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看上你已久。」小青笑得眯了眼。柳腰款摆莲步婀娜,笑吟吟地走到奶娃身前,如果旁人见到小青这般姿色定是早三魂七魄跑去半数。但奶娃嘛,什么妖魔神怪没见过?并不为其所动,反而警戒地退后一步。
小青敲着拳头,下一秒就抄起奶娃子的小裤腰将他拎在半空不止,还抖三抖,「我就看上你这白白嫩嫩小屁股,等着让它开花。」
「臭蛇妖,你敢!你胆敢对本座不敬,本座恢复神力后第一个就灭你!」
「小骗人精你省着点吧。劝你乖乖保佑我早日觅得良人,不然小爷我心里不舒坦,可有得你好受。」
「你!你!」九泱心里呕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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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坐在窗前对窗外飞扬柳条伤春悲秋。奶娃很自觉,嘿咻嘿咻拖个小凳子到小青身边。路过窗前小径的人便能瞧见窗台上齐刷刷两颗脑袋,一大一小,同样是放空状,不知道望着哪处想着什么心事。
小青伤感了一会儿,托下巴的左手换成右手,「你说玄易怎么就是蜀山弟子呢?」
「……」奶娃娃托下巴的右手换成左手。
「为什么秦少安有娘子了呢?」
「其实秦少安……」奶娃话才起头,小青腾一下子跳起来,「秦少安!」
「嗯?」奶娃以为他想人想疯了出现幻觉,可转头一看,还真是秦少安。
小青跟一阵风似地刮到门前,可想想不对又扑回梳妆台,对着那铜镜搔首弄姿好一会儿才满意了,秦少安也恰好走到门前。
「小青公子可在?」
小青上去开门,柔柔的一个艳丽笑容,「秦公子。」
看到这样的姿容,任是已经有贴心棉袄般爱妻长伴左右的秦少安也不由得失神片刻,随即脸上一阵不自然,大概恼自己竟然会被色相迷惑。
「我此行来是想请小青公子和……」歉意地一笑,「还不知小青公子的养子名叫……」
「小名小泱。」
「哦……在下厚颜,想请小青公子和小泱小公子走一趟。实在是内人对小泱小公子喜欢得紧……」
小泱已经有个小了后面再个小公子,不嫌浪费口水?奶娃娃娇里娇气地翻翻白眼,不过还是屁颠屁颠走去,晃晃嫩胳膊,「好,叔叔抱。」
奶娃比之杨竹秀显然更亲近秦少安。秦少安抱他可以,杨竹秀一靠近,他却又挥胳膊又蹬腿地哭鼻子。
这次轮到小青嘲笑他了,低声说,「小鬼就小鬼,还朱鸟。小骗人精。」
奶娃乘趁家夫妇不注意,横他一眼,低声道,「你懂什么?那女人身上臭。」
小青看到秦家夫妇恩恩爱爱的样子心里各种羡慕嫉妒,奶娃又不亲近杨竹秀,于是小青早早提出告辞,秦少安送他回到自个儿院子,正要走,奶娃却仰头开口问,「叔叔,你喜不喜欢杨姨?」
秦少安回过头有些惊讶,随后眼里的坚硬化成一池春水,点点头道,「自然喜欢。不,是爱。我很爱她。」
「哦。」奶娃娃娇气地撅撅嘴,等到小青抱着自己回到房里了,才摇摇头,「天道有常,三千世界变化无其数,却自有定数,既是如此,凡人又如何偏离命格。人间情爱,怪哉怪哉。」
「神经病。」小青只吐出三个字。
奶娃也不气愤,这次换到床上想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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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在秦府留了好些天,这些天奶娃总中邪似地想着心事,明明不喜欢杨竹秀还老爱往他们院里跑。小青则一个人物色良人,今儿和这公子聚聚,明儿和那公子会会,开心得不得了。有一次还脑子一热跟着小奶娃跑去秦少安的月白院,看那小俩口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临走前小青忍不住问秦少安,「你喜欢你娘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