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骜替感觉自己抱着的人在旅抖。
「难得你会跟朕撒娇。」景骜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道:「是朕放着你一个人,让你无聊了?」
慕白把头埋在景骜的胸前,颤抖得像只无路可逃的兔子。
「那朕就抱着你处理完这些事。」
说着,景骜就把他放在怀里,想要腾出手来继续看奏折。但是双手刚动了动,就被慕白死死搂住。
这真是天下一大奇迹。
景骜内心吃惊,想不出慕白是怎么了,他也不急着处理奏折,他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慕白红彤彤的耳朵,问道:「怎么了?」
慕白没有说话,就算被皇上抚摸,他也一动不动。
「这是你第一次对朕投怀送抱,虽然生涩了点,但朕不会不解风情的。」景骜看着慕白这两日的表现,以为他终于情窦初开,对自己卸下心防了。
景骜这样一想,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不会做个无趣的柳下惠。
景骜一只手环抱着慕白的腰,一只手就不规矩的从衣襟口摸了进去。慕白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整个都埋在了景骜胸前。
明明如此害羞,却做出这种打断皇上公务、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景骜觉得如果不小小娱乐一番,似乎对不起他这么大胆的举动。
慕白现在骑虎难下。
衣扣被解开,光滑的绸制衣衫从瘦弱的肩头滑落,胸前的红樱在微微的秋寒中屹立绽放。
想到自己衣衫半褪被皇上在手中亵玩,慕白的大脑就烧成了浆糊,白花花的一片,想晕过去算了。
「乖,把腿张开。」景骜一只手玩弄着慕白胸前的红樱,而搂着慕白腰的手正隔着布料,揉弄着两腿间,玩弄着那里。
慕白不禁把腿夹紧,无论景骜怎么劝,腿都紧张得无法自然张开。
景骜舔着慕白纤细的脖颈,手从胸前一路往下,然后探到束裤里,抽开裤子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慕白捂住嘴巴,想要掩住自己的喘息。
「不要怕,叫出来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进来。」
没有人敢进来,就表示已经有人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
景骜掰开慕白捂住嘴巴的手掌,一只手仍在玩弄着慕白,慕白无力的靠在景骜的肩头,无法抑制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传到景骜的耳中。
手中握着的物事越来越热,景骜原本冷静的情绪也随之慢慢变化起来。等到对方终于虚脱的泄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时,他突然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
原本只是准备小小的狎玩他一番,没想到却勾起了自己强烈而无名的欲望。
当慕白被抱起来,放到批阅奏折的案台上时,慕白还有些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仰躺在冰冷的案台上,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君王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时,想要拒绝则为时已晚。
景骜拂去案台上的奏折,这些写着家国大事的奏折此时在他眼里已经完全不重要,名贵的澄泥砚打翻在地上,泼了一地的墨汁,也没有人不识趣的跑进来收拾。
剥去惹出自己欲火的宠物的衣裤,耐着性子用手指替手下瑟瑟发抖的人做了扩张。
「皇上,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你勾起来的火,要负责给朕消下去。」
对那细小的抗议置若罔闻,景骜就将自己的龙身深深的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