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哭道,挣扎得十分激烈。张宁刚刚说了句话就觉得自己恶俗了,接着鬼使神差地不知为何又急道:“你别急,这里没别人知道。我的身体好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色急之下果然是什么都说得出来。“无耻!”董氏怒骂道。张宁觉得她骂得太对了。他急着便去掀董氏的裙子,本以为就能摸到光滑的大腿了,不料里面居然还穿着一条绸缎裤子。
他便一面贴近董氏的身子感受那温存,一面设法去脱她的裤子。就在这时,他顿觉膀子上一阵刺痛,顿时“哎呀”闷叫了一声。原来双手被吊绑的董氏竟然用牙齿咬了他一口“还会咬人。”张宁笑骂到。
董氏怒道:“我杀了你!”张宁道:“想杀我的人不多夫人一个。”董氏哭着道:“我恨你!恨死你了!”她裙内的绸缎裤子和亵裤终于都被拉到了脚踝处,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掀开裙子后就看到了。
张宁便准备搞那事,可是他忽然发现这么个姿势难度挺高的,董氏的手臂被吊起倒也不碍事,问题是下面的脚也被帮着、加上又被裤子裹住脚踝,双腿根本分不开。
张宁便先尝试从前面突破,不料那怒起的东西有无坚不摧的气势,照样难以从紧并的腿中突入,反倒在她前面那块骨骼下方磨蹭了半天不得法门。
董氏的全身都绷紧了,又不敢大声哭骂,只好不住地哭十分可怜。事到如今张宁非得达成目的才肯罢休,哪顾得上许多,他忽然想到可以换一个方向,便走到了董氏的身后,以背抵墙。
一手掀开裙子去摸索她的股间位置,一手抱住她的上身好按住她的身子,手却正好按在她柔软的胸上。
女子的气息和温软的触觉让他觉得那东西又愤怒了几分,他的一只手已经掀开了董氏的上衣,手掌贴着她的皮肤直接覆盖在一团软东西上按住,另一只手也找准了地方,果然在她双腿并拢的情况下从后方是容易得多。
“别…别这样!”董氏经过一阵剧烈的挣扎,已是气喘吁吁,她的声音压抑而恐慌、缠着颤抖“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你不如杀了我吧,我不能那样…”她的表现如同在遭受什么酷刑一般激烈,又如同人临死的挣扎一般。
很快,董氏从喉咙里发出一种瘆人的闷哼,脖子上的筋都冒了起来,紧接着她便不动了。这模样倒让张宁产生了很奇怪的感受,好像自己用的凶器是一把尖刀,真把她杀死了一般。
董氏终于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软软地,像死去了一般没有了动静。她是不是昏过去了?好像没有,张宁的手背上一热,几大滴滚热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应该是董氏掉下来的眼泪。昏过去的话还掉什么眼泪,再说人也没那么容易昏迷罢。***
与成国公干的坏事不太一样,成国公干了坏事还杀害了汪昱的夫人。张宁反而有些担心董氏会寻短见,他并不想董氏因此死了。
见了她之前的反应,张宁一点也不怀疑她有勇气自尽。完事了他心中的一团火终于渐渐平息,忽然一阵空虚感就接踵而至。
欲念叫人期待不已,但罪恶的事的结束无非给人带来好的感受。他很想劝董氏想开点,不要有短见的念头,但又说不出口了,现在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刚才人家苦苦哀求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张宁忙帮董氏把绑住她的绳索解开,她的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他只好将其抱住、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
“。董氏被绑的脚下砖地上有一小滩水渍,而屋子里其它砖地都是干燥的。她身上的衣衫也是狼藉不堪,在凌乱的衣服中洁白的肌肤也处处暴露。
董氏至始至终都没昏过,她的心里一定遭受了极大的屈辱,但对于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张宁不觉得她身体上会有什么疼痛。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有些呆滞却没闭上,只是看向别处,任由张宁把她抱在屋子里的一把椅子上靠着。
“刚才…”张宁想说点什么。忽然“啪”地一声,眼前金星乱闪,脸颊一阵火辣辣的,这娘们居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张宁也怔在那里,本来想说什么话也被打得忘掉了。董氏出气后倒也恢复几分生气,终于哭了出来:“你要杀便杀吧,我也不怕你了。”
任谁被人扇一耳光也恼火,张宁也不例外,心下一阵恼怒,但很快就恢复过来,释然心道:打了便打了。他沉住气,反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对,让你出气是应该的。”“你…”董氏因此反而无话可说。
显然在男尊女卑的社会,而且张宁怎么说名义上也是有着高皇氮统的亲王,被一个妇人打脸应该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张宁又道:“我是因被夫人的美色所迷才作出此等事来,绝没有认为做得对…你切勿有轻生的想法。”董氏有气又羞道:“你说得轻巧,我是有夫之妇,现在名节已毁,你叫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谁知道?”张宁忽然道“谁看到你的名节被毁了?”董氏愣在那里,看着张宁那张并不坏的又带着英气的脸“你…你什么意思?”
张宁耐下心,好言道:“我的意思便是,没人知道夫人的清白被糟践了、就和名节根本没被毁一模一样的结果,一点区别都没有。
人活着不容易,何况生为夫人这般的条件,拿天下人比已经是很少数了,普通的贫民百姓哪有你这般好日子?你又何必轻易就放弃大好生命?”
“刚才不是有几个人在这儿么,他们不是人?我们孤男寡女在这斗室之内长达半个时辰之久,人家不会怀疑我们做了什么?”
董氏小声道。张宁不以为然道:“她们几个是我的母妃手下侍从,我只要一句话,他们半个字都不敢乱说。就算万一…我只是说万一有一点风言风语不慎传出去了,有什么凭据?
难道有一两个长舌妇嚼几句闲话,咱们就没清白了,就要去自尽?夫人应该明白的,那市井之间、街头巷尾总不缺一些没事干的妇人爱说闲话,或是心怀不满心生妒忌等纯是造谣生事,可又能把别人家如何?”
董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战战兢兢地说:“可是我…我确实犯下了不容于世的过错,可欺世人难欺上天。”“你有什么过错?你只是受害者。”
张宁道。董氏道:“我应该听夫君的话,早早自行了断,便不会蒙羞了。”这或许就是礼德强加于妇人头上的逻辑。张宁换了一种角度劝道:“夫人读过太史公的《伯夷列传》么?”董氏道:“在家时闲来无事,读过史记。”
“太史公在书中有一段话。或操行不轨,事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张宁道“所谓天道不过如此,古人早有论述。这世道自古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守规矩的人反而能得到更多。你不必画地为牢,要把自己解脱出来,可以么?”“我…我不知道!”
董氏的脸色依然苍白。过得一会儿,她才担忧地说道:“我确定你把那东西弄到我身子里面了,现在还黏黏的怪不舒服,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在董氏眼里,张宁忽然能解决任何问题、什么事都有办法。他说道:“没那么容易,我与贱内成亲两月了,几乎天天晚上都亲热,她也没见有动静。
若是万一真有了,我安排地方,你悄悄生下来,我定把他当亲生养大…兴许本来就是亲生的。”董氏低头道:“若是有了,肯定是你的。
因为…”听了她的担心,张宁反而放心下来:这说明董氏已经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不然一个准备要死的人,还顾得上怀上不怀上么?董氏转头看了一眼地砖上的水迹,脸色绯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茶水泼在了地上。
接着她便转过身默默开始收拾身上凌乱的衣服。张宁心下也有些纳闷,先前她身上有裙子和脚踝上的裤子,都是能吸水的,怎么还有那么多水渍弄到地上了。过得一会儿,董氏转过身来,说道:“天都黑了,你还收拾一下自己回家去。
你脸上疼吗?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打你,肿了,人家问你怎么办?你的膀子上有牙印,夫人问起你怎么说?”“都是小事。我自有法子解释。”
张宁道。董氏想了想道:“你还是把我绑回去,然后叫人进来让她们给松绑。”张宁略微一想说道:“也好。”
董氏又小声道:“平安先生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我相信你要是喜欢某家的小娘,就算纳妾也有办法的,何苦呢。”张宁点头:“若是夫人要离开辰州回家,我一定派人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走之前是否要见于谦一面?”
董氏想了想:“我想再等一等,万一肚子里有了…见夫君也得过一阵子,现在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用强他真不是第一回,两年前姚姬才是第一个受害者,虽然当时如果张宁知道真相肯定不敢干。
现在姚姬知道董氏的事后,却好像表现得很淡然。张宁当然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别人,姚姬是个例外。
她已经从春梅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无法确认,而张宁也不想隐瞒她,连后世身份都愿意告诉她、又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我会帮她保守此事,这也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不用挂心了。”
姚姬轻言道,她说得轻描淡写“更不必担心她,她一开始可能有一段时间心乱如麻,各种感受反复纠缠,但过一阵子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