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八婶疏懒惓慵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性是人的第二需求,和吃饭一样重要。它是高尚的,不是低贱之举。如果男女不涉性-事,世界肯定要灭亡。
我也佩服八婶,能和八叔的无性-生活维持了这么久,真属不易啊。要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跑了。
八婶躺够了,她起来了,满心欢喜地看着我,说:三儿,以后你八叔的婚姻就全靠你了,不比不知道,我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令人刺激的事啊!你那病秧子八叔以前也是一个蜻蜓点水,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啊!
你和-我这一做,更勾起了我的欲望。所以三儿,和婶一个礼拜哪怕一次也可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就不会和你八叔离婚了。妈的,这话说的,软中带硬,充满了威胁。我点了点头,就算答应她了。
我不忍心看到八婶跑后八叔孤苦伶仃的样子。可是,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必须得隐秘一点,搞得像地下工作一样。八婶再次拥抱了我,她满面红光地走了,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伟人曾说过: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很容易,怕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和八婶做一次很容易,怕的是一周一次,坚持下去,一直为八叔做好事,这就有点难了,面临着被八叔、父母发现的危险。
现在我进退维谷,怎么办呢?如果不和八婶做,她肯定要跑,八叔就要打光棍。唉,还是做下去吧,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听八婶说邻家少女秀竹不在家了,到城里找她二姐去了。想想也是,她和-我体验了人生的最大快乐后,在平时怎么能忍受得了奔流不息的欲望呢?我又很久不在了,她只能到她姐家散散心了。
这样也好,省得她一天纠缠我。我还是到学校看看吧,长时间没有上班,黄校长一定顶不住众人的流言了吧。对,还是去吧,有一个月没有上班了。
我精心地修饰了一下自己,开着那辆别克车向学校驶去。轻车熟路,一会就到了。门房的老头还在犹豫是否开门,我探出头向他打着招呼,他忙开了大门。我把车驶进了学校。黄校长以为是哪位领导来了,忙和大家跑出来迎接。
我笑着下了车,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又惊呆了。同事们嚷道:“小木,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一次比一次发达,我们都认不得你了。”
我笑而不语,在人群里,我看到雅婧和珊珊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敢在她的脸上多做停留。那胖大姐同事笑着说:“大家看看小木,像不像一个古惑仔呢?”
她笑得两只肥乳乱颤呢。大家盯了我一眼说:“是啊,就是的,像一个标准的古惑仔。”我忙说:“别介,别介,你们这样一说,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呢?操,不要说了好吗?”
我知道,那是去吴老板的黑道家族会议时,他们把我打扮成这样的,我也懒得去改行头。大家笑了,有些人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我不能太张扬了,这样下去不好。我说:“这样吧,我今晚请大家吃饭。”话音刚落,大家欢呼起来。几个负责寄宿学生的老师失望地说:“看来,我们还是沾不了光啊!”我说:没事,以后我安排时间一定请你们一顿。大家高兴地和-我说了一阵,又各就各位了。老样子,我还是跟着黄校长走了。黄校长让我坐在沙发上,她和-我聊了起来。
她问我干什么去了,怎么一次比一次派头大呢?我说:放心吧,我没有抢银行,我只是帮助南方的朋友干点事,他把车先让我开着玩几天。她说:小木,你是不是犯了案了?你不在时,有一个英武的女警察找过你好几次,我都骗了她。
啊,怎么回事呢?我问明了她的样子,忙找出手机里二姑的图像说:黄姐,是不是她呢?黄校长一看之后,便叫道:就是她,怎么她认得你吗?我说:她是我的亲戚,你大惊小怪了。黄校长看着我,眼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但是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扑上来。
她只是试探着问我:小木,什么时候再陪黄姐一下,好吗?我点了点头,说:一定的,我安排时间吧,黄姐对我这么好,在我不上班时一直为我顶着,我必须得感谢你啊。
正和她说着,电话响了,我接通后才知是王镇长,那个女镇长给我打来的。怎么回事呢?她说让我一会过去,哦,看来只能这样了。临走时,我给了黄校长几千元让她代替我宴请大家,我说有事先走一步。黄校长看着我,有点不舍,她送我出来。我启动车后,她还一直看着我。
奇怪了,人一旦有点地位或金钱,人们都会刮目相看的。现在,黄校长看到我后,没有那么随便了,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想多在她这里纠缠呢!这个女镇长,一直在觊觎着我。
可惜她总是等不到机会,因为我很多时候不在学校,所以她一直逮不住我。今天,正好我来了,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碰了个正着。
我好几次想骗她都骗不了她,因为她的手机有GPS,我又不敢把她拖到黑名单里,王镇长四通八达,我不敢惹她。今天她给我一打电话,就说:“你小子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在当地,快回来吧,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个家伙搞什么呀,不就是想与我云-雨一番吗?我还怕个她,小心老子整死你。我驱车来到了镇里,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眼睛揉了很久,才认出我来。她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你是小木吗,我眼花了吗?”我笑了:“我就是,您是谁啊,不是王姨妈吗?您怎么了,连我也认不得吗?”
(她是我干妈的表妹)她说:我不相信在村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小伙子,看看这装饰,像港台影片里的古惑仔一样啊!吓坏我了,我还以为碰到一个抢劫我的人呢!我说:王镇长,不会吧,难道来劫你的财还是来劫你的色呢?
王镇长有点生气:这小子,怎么,难道没人动我了?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找抽呢?我笑了,不能再和她玩笑下去了。我问她:镇长,找我什么事呢?
她看着我,怪声怪调地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一聊吗?我有那么讨厌吗?我向她扮了个鬼脸,她笑了。
她说:我们先出去吃顿饭,然后我再和你说事。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微笑着。我正要站起来,她却捧住了我的脸说:让姨妈好好看一看这可爱的小木。
她的头低了下来,头发垂到我的脖子上了,我痒的忙撩开,她却故意又垂过来,我痒的左右摇摆着。她笑了,双手抱着我的头,嘴唇重重地吻在我的脸上了。
接着,疯狂开始了,她像下雨一样吻着我,并把舌尖伸进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互相逗弄着。双唇又含住了我的舌尖,用力地吮了起来,唉哟,这感觉太奇妙了,像high时感觉一样。
她呢喃着:小木,我潮了,真刺激啊,上次没有做成,我一直想着和你做呢,今天终于实现了,好兴奋啊。我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摸到哪里她都颤动一下,我抓住了她的肉峰,她嘤咛一声,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丰满的肉峰,抓住了手里,把玩着,不时捏弄着她峰尖的那颗小球球。
她像一滩水一样软软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她的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摩挲着我的胸肌,两颗小豆豆。两个人彻底疯了,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呻-吟声,时间仿佛停止了。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小弟,她激动地颤抖着,一边叫着:“太烫了,我的手都被烧伤了,这个小木木。”我的双唇脱离了她的嘴,在找寻着她峰尖的那两颗小圆球。
她迫不及待移动着自己的胸口,把那个小肉球塞进了我的口中,并拍着我,说:“小宝宝,小木木,给妈妈吃奶奶,快快长大啊。”我用力一吸,她就身不由己了,像狂风中的风筝一样左右摇摆着。
同时,吼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比Av主角的声音还要夸张。我低声问她:“镇长,你骚不骚啊?”她不假思索地说:“骚,我太骚了。”我问:“是不是想我了,想和-我X了?”
她说:“是啊,我太想做了,你一会把我X死吧,我想让你X我都想疯了。”妈的,还是一镇之长,在我的摆弄下她成了一个彻底的淫妇了。
我敢说,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她大呼小叫着,完全不顾自己在公共场合里,她忘了隔墙有耳。果然,有人敲门:“王镇长,你有什么事呢?是不是病了呢?”倒好她的玻璃有一层膜,不然,一切都露陷了。
我忙推开了她,她对外面那人说:“没事,你忙你的吧。”那人才走,王镇长差点气死,她骂道:“操,这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东西。干扰老娘的好事。”
一经干扰,双方都没有了兴致。王镇长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吃饭去吧,饱暖思淫欲,现在没有吃饭,做起来也会后继无力的。”
我问她到哪里吃饭去?她说:还是别到镇上的饭店吧,人多眼杂,影响不好,不如我们到县里去吃,我们打个车吧,我的车别人开走了,现在还没有开回来呢!我领她到我的车边,她惊呆了,忙问这是谁的车呢,我说是朋友的,借我开几天。
她叹道:“你的这个朋友真够大方的。”我开着车向另外一个县城走去,这是外省的一个县区,我们不能在本县城里吃饭,王镇长说很影响她的前程。
听她的话,她以正镇长自居,我问她时候转正了,她说一个月前,我说她坐上了火箭,升的这么快呀!我想,这肯定是她的姘头,县长大人提拔的吧。她不到本县城吃饭,也会是怕碰到县长大人吧。
她本来是县长的姘头,却又出来偷吃,和年轻小伙鬼混,心一定虚得很吧。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停了下来。我们上了二楼,找到了一个清静的雅间坐了下来。
王镇长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爱吃家常菜。王镇长到底是常泡在饭局上的人,喝起白酒来很凶,我不敢和她硬喝了。
当她把一杯斟满时,我说不喝了,王镇长笑着说:“你说的很轻巧,你还想开车回去吗,你知道吗,现在你的酒精度早已超标了。”她说的也是啊,我长叹一声:“王镇长,看来今天走不成了,只能住在这里了!”
她问我住下来有什么不好呢?难道看到她很讨厌吗?我忙说,爱她还来不及呢,看到她的第一天,就想上她了,我想她这样一个官员,是不是操起来,很舒服呢,说不定和她能沾一点官味,以后能混一官半职呢!
王镇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说你真他-妈的好笑,太逗人了,和你在一起,一点也不沉闷,就是不知道你炮功如何呢?千万不要让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