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清流闻言瞬间变了脸色,他沈着脸说道:“师兄休得胡言,这观中岂容得你如此胡来?筝儿和你我之间的事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若是说出去你要她以后怎么面对这些同门。”
清莲笑道:“师弟啊师弟,我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你便拿十句话来压我。你就当真如此在意那小东西?”清莲问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敛起了笑脸。
清流并未回答,只是指着云筝住的屋子边上的那间空房道:“空屋只那一间,师兄若不想住大可以回去齐云洞。”
“既然师弟都这么说了,我还哪敢有意见?”言毕,清莲便出了云筝的房间,经过清流旁边的时候,轻轻蹭了他的肩膀一下。
见他如此,清流更加不明白云筝为何如此放不下他,难道就只因为他最先要了云筝的身子?若早知如此,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先要了云筝?想到这里,清流轻叹了一口气,只道了声:“晚课的时候别误了时辰。”便转身向着丹房的方向走去。
清流走了没多久,便有一粗使小童抱着给清莲准备的一些日用品来为他打扫房间。清莲见到这小童之后,不禁无声的笑了。竟是清流知道自己那闲不住的性子,怕他对着自己的粗使小童出手,便找来了一个相貌极其普通的人来。清莲无奈地摇头,自己那个师弟为了她竟做到栈镙上。此时那小童正进进出出的打扫屋子,清莲不便呆在屋内。便立于院中,望着清流和云筝的房间出神,不知道心中在盘算什么。晚课时分,清流便将清莲的事说给众人听。当然对外只道自己的师兄出关了。众人见到清莲额间的那六叶莲花之后,便开始控制不住起了议论。清流自然知道众人在想些什么,便道:“不知师兄可愿替清流主持早晚课?”
众人闻言,皆抬起头,一脸期盼的望着清莲。
却听清莲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人懒散惯了,还是有劳掌门了。”
众人见清莲如此回答,堂下忍不住响起了几声叹息声。
此时却听清莲道:“听闻掌门收了三位亲传徒弟,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清流闻言,不禁满腹狐疑地望向清莲,见此人面色并无异常。他只得极不情愿的招了招手,示意那三人到近前来。云筝在听到清莲叫他们三人的时候,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她毕竟心性单纯,很快便觉得以清莲的身份想见见清流的亲传弟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三人走到清莲和清流近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只听清莲道:“都抬起头来我瞧瞧。”
跪在最右侧的是云绯,清莲借着这个机会细细将她打量。云绯相貌和资质都极其出众,便是在人堆里也是个出挑的。如此,清莲便更想不通了,她到底因为什么非要将云筝置于死地不可呢?
清流在一旁见清莲望着云筝出神,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莲自然知道清流的意图,他不禁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般的饥不择食?清莲收回目光,再看云敏。云敏也算是一表人才,资质出众。而且云绯与云敏都已经修炼出了一叶莲花。
若说收这两个人为徒,清莲是很能理解的。可看完这二人再看云筝…粗略的算算,二十多年前云筝入门时也就是个孩子。难道说自己这师弟偏好这一口?想到这里,不禁将疑惑地目光投到清流身上。
清流被清莲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师兄可是有意考校这三人?”话一出口清流便后悔了,自己这无异于是送了给清莲一个当众刁难云筝的机会啊。清流也意识到自己自从齐云洞回来之后,便频频出错。清流想了一下,忙补充道:“云敏这孩子修为极高,师兄不妨指点一二。”
好在清莲摇头道:“考校就不必了。”清流刚要松一口气,就听清莲对着云筝道:“不知这位师侄如何称呼?”
突然被清莲问话,云筝先是一愣,继而答道:“弟子云筝。”
就听清莲沈着嗓子道:“为何三人里就独独你一人连一叶莲花都未修炼出来?”
“我…”云筝被问得面上一红,窘迫地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总不能当着那么多同门面说自己生性懒散,得过且过吧。云筝下意识地就将目光望向清流,正见到清流此刻也望着自己。在齐云洞里的那一幕瞬间浮现在云筝脑中,她还哪里有颜面面对师尊?想到这里,她不禁眼圈一红,然后轻轻地将头垂下。
清流见她栈稆模样,心中着实不忍。便替她说道:“这孩子入门也不过二十余年,修为尚浅。此事急不得,按部就班便好。”
只听清莲道:“她本就毫无资质可言,再不知努力,不知掌门这是要按部就班到何时是个头?依我看,该是好好教导一番才是。”清莲格外强调那“教导”二字,也不知他是否在影射什么。
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倍加呵护的小徒弟如今被人说的如此不堪,饶是一向好脾气的清流也不禁勃然大怒。只听他沈着嗓音,端出掌门的架势说道:“你便入门二十年修出一叶莲花来给我瞧瞧啊!你莫要强人所难。况且云筝是我的亲传弟子,师兄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就见清莲一挑眉,微扬起嘴角说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掌门若不领情也就罢了。怕就怕你那宝贝徒弟将来再叫人欺负了去。”说到这,清莲若有若无看了云绯一眼,云绯只低头乖顺的跪着,就好似没听到一般。又听清莲继续道:“反正到时心疼的人不是我。你护得了她一时,你可护得了她一世?到时莫说我没提醒你。言尽于此,我就不打扰掌门教导徒弟了。”说到这里,清莲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清莲走后,众人面面相觑,更加确信了掌门那位有着六叶莲花的师兄虽然不是来找茬的,但是二人之间有些不对付却是真的。清流望着清莲大步离开,复又看了看云筝,再看云绯,然后眯起了眼睛。清莲这可是再影射什么?
下了晚课,云筝便一如往常那般去打水,然后端着水盆准备给清流送去。就在经过清莲房间门口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就见清莲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扬起一抹妖异的弧度,笑盈盈的望着云筝。
云筝端着水盆,微微一俯身,道了声:“云筝见过师伯。”
清莲抬手勾起云筝的下巴道:“怎的如此生分?”
云筝稍一用力,将自己的下巴从清莲手中扭开。低声道:“师伯若无事,云筝便去给师尊送水了。”
“自然是有事的。”清莲笑盈盈来到云筝身后,将身子紧紧贴上云筝后背,一双手探到云筝身前,将她勾住。然后凑到她耳畔呼着气说道:“之前做那事时,我还未出来便被你师父搅了好事。我可是难受了一整天了,云筝帮帮师伯可好?”
云筝双手端着铜盆,只能任由清莲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云筝担心水洒出来,又担心屋内的清流听到外面的动静,只得小幅度挣扎着,同时低声道:“请师伯住手。”
只听清莲道:“你与你师父闹别扭,何苦迁怒于我?”
“师伯说笑了,云筝哪里敢迁怒师伯?”云筝费了一番功夫才挣扎出清莲的怀抱,她面对着清莲,正色道:“云筝资质全无,入门二十年连一叶莲花都未修出,只怕污了师伯的眼。师伯还是去找资质好的云绯师姐吧。”云筝说完,转身快步走了几步来到清流的房门前,道了声:“师尊,云筝打水来了。”便推门而入。
进门后,见清流和衣靠在床上,不知道正在想什么想得出神。云筝进来之后,他这才稍微动了动。云筝将布巾放入水中沾湿,然后拧干,递给清流。清流愣了一下才接过来。云筝见清流心事重重地样子,道是自己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丢了清流的脸,如此想着,眼圈不禁一红。只听她道:“是云筝不争气,今日令师尊难堪了。”
清流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打算。清莲今日说的话虽然难听些,却是句句都说在要害上,之前是他疏忽,没有想到这些。云筝资质虽然极其普通,但要是用心学了,也必然要比她如今修为好上许多。是自己将这孩子宠坏了,总不忍心她受苦,不如借着今天这个契机让她日后多用心些。想到这里,清流便道:“既然如此,筝儿日后就跟为师努力修习可好?虽然日子苦些,但相对的修为也提高快些。”
云筝接过清流递回的帕子,在铜盆里来回绞着。许久之后才说道:“原来师尊也觉得云筝没用。”
清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孩子并不是想发奋了,而是受了委屈想让自己安慰她一番。这样想着,清流便觉得有些好笑。清流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为师何时那样觉得了?筝儿若不想学也就罢了。”为师就护你一世又能如何?清流在心中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从师父的角度出发,他还是希望云筝强大起来的。
云筝闻言,更加用力的绞着手中的布巾。她知道今日自己偷偷跑去见清莲这件事清流一定很生气,而且自己还和清莲…云筝想跟清流把这件事说开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挑起话头。于是她就这样搅弄着那盆水,在清流房间里站了许久,直到那水渐渐地冷了,她也还是没能说出口。她多希望能由清流主动开口,哪怕是骂自己也行。
清流见云筝栈稆样子,便知她有话要说。多少也能猜到和白天在齐云洞所发生事情有关系,清流本不想再提那事,但见云筝这个样子,便知如果自己不说些让她宽心的话,这孩子怕是要一直这样难过下去的。清流叹了口气,他宽了她的心,谁又能来宽自己的心呢?清流斟酌了一下词句才道:“筝儿不用为白天的事情自责,为师不怪你便是。”
云筝听清流果然开口了,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入铜盆中,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从云筝小时候起,清流便这般温柔。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不责怪她,有时就是他自己责怪自己都不会对云筝说一句重话。能被清流这样疼着、宠着,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但是栈镙宠爱会不会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就在云筝兀自难过的时候,清流修长的双手忽然伸入铜盆中握住云筝的手。云筝顿时浑身一颤,只觉得清流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听清流带着几分无奈地声音在云筝耳畔响起:“这布巾几时惹到你了?莫要再绞了。”
云筝闻言,面上一窘。她慌忙将手中布巾拧开,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晾好,然后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云筝偷偷望了清流一眼,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见他面上并无疏远之意,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尊还是继续怪云筝吧,不然、不然云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清流闻言,轻轻抬起云筝的下巴。只见云筝眼睛还有些红,刚刚一定是偷偷哭过了。清流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么指蹭掉她面上的泪痕。许久之后才道:“为何一定是他?”
云筝咬了咬嘴唇,半晌才喃喃道:“云筝答应过要对他好的。”云筝的声音很小,若不是清流耳力上佳,必然听不到的。
清流闻言心中一痛,然后嗓音有些沙哑说道:“那筝儿日后可愿对我好?”云筝张口刚要回答,便被清流制止住,只听他继续说道:“为师不是个大方的,不愿与别人分享筝儿。筝儿可愿只对为师一人好?如今为师已将师兄放了出来,你也算是还了他的那份恩情。筝儿可愿与他断了那份关系?”
云筝闻言不禁愣住了,半晌,她才开口道:“师尊,我…”
还未等云筝开口,便被清流制止,只听清流道:“先别急着回答,想清楚了再来找为师。”
云筝闷闷的点了点头,然后退出了清流的屋子。她掩好房门之后,就这样靠在门板上抬头仰望夜空。一轮弦月孤独的挂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是那么萧瑟。此时,门突然被从屋内打开,云筝躲闪不及就跌进了清流温暖的怀抱中。云筝在清流的怀中,痴痴地望着他俊美的脸庞。
只听清流道:“见你一直未走,本以为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呢,没想到竟是投怀送抱这等美事。”
云筝并不回应清流的调侃,只是喃喃道:“师尊,你看天上可以同时有这么多颗星星,为何就不能同时有两个月亮呢?”
清流闻言,也抬起头仰望月空,许久之后才道:“大概因为他有些自私吧。”
云筝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云筝问得有些贪心罢了。天色晚了,师尊早些休息吧,云筝也去睡了。”言毕,云筝便离开清流的怀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回到屋内,云筝想着自己马上就要睡了,便未将油灯点燃。她径自外袍和里衣,只着贴身的肚兜,摸黑上了。哪料想她一到床上便有一具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她吓得尖叫一声:“啊──”紧接着便有一只大手伸过来迅速捂住她的嘴,将那声尖叫堵了回去。
只听清莲的声音在云筝耳畔响起:“莫怕,是我。”
云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待清莲的手从她嘴边拿开,她才问道:“师伯这是作甚?吓坏云筝了。”清莲灵巧的解开云筝肚兜的带子,然后将它扯开,丢至床下。云筝压低声音道:“师伯,不可。”她隔壁便是清流,因此云筝不敢太大声音,唯恐清流听到。
清莲解开衣衫,然后翻身压在云筝身上,一边逗弄她胸前那两抹粉红,一边说道:“你这小东西,几日未见胆子便大了,嗯?居然敢对师伯说不可了。”
云筝忙改口道:“求师伯放了云筝这一次吧。”
清莲闻言便稍稍松了对云筝的压制,云筝连忙手脚并用的向床下爬去。哪知清莲随后一把抓住云筝纤细的脚腕,断了她的去路。清莲就想猫逗老鼠一般,逗着云筝。放开她,却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清莲将云筝按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头埋入云筝腿间。他张口含住云筝那道粉嫩的小缝,惹得敏感的云筝浑身一颤,瞬间酥软了下了。云筝试图推开清莲的头,她颤抖着嗓音哀求道:“师伯,别这样啊…师尊他、他就在隔壁嗯…会、听到嗯…”“让他听到才有意思,我说的可对?”清莲含着云筝的花瓣,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的舌头在云筝那花瓣上飞快拨弄着,只觉得淫液一股股从那蜜穴中涌出。他忍不住扬起了唇角,这敏感的身子真是让他爱到骨子里去了,随便逗一逗便湿成这样,就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接受他的攻占一样,果真是水做的人儿。
“唔…嗯…”云筝用力咬住嘴唇,才勉强将那一声声呻吟吞回肚中。“别…求你了嗯…”云筝见清莲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心知他白天里没有出来,今晚定不会放过自己了。于她便退而求其次道:“师伯啊…放了云筝…嗯…可好?云筝嗯…用嘴给师伯啊…弄出来…师伯今日就不要弄云筝了啊…”云筝此时已经动情,她虽这样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微拱起腰肢,将那蜜穴送至清莲嘴边,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清莲无声的一笑,道:“啧啧,真是长进了,居然讲起条件了?果真该罚。”说完,他用力掐了云筝身下那被他逗得有些红肿小核。
“啊──”云筝失控的尖叫一声,然后便泄了身子。高潮过后她软软的躺在床上,下身却还在清莲的掌控中。
清莲操起身下长枪,用那枪头在云筝小穴入口处蹭了些蜜汁,接着便挤进了那紧致的小穴中。“唔…紧成这样,该随时插些什么东西进来才是,得哪天绞断了我…嗯…你说是不是?”说话间,清莲的长枪便已整只没入云筝的小穴内。那硕大的枪头挤进云筝的花房中,几乎要将云筝贯穿。
就在此时,房门被轻叩了几下,然后清流的声音再屋外响起:“刚才为师好像听到几声叫喊,筝儿可是有事?”
云筝吓得陡然睁大双眼,惊恐的望着清莲,不知该如何作答。却见清莲此时粲然一笑,身下那支长枪几乎瞬间就胀大了一圈。他猛地抽出长枪,再用力地撞入云筝的小穴内,狠狠地撞在她小穴里那块软肉上。然后便如此反复的强悍的抽插起来,全然不顾云筝的声音会被清流听到。
云筝吓得紧紧地捂住自己嘴,她紧紧咬着嘴唇,不一会便觉得一丝腥甜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可是她不敢松开,怕自己淫荡的声音传入清流耳中。
清流之前听到云筝的惊呼声,首先想到就是那道红光的事情,担心她的安危才出来一探究竟。清流在门外见云筝不回答,不知道她睡着了还是再跟自己闹别扭。他又想了一下才道:“若是筝儿看见红光,或是别的,叫为师一声便可,为师就在隔壁。莫怕。”说完这些,清流转身便向屋内走去。
此时,屋内的清莲看了看云筝,又用眼角瞄了瞄房门的方向。他不禁眯起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事情一般。清莲抬起左手,在掌心中凝结出一颗冰块。然后轻轻一弹,那冰块便直奔桌上茶杯飞去。只听“啪”一声,那茶杯便被撞到地上摔得粉碎。
屋外清流听到这动静,马上想到云筝一定被什么人制住了嘴巴不能讲话,所以打碎茶杯求救。他想到这里便飞身返回,想也不想一脚踢开房门。就见床上两个熟悉的人影纠缠在一处。还未等清流反应过来,一根缚仙锁便缠了上来将自己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