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求你……不要了……”仿佛无穷无尽的折磨与侵犯,曹群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虚软无力的身子随着压着他的强壮身躯的律动而抽搐,“不要……不要了……”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会求我给你了……”江祥旭冷酷地笑着,双手用力揉搓着他挺翘娇嫩的臀瓣掰向两边,清楚地露出湿润柔软的红艳花蕾,湿滑粗大的肉棒在红肿的嫩穴里冲刺、拉出、再贯入……
“哈……啊哈……旭……呼哈……”热汗一滴一滴从曹群额头流下,焦灼的热浪在他体内四处流窜,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喊从红肿的唇瓣间溢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带着难以言喻的淫靡意味。即使江祥旭没有用残酷的刑罚和道具来折磨他,但被男人强迫着不断地交合,身体不知羞耻地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这种爱几乎是一种痛苦,而这种淫乐也几乎是一场酷刑了。
感到一阵阵抽搐开始窜过身下人儿的全身,唇边喘息地唤出自己的名字,江祥旭知道他又将到达极限,硬生生地顿住自己的动作。
“啊……不要……旭……”无法排遣的热潮令曹群难受地扭动,体内的空虚麻痒更让他几近疯狂,“快……快点……”
江祥旭用手指在他勃起的肉茎上打着转,“你要我怎么做呢?说明白一点。”
体内男人性具的热力和前方手指的亵玩令曹群全身燥热,好痛苦,好痛苦!他忍受不住地啜泣,趴在榻上抬高了臀,露出饥渴地张合着的小穴,“这里……快给我……”
如此淫荡的媚态让男人早已叫嚣不休的欲望更肿胀得近乎爆裂,用力掐着他光洁修长的大腿,一举挺入!穴口与肉棒剧烈磨擦,发出“滋”地一声长响。
“啊、啊……”下体又湿又滑,硕大的坚挺势如破竹般直顶到小洞的最深处,曹群忘我地叫喊着,大张开腿、挺起臀部摇晃着,让捅入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更深处磨擦,毫不知足地贪求着男人的侵犯。
无休止的呻吟、交欢、哀求、喘息……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律动中渐渐模糊,仍感觉到男人在自已体内肆虐着……
闭密的禁室照不进阳光,唯有放置于地上的沙漏表示出一夜已经过去,被折腾了一整夜的人儿象断了线的玩偶般趴在床上,还没有恢复知觉,修长白皙的身躯上残留着点点白蜜,被充分使用过的后蕾松驰地微张着,从里面流出白浊的黏液。
江祥旭眷恋地看着心爱的人儿,手指来回抚摸着那柔软蓬松的乌黑长发,庆幸它们还好生生地长在曹群头上,“群……群……”
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是那么温柔,终于使身下的人儿发出微弱的呻吟。曹群慢慢张开眼睛,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的感觉让他明白昏迷前那一切并不是个梦境。被玩弄了一夜的小家伙无力地垂着,从没被人碰触的后穴因昨夜无休止的贯穿至今仍维持着松软,那麻痛酸软又肿胀的感觉让曹群有种江祥旭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的错觉。
江祥旭轻轻扶起他,从床头的木架上拿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他,曹群叫喊了一夜,喉咙早已干哑,贪婪地将水大口大口地饮尽,这才喘过气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东宫地下密室。”将水杯放回原位,江祥旭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便收紧双臂,将他牢牢箍进自己怀中,“我趁夜把你从佛光寺里偷出来搬到这儿,没有别的人知道,我调两个最心腹的内侍到这儿来侍候你,你只管在这里住着,除了我你什么人也不用见,什么闲言碎语也听不到。”
“你还是不明白……”曹群深深叹息,万万也想不到江祥旭竟象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采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我不是后宫中只求得君王怜爱就满足的女人啊!”
江祥旭固执地望着他,“你又不是不喜欢我,只不过被世上那些破烂教条束缚住罢了,你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你如果闲着无聊,我就把政务拿到这儿来做,你可以帮我处理,就象在边境军营时一样。我不管,属于我的,我决不给别人。就算天会击下雷来劈我,我都不在乎,我、要、定、你、了!”
曹群看着江祥旭,似叹非叹、似哀非哀地问:“你真的认为把我囚禁起来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放我走吧,不要再欺骗自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好不好?”
“不!不好!不好!”江祥旭不愿再听到曹群说出令自己痛心的言语,从背后将他压在床铺上,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的双腿,直接捅进那在昨晚已经承受过无数次欺凌的地带!即使自己的感情得不到曹群的回应,但只要曹群还在自己身边,只要还能看着曹群的脸,他的心就能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