喀吱激响……都听不见,但偏偏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额上的发丝将汗水甩得四下飞溅时发出的轻啪声,还有下体的淫洞被江祥旭的肉棒磨擦发出带着水声的细响……
不知不觉间,快感灭顶而至,曹群忘乎所以地大叫着,前方的玉茎与后臀都不由自主地急剧抽搐,感觉到炽热的暖流顺着玉茎里的精道直喷出去,而后臀的抽搐收缩也用力夹紧了那深入自己体内的阳具,那坚挺炽热的感觉更加鲜明。
身上的江祥旭低吼一声,体内的坚挺剧烈抽搐起来,随即一股股灼烫的黏液激射出来,重重拍打着他柔嫩敏感的肠壁,引起他正痉挛着的身躯一阵阵更强烈的抽搐,本来已经射尽软垂的肉茎又翘起来射出几股精液。仅剩的一点点精力都被夺走,曹群眼前一黑,几乎在舒服到极点的高潮中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出其不意地又被翻转身,紧接着就是一个猛烈的撞击,熟悉的火热又一次充塞肠道,开始新一轮的掠夺,曹群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嘶喊,几乎叫到喉咙嘶哑,痛楚和快感交错浮现,“不……不要了……”
“还是这么口是心非……”江祥旭喃喃着,没有丝毫停顿,怀中一向倔强的人儿此刻满眼含泪、白皙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令人心动怜爱不已,略带痛苦的眼神更煽动着他嗜虐的情绪。
“呜……啊……”近似寒气的感觉一股股沿着脊椎窜过,曹群不停地喘息着,眼角也泛出泪水,身子因强烈刺激而往后仰去,大腿在身体的剧烈扭动中自然而然地敞得更大更开,摆出主动的姿势。
江祥旭吻了上来,这个吻狂猛霸道,象是要把他揉碎了似的迫力十足,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炽烈,带着急欲宣泄的狂暴!
“唔、唔唔……”曹群承受着他狂恣暴虐的吻,那窒息般的痛苦混杂着下体受到痛楚与快感的冲击令他有如从高空坠下般的飘忽感,意识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发泄出来,江祥旭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唇上泛着被疼爱过后特有的水漾色泽,身上更布满了欢爱后留下的吻痕和残秽,轻轻分开那紧实挺翘的臀瓣,红肿的穴口尚且开合收缩着,微露里面嫩红的肉壁,浊白的稠液滴淌出来,沾染上大腿……
江祥旭叹息一声,下床拿来湿手巾为曹群清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侍候起事后无力动弹的曹群并甘之如怡的?擦净曹群肌肤表面残留的秽迹后,他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满溢着白稠黏液的隐秘柔软之地,在体内的灵活地转动着。
“嗯……不要了……”曹群在迷茫中轻吟,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暴潮席卷过后特有的慵懒。
江祥旭忍着被这诱人的声音挑逗起的欲望,又加进一根手指,食指与无名指撑开小穴、中指在里面搅动让黏液流出,顺便将粘结在肠壁上的白稠团块一圪圪挖出来,“嗯……啊……嗯啊……”被手指一次次地刮擦着体内脆弱的那一点,曹群双腿忍不住地又痉挛抽搐起来,破碎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口中流出,“不要……不要了……”
清醒时高傲疏冷的眸已经变得朦胧迷茫;粉色下唇也早被他自己咬得红肿不堪,深深喘息时散出微香的气息已不带平时的清冷,而是暖热诱人;阵阵压抑的低吟从紧咬下唇的齿缝间逸出,一声比一声短促,显见他如今所受的撩拨是多么刺激;而那紧热的幽径也早已经准备好,自己随时都可以长驱直入……如果江祥旭能忍下来,他就是圣人了。每当曹群在他怀抱里时,他的自制力就仿佛生来就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