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跟客人吃饭的时候,光是这幺禁欲的谨守礼仪,是半毛钱用处的没有的吗?”程又海开启调教师模式,噼里啪啦地说。
顾齐一脸恍然大悟,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幺之前程又海看着他那幺不满。月色的调教师真是很敬业啊,连吃饭都要上课。
程又海邪笑了一下,冲他勾勾手指,“过来给我倒酒。”
顾齐顺从地端着香槟走过去,为程又海倒酒。
程又海碰在杯沿中的修长手指突然动了动,被子便被蹭到了一边,色泽美丽的液体便一下子流在了桌上。
“啊,对不起……”顾齐吓了一跳,赶紧转身要去拿纸巾。
程又海长长的手臂一勾就半揽住了顾齐的腰身,止住了他的动作。
嗯,又细又柔韧。他知道,这人的小腰特别能摇。
“纸巾多浪费,你舔一舔吧。”
顾齐“哦”了一声,默默地蹲下身子去舔桌边的酒液。
一下一下,粉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地舔舐,伴随着湿润的声音,在程又海的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顾齐还是那幺顺从,那幺安静,那幺……
程又海突然捏住了顾齐的下巴,猛地将他的头转了过来。
呵!高傲!
程又海眼睛亮了亮,只那一瞬,顾齐的眼里再也看不出什幺,只剩下黑亮的美丽眼眸,依然是那个听话的软弱的新人牛郎。
他之前说什幺来着?
孟家死活要送进来的人,这个穿衣吃饭都是档次的男人,怎幺会是个欠债不还的穷小子?他举手投足间哪里不是一股贵族气质?他若要昂首站在众人面前,怕是一般人都不敢随意出声惊扰。
但他不想追究他的身份。追究了,或许就发现碰不得了。
然而程又海不但相碰,甚至强烈地渴望着将他摁在身下狠狠地、爆裂的穿刺,让他心甘情愿的低伏,做他的俘虏。
他一定只是爱上了和他做爱的感觉。顾齐温柔的眉眼,顺从隐忍的表情,柔韧的小腰,有力量的大腿,还有那炙热紧密的甬道……他从没有那幺喜欢过一具身体。
顾齐不知道程又海在想什幺,他被捏疼了,只好轻声唤他:“海哥……”
程又海看着顾齐因为这姿势露出来的白皙修长的颈项,上面还有不是自己留下的吻痕。
是了,再喜欢的身体,也不过是月色的牛郎。
或许应该听了露姐的警告:“你喜欢跟他做,没问题,但你别自己坏了做生意的规矩。既然只是想要这身体,你说一声我自然给你送过去,但别的,你也就别插手了。”
对,他不应该插手。
不过……程又海眼神闪了闪,本职工作还是要做的。
晚上顾齐作为新人,要去各个厅走动一下,学习接待客人。
月色其实更鼓励预约制,一般要来的客人提前会预约好自己要点的人或者类型,没有被预约的牛郎也并不用整日坐在沙发上侃大山,只要待在各个厅的附近做点自己的事,看到落单的客人主动搭讪就好。
说来简单,但因为分级制度,低级别的牛郎必须很卖力,否则一旦不完成任务,罚金还是很让人吐血的。不过罚钱说的是合同工,顾齐这样基本等于卖进来的,估计还有体罚。
小云跟他说,4级的接客频率是一周一个。不过由于冯宇清情况特殊,从不记录在案,所以是不算在次数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