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曹群痛得皱起眉,江祥旭的男性还在他体内,身躯的移动使体内的硬挺改变了刺激的角度,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微小的抽搐。
“呵……看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浪呢。”江祥旭恶意地嘲笑着,“你娶的妻子不知能不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
曹群难过地咬住嘴唇,江祥旭的话虽然恶毒,但他心里却只感到凄伤,让江祥旭变成这样的是他自己啊。如果江祥旭真的只是单纯地玩弄羞辱他,他反而不会这般凄伤。猛然他的身子又被推倒,双脚被抓得更高,腰被用力压弯,膝盖几乎都碰到脸颊了,后穴被滚烫地贯穿填满。
“啊啊……”被冷酷地刺穿身体,口中却发出沉醉的叫喊,曹群没有挣扎,微微闭上幽黑润泽的眼睛,只怕自己的眼神会泄漏了从灵魂深处透出的脆弱与无助……
“呜啊——”江祥旭的指尖突然刺入他分身前端的小孔中,曹群猛地瞪大眼睛,身子激烈地向上拱起,双手被反绑的情形令他拱起的姿势更增痛苦,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溢出泪水。“啊——不!啊——”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不……不要这样……啊——!”江祥旭突然抓高他一条腿,把他车轮般翻转了个身,深深插在他体内的硬挺狠狠刮擦过娇嫩的肉壁,刺激得他叫声扬高了八度,分身因刺激而勃起,前端滴下一连串透明的体液。
“哇啊!啊!啊——”曹群全身都颤栗着,脚趾颤抖着蜷成一团,肉体感觉到的刺激太强烈,以致于他头脑一片空白,阴茎痉挛抽痛,眼看就要喷发而出,却被江祥旭用力捏住根部,将一根细绳扎在正要爆发的分身根部。
“呜……”曹群猛然瞪大眼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他颤栗着挣扎起来,想摆脱江祥旭的残忍玩弄,却只是徒劳,高昂的分身颤抖着,顶端不断沁出透明的汁液、叫嚣着想要喷发。
“你还记得你以前也逃过吧?你逃到京城郊外的小村子里,想让我找不到。”江祥旭从后方咬着他的耳垂问,口腔里喷出的热气吹着他敏感的颈子。
曹群颤抖地点头,“记得……啊、啊……”江祥旭的手指在他分身上玩弄的动作令他语不成声。
“那你还记得我抓到你时的情形吗?”
恐惧哽住了曹群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回答。
“我那时就说过,我既然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你每逃一次,得到的惩罚都要比上一次更残酷十倍、百倍!”江祥旭的声音象是要唤醒他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也许时间过太久,你竟然忘了,我只好再提醒你一次!”
江祥旭抚着曹群被束缚着无法解放的肿硬分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尖针,曹群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太久没有经历真正的恐怖,他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针尖不容分说地扎进分身顶端那肿胀艳丽、流淌着晶莹泪滴的花蕊中,曹群凄厉地惨叫着,用力挣扎着扯动手腕的桎梏,手腕的皮肤都被磨破,腰带上已是血迹斑斑。
“痛吗?就是要你痛!越痛我越高兴!”江祥旭喘着粗气按紧他挣扎的身躯,将细针推进得更深,感觉身下人儿疼得不住痉挛。
“啊啊啊……不要啊……”泪水终于流下眼角,曹群痛苦得几欲昏厥,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嘴唇毫无血色,脸颊上的肌肉都挛缩起来,致命的前端被细索紧紧勒住,身体最柔嫩脆弱的部位被男人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弄着,从他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近乎悲鸣,“唔……啊啊!呀啊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哇啊啊……”
捏针的手指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去一点儿,或是来来回回地拨弄分身前端,眼前的腰就一次又一次地跳动,经历无数捅插而变成石榴色的花穴随之紧紧咬合着自己的欲望……那双比窗外夜色还要深沉的黑色瞳眸带着泪雾哀求地望着自己,呈现出的脆弱是那么诱人……想更凶狠地贯穿充满他、想让他哭喊啜泣、让他脑海中除了承受着的自己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