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平躺在榻上,全身余韵未褪,後穴中的快感仍是剧烈难耐,他将手探至盖聂胯下,抚弄两枚囊袋,道,“师哥,你怎麽还不射?不想射在我里面,把我里面灌满?”
盖聂被他一激,忍不住低喘著叫了声小庄,随即性器在後穴深处一个凶猛的撞击,卫庄只觉一股热流骤然涌入,直直浇上肠壁,他不由得腰里发软,用脚後跟抵住盖聂的後腰,好让小穴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深,肠肉死死地挤压龟头,像是要榨尽他最後一滴精水。
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平复著呼吸,半晌,卫庄吁了口气,小声说道,“这麽烫。”
六 腻歪是一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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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在他汗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亲,道,“我给你擦一擦身。”
“都交给你了,”卫庄浑身疲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师哥你可真重。”
盖聂坐起身,性器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龟头脱离穴口时,卫庄忽然唔了一声,伸手握紧盖聂的手臂。盖聂又是一阵紧张,不敢妄动,问道,“怎麽了?”
卫庄的神情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他沈默了片刻,道,“含不住了。”
盖聂低头瞧见汩汩白液自卫庄穴口溢出,顺著臀缝蜿蜒淌下,想到小庄已经从里到外都属於自己,方才这里更是不知吞了自己多少精水,心头又是一热。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道,“有些肿,按上去疼不疼?”
卫庄假装难受地呻吟了两声,道,“你把我干坏了,你赔我。”
盖聂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肩膀,问道,“怎麽赔。”
卫庄道,“你把我抱池子里去,咱们在水里再来一次。”他见盖聂微愣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也是真的,不过眼下先欠著,以後连本带利地还。”
盖聂拦腰抱起他,道,“好。”
池子里的水仍然冒著热气,卫庄嫌坐著不舒服,便半趴在石阶上,任盖聂为他清理身体,自己则以臂当枕,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
“师哥。”
“嗯。”
“这下你练不成纯阳无极功了。”他扭过头望著盖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