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陪我一起啊。”卫庄在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道,“你明知我……中毒大伤元气,还不……还不快些将元阳度给我补身体。”
他不说还罢,一说之下盖聂只觉师弟湿淋淋的小穴紧窒欲狂,穴口死死箍住自己的肉茎根部,又被粗硬狰狞的阳物干出淫魅的靡红色,欲念勃发之际精关将开,再难锁住,索性抱住他软得抬不起来的双腿,提气一顿猛干。阳具蛮横地将湿软热乎的穴肉顶开,龟头不住摩擦挤压肠壁,不留一丝情面地攻城略地,狠插到底。
快感如此直接强烈,卫庄仿佛身在千百层巨浪之上,顷刻间便要被这情潮吞噬殆尽。他的小穴本能地缩紧,好让穴中含食的肉棒更凶狠地肏弄自己,腰部却又不由自主地扭摆著,似乎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极致快感。
盖聂正值兴起,哪里容他躲闪,双手如铁钳般强硬地扳住卫庄的腰,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越发刚猛粗暴地深入小穴,对著敏感点残忍地撞击研磨,似乎当真要将心爱的师弟生生干死在自己胯下,做个风流豔鬼。
卫庄被干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见盖聂如一头出柙巨虎,浑身散发出强势气场,无人能够违逆,连他也不例外。如此万钧之势,过去只有同他比斗剑法时才能得见,而交颈合欢比之斗剑更让人欢愉心悦,欲罢不能。他在盖聂身下的呻吟渐趋高昂,一声盖过一声,水蒙蒙的双眼半开半闭,後穴不停抽搐,连腿肚子都在打战,整个人完全沦陷在他强悍的征服之下,再无还招之力。
盖聂的喘息加粗,落在师弟颈间的滚烫呼吸,比吻更暧昧。卫庄不禁仰起头,喉结微动,引得盖聂低头啃咬轻吮,下身进犯愈发激烈,後穴明明湿泞一片,却又被阳茎捣得快要燃起火来。穴口被撞得发麻,早已含不住凶相毕露、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只能在每一回龟头将退未退时挺臀迎合,好让粗壮阳茎快些重新捅入,填满这个空虚难耐的小穴。
二人性器衔合处战火绵延,一刻不曾停歇,融混在一起的呻吟粗喘,远胜过金戈交击杀伐万千,体内汩汩热血为之沸腾,继而化作更为激烈的交缠,宣泄这满腔炽情之火。
卫庄已然叫得嗓音沙哑,眼角湿红,下身发颤,手指徒劳地攀住身下的藤茎,後穴痉挛地绞紧粗硬的性器,前方勃起的分身又一次泄出白液。
心上人在自己的操干之下连续射精,高潮不断,如此淫靡的画面令盖聂再也克制不住,他胡乱亲吻师弟的脸庞,手掌贴上卫庄小腹,用方才所射的精水在他胸前涂抹得到处都是。一阵疾猛抽插後,又粗又硬的性器对著敏感处深深一记挺进,滚烫精水尽数浇射在嫩弱的肠壁上。
痛快泄了两回,後穴中又灌满滚烫的元精,卫庄身上情毒渐退,俊逸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手指在自己胸腹上蘸了一点,送入口中,道,“师哥,没想到你这麽会欺负人。”
盖聂望著卫庄胸前红印白液一片狼藉,大为惭愧,心道,我助小庄解毒,到後来竟忘乎所以,不怪他说我趁机欺负他。便伸手去够二人的衣物,想为师弟擦拭,却被修长的大腿拦住,“别动,会流出来。”
盖聂回转过头,被卫庄勾住脖子,彼此又亲吻爱抚了一阵,享受旖旎的余韵。盖聂问道,“好些了麽。”
“好多了,”卫庄点点头,道,“真想睡上一觉。”
“出了这里,你一路睡到泰山都行。”
卫庄浑身酸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随口道,“那你去拿了衣服,背我走。”
盖聂微微一怔。他十多年前倒是背过师弟的。有一回两人大暑天到山里采药,卫庄不慎被尖石划伤了小腿,於是下山路上,他背著卫庄,卫庄背著竹篓。至於采的那些草药,全敷卫庄腿上了。
卫庄见他脸上沈思的表情,随即也忆起那时的情形,忍不住失笑,道,“从小到大那麽多把柄,都握在你手上。”
盖聂在他脸上亲了亲,道,“我也一样。”
“比如英明神武的剑圣小时候点爆竹烧著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