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他多余的衣物,女孩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十指没入他乌黑的短发中,微张的樱唇喘息着,乌溜的大眼注视着自己的身下,直到小巧的臀部找到事宜的位置,女孩搂紧男人的头,下颚靠着他的肩窝,缓缓地让硬挺炽热的龙首进入。
“啊嗯…”女孩皱着眉,咬着下唇,一个月实在太久,让本就狭小的花穴更为紧窒,男人温柔地捧过她的脸颊,使她额头靠着他的“我来吧。”
男人吻去她颊边的香汗,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一手轻压她的臀部,让巨大的龙身没入那令人黯然消魂的花穴。
“啊…”女人发出的呻吟和那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嫩壁,让男人清楚的知道她正在适应。“兰…可以了…”女孩轻吻他的鼻尖,示意他可以开始了,男人笑着表示了解,接着便开始轻轻地抽送“嗯…快些…”女孩含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催促。
“啊哈!啊…”男人依她的加快抽插的频率,就算太快,女孩也没有时间去做呻吟以外的抗议。
“哦、哦──”幽穴箍住花茎,像是要把他夹断似地紧窒,令他再也忍不住了,欲抽身时已来不及,女孩的手紧紧地掐在他肩上,因为高潮而使劲压低的下身让他移不开,他在她体内射出自己满满的欲望,他满足,女孩亦感到舒爽。
浊白的液体随着她体内涌出的热流滴在床单上。---交叠的两人喘息着,房里充斥着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那欢愉过后的淫糜气味。
“娜娜,我也很想你。”男人亲吻她的下唇,拇指宠爱地来回抚摸着她的额头,身下的人儿睡得很熟,怎样也没吵醒她,看来这回真的让她很累,男人笑着搂她入怀,一同沉沉地睡去。
次日的早晨,女孩起床时仍有些无力,体贴的男人递上早餐,坐在床边陪她一边闲聊一边吃早餐。
“台湾那边应该已经开学了吧,都九月多了。”女孩垂着头,语气透露着孤单和无奈。男人皱着眉,似乎对她这样的惋惜有些不解,不过却还是慰问道“别难过了,学校这样的地方不值得你难过。”
女孩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毕竟她是平凡人家,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少爷。对他们来说,学校那种地方,只是一群反应着社会现实面及丑陋面的另一个地方罢了,处处都是想要和你攀上一层关系的人。
“可是我好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妈妈、弟弟,还有那些同学和朋友…”想起了在台湾的种种,一张又一张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她不由主地难过了起来,她甚至连某些同学的脸都记不得了,明明才两个月不见,生活中的人事物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如那些自己平时在看的电影小说般夸张。
“我带你回去看他们吧。”兰尉叹口气,有几分勉强道。“不行,我不想让你麻烦。再说你不是很忙?我不能让你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
男人掐着女孩的脸颊,使她的嘴变得像小鸡般可爱滑稽,有些生气道“为了让你心情能好点,这怎么能说是浪费精力和时间呢?”女孩觉得鼻酸,水眸再度盈满着泪水,哽咽道“兰尉,不要对我那么好…”男人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抚着可人儿的情绪,霎时觉得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只要她快乐。
“唉。”隔着门,卓德靠在一旁为这对男女叹气。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要去闯,他想,这就是他们为何会聚在一块儿的原因吧。不过,他也只能奉陪到此了。---“那我先回去了,娜娜就拜托你照顾了。”
男人宠溺地与她耳鬓厮磨道“等我忙完就带你去台湾逛逛,电话联络。”短暂的吻别却让她异常的温暖。他走了,斯文纤细的身影没有变,犹如徐志摩的诗句般,轻轻的走了。
“是轻轻的走了,毕竟他这人平时脚步声就不大。不过就只有这句符合徐志摩的诗句吧,难道你要说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女孩褐色的星眸有几分无辜和不解,终究是点了两下头,令男人噗嗤地笑了出来“哈哈哈!他哪没有带走云彩呢?我看他不只带走云彩,还带走你的心神呢!哈哈哈哈…”卓德夸张地笑着,女孩这才晓得他的意思,羞得脸颊鼓鼓的,小嘴噘得比天还高,撇头像个孩子般赌气。
“好了,不跟你闹了,乖。”男人当她是个可爱的小妹妹看待,她已经习惯了,顺从地让他摸着头,很快就原谅他了。
当他们沉醉在那种,他摸头、她享受的气氛当中时,突然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每敲一下都是那么地用力,令两人不得不快些反应。女孩躲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暗房,男人前去应门,从猫眼看出去是两名黑衣保镳的样子。
“有什么事么?”卓德藉由通话器询问这两名看上去不甚友善的保镳。“金少爷吩咐我们请洛塔尔少爷到别馆一趟。”“好,我了解了。我和他通个电话,稍等。”
他拨通电话,那一头的尼尔斯心情非常的浮躁,说没几句便挂他电话,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保镖走了。门一开,两侧的门也随之开启,如鱼贯而地走出数名卓德的保镳陪同。
“我还是找不到她。”男人十指交扣着,面目焦急而苍白,看上去已经焦虑疲惫了好几天,那样的憔悴令卓德控制不住地问“你该不会爱上她了?”男人顿了会儿,眼神飘忽不定,拇指被牙齿衔着,有些顽强地点头,像是不服气地说“大概吧。”
卓德楞了一下,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会让尼尔斯和兰尉这两种怪人沦陷。“你会时常惦记着她么?”卓德问,尼尔斯的眉宇缩得更加紧密,十指深陷那漂亮的金发中,垂头的样子看上去挺懊恼的,连头都不肯抬地应了声“嗯”卓德接着问那些老套的问题,他都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总是顽强地垂首思索许久,然后不得不承认。啊,他好像真的喜欢乔娜了。虽然不能保证会很久,不过暂时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在两人沉默的期间,大门突然打开了,保镳搂着一名娇小的女孩,卓德仔细看才发现是乔娜,心中百感交集,而尼尔斯的神情更是复杂,一下如释重负,一下又皱起眉头。
保镳和尼尔斯讲了几句话后,便将女孩轻轻地放至他腿上。女孩睡得很沉,面无表情的模样令人看上去说不出地心疼。
“保镳们在附近找到她,似乎太累,睡着了。”尼尔斯笑得空虚无奈。卓德晓得他是不想给他难看,但他还是决定说些话“她真的累了,你偶尔也该让她放松点。席安和索菲丝阿姨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卓德说完后,摸一把女孩的头后便潇洒地走了,还不忘回头道别说“下礼拜我就要走了,等你婚礼时再见吧。”离开前,卓德的那抹笑让他想起了远在日本的兰尉,那种意味深重的讨厌笑容,彷佛什么都看透似的。
他晓得,卓德的意思是要自己以后更加注意女孩。毕竟这次还好是有卓德在,下次他恐怕已不在,到时候女孩可能会面临许多问题,甚至惹上麻烦、陷入危险。
女孩精致可爱的脸蛋,带着一股稚嫩的味道,才小自己三岁却相差那么多,这令男人不由主地叹息,上流社会,真不是普通的黑暗。---尼尔斯原以为只要让娜娜待在别馆里就会没事,但是他忘了,即使是在别馆里,还是可以发生很多事。
“我说你一个女人家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好么?”尼尔斯的继母突如其来的造访,令在书房里发呆的女孩来不及反应。这便罢,她身后居然还跟着那令她十分畏惧的女人,席安。
“尼尔斯的眼光也真差。是不是,索菲丝阿姨?”席安笑得可甜,必恭必敬的模样和那天见面差上十万八千里远。女孩就这样怔在椅子上坐着,喊妈妈装亲恐是会很惨,可这会儿不喊,她又要说她没礼貌了…只好什么都不坐,任她们去说吧。
“阿姨,再怎么说你也是她未来的妈妈吧?她怎么连声招呼都没打呢?”席安噘着那擦满闪亮唇蜜的嘴,秀眉拧着的模样有几分做作,不过还是可爱的成分却居多。
“哼!我还不肯让她当我媳妇呢!”女人作势离去,使女孩着急地向前拦住她们,嗫嚅道“让我为两位泡壶茶吧,请先到大厅候着…”
两人对上眼,四目相交,然后得逞似地一笑,任女孩垂首在前,用那柔弱而不堪一击的背影领着她们到花园。明知道她们会给自己找麻烦,但又不想让尼尔斯困扰,只好请她们留下了,然后竭尽所能的让她们给自己好感。
索菲丝啜了口茶,喊烫时,手一个不稳便将茶泼上她的手上和身上;席安说饼干难吃,手一个激动便把盘子给挥出去摔碎了,嘴里说着对不起却还是要她捡碎片。只能说,这女人真不愧是他继母想要的媳妇,根本就是两人一心!“哼!
连个茶都泡不好,说这以后交际会该怎么办?”临走前,索菲斯的抱怨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刺进女孩耳里,一旁的席安也不忘火上加油“阿姨别这样,她都那么努力了是不是?可就是体内的血不纯净,就算身分变了也没有用么…呵呵。”
女人瞥了女孩一眼,笑得如地狱来的罗刹般令她害怕。小亭扶过那双腿无力欲跌下的女孩,安慰着她,一边替她包扎着手上的伤。
含着泪,她垂着黑色的小头颅啜泣着,一抖一抖地教人好不心疼,就连作为女仆的小亭也只能无奈地叹气,要自己的老板娘坚强一点,别老是这样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而女孩只是别扭地摇摇头,继续哭泣。尼尔斯问她手怎么受伤的,她就说只是今天没睡足,喝茶时手抖了一下,热茶洒了一身,把杯盘也给摔坏了,太心急才被碎片给割伤的。
这样一个谎言说出后,令女孩愧疚万分。因为她的关系,全家大大小小的仆人通通被尼尔斯狠狠地骂过好几遍。
“没关系的,大家都知道小姐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位。”小亭笑的时候都会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那笑容在高中里很风靡,总是让人笑起来像个童心未泯的可爱女孩,高中的同学都说那叫虎牙妹,男同学们最爱的可爱型女孩。
突然之间女孩觉得心情更加苦涩了,明明自己才是高中女生,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岁以上的人却比她看起来还要稚嫩可爱,真可笑是不?
倚着窗边,外头灯火辉煌、绚烂夺目、耀眼迷人…这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伴侣、住处…却不是她所梦寐以求的。
她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过这种生活,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着衣食无缺的生活,让母亲健健康康地度过余生,让弟弟安安稳稳地走完学习的道路,用自己的成就挣钱买房子,接着平平淡淡地活着,让一家人活地安乐…这才是她的梦想,她所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那群黑衣人就这样强行将她掳走,打破她这一生早已计画好的美梦。剥去她的自由、她的童真、她一生的挚爱,将她卖到了这样一个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到的地方。次日,她们“不负大众所望”地来了,像幼稚的小孩一样羞辱她,直到在一次地摔破碗盘,家里最为年迈的管家才站出来制止她们可笑的行为。
“请金夫人及梅拉斯小姐不要在此放肆。在这里金少爷是主人,乔娜小姐则是这栋房子第二个主人。不论你们的地位再怎么大,在这个家里,你们只是地位最为低等的。所以,请不要对乔娜小姐无礼,免得保全到时候来赶人,情况就不太好看了。”
管家老练地笑了笑,不理会两人气急败坏的怒吼,悠悠哉哉地离去,彷佛一切与他无干似地,走得叫一个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