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没有料到看上去只剩半条命的男人还有突袭的力量,狼狈的避闪,这空挡,乔振刚已窜至
窗前。
乔振刚并不是不怕,伤也不是不重。相反,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痛,就算单枪匹马对付三、四十人的时候他也没伤地这麽凄惨过;而且,他从小到大,没体验过这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呕吐一般的恐怖!
只是他把六分的恐惧和伤痛表现成十分。这是种策略,能让他生存下去的的策略。
他要逃,正是因为害怕,所以他一定要逃。
窗户就在只手可及之处,乔振刚的右小腿突然一麻,整个人重重地摔到在地。他向前爬,却惊恐的发现身体毫无反应,大脑和肌体间的联系被某种物质隔断,大脑的命令无法传达给四肢,身体瘫痪!
“很强壮嘛。看来今夜可以玩的尽兴一点。”清用手背擦著被乔振刚足尖扫到,而有点发红的左颊,站在乔振刚身後冷冷地说。
“身体很快就会恢复,我并没有注入太多毒液。”他又说,纯粹的说明。
乔振刚在清的额头看到某种东西,隐没在漆黑的刘海下。他突然想起一个恐怖的传说。
好象是明白乔振刚所想,清用白皙冰冷的手指挑开刘海,大方的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上面的东西让乔振刚看。
乔振刚的瞳孔瞬间放大,脸部扭曲到极点,如果不是喉咙发不出声音,否则惨叫一定能震破他自己的耳膜。
清的额头上盘踞在一条黑色的蛇,蚯蚓大小,半嵌在皮肉内,蠢蠢欲动。
没有眼白的非人类眼瞳无表情的注视著惊恐万状地乔振刚,额上黑色小蛇不断吞吐著细小的红信,清自我介绍道:
“我叫黑清。蛇族黑家的人。”
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