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痛死啦杀人了——”
韩贝用手指沾了油进出他的身体做扩张,俯下身柔声说:“好乖,叫得再响亮点。”
邱正夏夸张地呐喊:“害普!害普蜜——”
“呦,英语都冒出来了,喊出花样了嘛。”韩贝抱起他抵在石壁上,揶揄道:“继续叫。”
邱正夏自知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拔刀相助,炸毛喝道:“孽畜!再不放开我,小心我不念旧情,咬得你五马分尸!”
“来咬呗,狗东西!不许你偷东西,你就是手贱!哦,对了,偷书不算偷,你倒是个雅贼。”韩贝调笑:“八荒奇淫兽化菇滋味如何?”
狂化模式正要启动的邱正夏像拔了气门芯的车胎,“噗咻”颓了,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心虚辩道:“有一点点苦,不甜。”
韩贝捅进三根手指,撑开搅动,“不甜啊?那我让你尝尝甜的!”
邱正夏嚎啕:“疼疼疼!韩,韩少爷,别玩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呜呜呜我再也不敢骗你了……”
韩贝噗嗤发笑:“谁的韩少爷?”
“……谁的?”
韩贝在他热乎乎的耳边吹气:“你的,说,说是你的。”
“我的,我的韩少爷……”
“对,你的,现在开始全是你的。”这句肉麻的情话出口,韩贝浑身热血被撩拨得近乎失控,他拔出手指,咬咬邱正夏耳朵低语:“油全用上了,小心肝,我要进去了,你也知道我是生手,多担待着点。”
“韩贝,饶了我吧……”邱正夏抖索索地哀求,脸蛋到耳根都红成了熟虾色,这一回的惊羞与慌乱不是装出来的。
征服这只厚脸皮的狗玩意儿太艰难了,看到他脸红,听着他讨饶,韩贝别提有多膨胀了,控制住他的胯部,坚定又缓慢地往里侵入,“别害怕,总得有第一次。”
“菠萝菠萝蜜天灵灵地灵灵贫道除了你个孽畜——”邱正夏趴在石壁上扭动,努力想钻进石壁里去,屁股腿儿却全落进韩贝的控制中,他想逃没处逃,做无谓的反抗:“啊——”
“乖啦乖啦。”搓揉呢喃间,疼爱怜惜之情满溢,韩少爷屯在心底的那些顽童般任性的报复心无端端地消散无踪了,正经又矫情地吐露爱意:“正夏,别闹,你这幸福的小王八蛋,我多爱你你知道吗?”
“啊啊——”邱正夏不解风情,怪声怪调地嚎叫。
两个人衣服没有解光,乱糟糟地束缚着身体,邱正夏像一只被捆绑结实、伺机咬人的豹子,健康野性的麦色肌肤若隐若现,韩贝埋进他的领口,啄他的锁骨和下巴,腰上动作不停,安抚道:“乖,我慢点,你别紧张。”
“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凿进深处,韩贝停下来喘口气,也给对方一点适应的时间,取笑道:“狗叫什么?傻瓜,别叫了,对我说句人话。”
邱正夏虚弱地唱,“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韩贝腰肢一软,差点早泄,恼羞成怒地杵几下:“不许唱!”
“啊!啊……疼!”邱正夏眼角含着泪光,委屈地呜咽:“贝贝,我疼……”
“好好好,我温柔些。”韩贝放缓攻势,连哄带骗地求道:“心肝好球球,给你一亿,说爱我。”
“唔,嗯……”邱正夏红晕满脸,嘴唇也带着滋润的血色,他咬着嘴唇,不舒服地皱紧眉头,扭开头不看韩贝,不乖又忍耐的侧脸很是可爱有趣。
韩贝用鼻尖触触他的鼻尖,身下小幅地碾弄:“别害羞,说爱我,快说爱我呀。”
无奈,这狗玩意儿的叫床方式独树一帜,张口就哼唧:“我有一只小球球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广西……”
韩贝气得快哭了,恨不得捣死他,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箍住他的腰发狠猛撞:“认真一点!不!许!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