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雷哥转身对灿灿和烂烂,说“两位,如果我说我能带你们离开这里,你们俩愿意跟我走吗?”
两个如花似玉的极品女人互视一眼,一同笑了,虽然都是笑,两个人性格迥异,笑的味道也不同。烂烂一脸嘲讽讥笑:“你看你问的是什么白痴问题?你能带我出去,我是傻子还是白痴,为什么不跟你出去?”
灿灿却笑得极为甜美感动,说:“雷雨田先生一番好意,灿灿心领了,虽然留在这里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大姐的命令,我不敢不遵守。更不敢背着她私自逃出去,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烂烂听姐姐竟然拒绝,瞪了一眼她,轻声说了句‘**’。又对雷哥说:“小子,你要是能把我从这里带出去,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又把嘴一撇,说“那个雷哥也真是的,那么神通广大,怎么就派了你们两个来救人?不够的,你们铁定失败。”
灿灿彷佛并没听到妹妹的叫骂,似乎已经对这个妹妹无言至极,听到什么过分的话至多也就是无奈的笑着摇头,仅此而已。
“一切皆有可能,”雷哥说“如果我能救你们出去,愿意不愿意跟我走?别说那么多,就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不愿意的是**!”“…不好意思,我不愿意。”“好的!我知道了。”
雷哥和不戒大师走向通道铁门,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扭动时,回头又看看身后两位惊世骇俗的女子,微微一笑。
两人性格不同,反应也不同。烂烂媚眼放电,舌舔嘴唇,一脸的撩拨诱惑。灿灿却是甜甜一笑,眼神里带着些许遗憾和不舍,看得人心都要碎了。雷哥头发一甩,眼睛一眨,说:“等我回来。”
这句话说的极为水平,眼神也到位,灿灿烂烂都在心里觉得是对自己说的,暗暗开心,同时不约而同的向他点点头,又同时重重的‘嗯’了一声。雷哥和不戒大师开门走入下一条通道,只剩下两个亲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灿灿一脸的不好意思,烂烂斜眼撇着她,问:“你不是不愿意走吗?干嘛还‘嗯’一下?人家又不是跟你说话。”
“没有…不是…”灿灿尴尬至极,支支吾吾到最后也没解释出来,红透了整张脸,扭着俏丽的小腰低头快步走到通道另一头去了。***
穿过铁门,折过一个弯道,又是一条狭长的通道。灿灿烂烂把守的通道现代气息浓郁,地板上也打着灯光,色彩斑斓,绚烂夺目。
眼前这一条通道可截然不同,脚下、头顶、左右两边都画着绿树红花,枝叶繁茂,群群片片,画工又好,咋一看上去以假乱真,十分形象。
鼻子里还能闻到花香阵阵,耳畔还隐约能听见鸟鸣虫叫。置身其中,真的让人产生一种深入原始丛林的错觉。一扇门之隔,别有洞天。就仿佛从夜场酒吧一下转到了大自然当中,跨度极大,实在令人难以思议。
光线又暗,依稀就看见通道的尽头站着两个人。身材娇小,明显是两个女人。雷哥早已知道她们是明明和媚媚,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对她们的服饰产生了兴趣。
两人头顶包着白色头巾,后摆垂在肩部,身上裹着七色横纹彩布,条纹不粗,细细密密,颜色异常鲜艳。
彩布在肩膀上打结挽花,一人左肩,一人右肩,互相对称呼应,胳膊都是裸露在外的。白皙如玉,婉约动人。脖子上挂着好几副彩色项链,红的、白的、黄的、绿的,五颜六色,一副比一副略大一些,摊在高耸的胸口就出现了一晕一晕的层次,格外好看。
脚下各踩一双布鞋,翠绿翠绿,鞋口很宽,紧紧包住后跟和脚趾,大部分脚背露在外面。雷哥也见过不少服饰,可眼前这两位的装扮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原创diy?还是民族服饰?“咦?”不戒大师吸了口气,雷哥转头看他竟然是一脸的震惊。“怎么?大哥?”不戒大师手指着那两个女子说:“独龙族!”
原来真是少数民族的服饰。中国有众多少数民族,每个民族几乎都有自己特有的服饰,大家对以壮族、满族、维吾尔族、蒙古族、苗族等相对人数较多、影响力较大的民族或许更加熟悉。
而对于独龙族、珞巴族、赫哲族这种人数极少的民族就不大清楚,对于他们的服饰也就更加陌生了。
不戒大师因为曾经追捕过云南独龙族的‘五娇娘’,对其民族的服饰有所了解,所以看见明明和媚媚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他之前就非常奇怪这五个年轻女孩子怎么恰好跟十几年前五娇娘同名,但最终因为年龄的悬殊而放弃了怀疑。
可现在又看见她们竟然穿着独龙族的服饰,不由得又跟五娇娘联系在了一起。明明和媚媚也是双胞胎,长相惊人的一致,又穿着同样的衣服,实在看不出什么大的区别。
如果说灿灿和烂烂是充满现代气息的摩登女郎,那明明和媚媚就是淳朴自然的原始诱惑。都是素颜,一点都没有修饰的痕迹,真是天生丽质,**。也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们,雷哥就开始全身发痒,脑子里出现一股暗潮,就是特别想能把这她们慢慢扶倒,一点点一层层,悠悠慢慢的解开衣服,那彩布里面包裹着的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美玉,是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领略的自然琥珀。
没有雕饰,没有修改,一切回归自然。我想和她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缠绵,在枝繁叶茂的树林间亲热,在潺潺流动的溪水里嬉戏,在山巅月色中饱尝男欢女爱的欢乐。人,本就是动物,本应该如此。
“小心,有毒气!”不戒大师一手捂住自己口鼻,另只手捂在雷哥脸上。他手掌很大,整整盖住了雷哥大半张脸,别说呼吸说话,看都看不见了。“怎么了?”
雷哥拉下他的手,问。不戒大师一把又盖在他脸上,说:“别说话!小心吸到毒气。”雷哥再次拉下他的手,自己遮住口鼻,用疑问的眼神望着大师。
不戒大师眉毛一竖,把头上的‘帽子’拉下来,罩住面部。“贤弟,这里到处都是毒气,你没有闻到吗?”雷哥不能说话,只是摇摇头,不戒大师说:“你没有闻到一股花香?”
“这就是当年五娇娘最喜欢使用的---‘夏娃之魂’!天下第一迷香!身重此毒者,幻想丛生,欲火中烧,全身上下骨骼肌肉酸软无力。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因为这个才死在了五娇娘手下!”不戒大师瞪着一双大眼,恐惧异常的说。
雷哥想:怪不得我刚才一看见这两个女人,脑子里就全是男欢女爱的镜头,原来是中了这个什么所谓的‘夏娃之魂’,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无力酸软啊?
反而是我的宝贝正越来越给力了…嘿嘿,什么狗屁天下第一迷香,我看也不过如此嘛。啪啪啪怕。对面两个女子笑呵呵拍起手来,说:“这位穿僧袍的大师傅有些见识,还能闻出来这是‘夏娃之魂’,敢问大师傅尊姓大名?”
不戒大师蒙着头脸,瞎子一样两手前摸,他之前扭伤了脖子,所以脸对着的并不是两个女人的方向,他对着墙壁极为庄重严肃的说:“洒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戒是也!”
“不解释也?”两女子对视一眼,呵呵大笑。一个说:“问你叫什么,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谁让你解释了。”另一个说:“这个大师傅可真有意思。”不戒大师也一头雾水,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对话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明明、媚媚,我大哥是说,他叫不戒。不戒是也!”雷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