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昇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少天。
每天宗明都会强迫他做爱,床上、地板、桌子、门边……这个房间的每个地方,都成为宗明做爱的场所。
吴景昇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不再反抗,因为有一次他反抗得太过厉害,宗明便将他绑在床上,脚踝连着大腿被绑,想要伸直腿也办不到,宗明就这个姿势毫不厌烦地做了整整两天,做到吴景昇的后穴根本无法密合。
被男人操到昏过去,醒过来后又被男人操到昏过去,男人的性物就连睡着时也没有离开他的身体……那两天成为吴景昇的恶梦,后来只要宗明说「不乖的话要把你绑起来喔」,吴景昇就不敢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景昇,屁股再翘高一点……对,就是这样,景昇真乖……」
听话地抬高臀部,方便男人的性器深入体内。在男人一阵猛然的狂乱之后,肠壁感受到炙热的液体喷洒出来,吴景昇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无力喘息。
宗明离开床铺,没有多久就回来了,拿着一盆清水和毛巾,擦拭清理吴景昇的身体。
「景昇最近越来越习惯了呢。」他将手指探入那缓缓流出白色液体的穴口,轻轻笑出了声,「景昇你感觉到了吗?手指才插进去而已,你那里就迫不及待的收缩起来,希望我更插进去一点,好像贪吃的小孩子。」
男人的手指整根没入,随着手指的完全插进,略显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更多的精液。
看似清理的动作令早已习惯被侵犯的身体起了反应,吴景昇紧揪身下的床单,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以免激起宗明的性欲。
这个男人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无时无刻都想做爱。
宗明将吴景昇的身体清理干净,服侍着吴景昇穿上衣物——服侍,贴切来说是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样,宗明非常喜欢这样做,不允许吴景昇在穿衣的过程中有任何自主的行为。
「我想带景昇去一个地方,景昇可以出这间屋子了喔。」
吴景昇讶异地看向宗明,这么多天来他都只能关在这个房间里,他甚至还想过他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能踏出这个房间了!吴景昇为如此简单就兴奋快乐的自己感到可怜,却还是忙不迭地点头站了起来。
后穴传来的酸麻有点难受,不过还在能够忍耐的范围,他这种长期做工培养出的体能和耐力很多年轻人都得甘拜下风。
「能出去景昇很高兴呢,景昇高兴我也高兴,但是……」宗明抚摸着吴景昇残留性爱余韵的微红面颊,勾起嘴角一笑,说:「但是景昇不可以有想要逃走的念头,一点点也不可以,我舍不得对你动粗,对你的父母亲就不一样了。」
「……我不会逃走的。」
——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岁的年轻人威胁,更叫人无力的是他居然只能乖乖接受……宗明每天都会放映一段他父母目前生活的视频,这当然不是好心给多年没见过父母的吴景昇一解思慕之情,而是直白的恐吓。
多年不见的父母头发花白了许多,阿爸以前健硕的身躯变得佝偻,阿母的双肩被生活的重担压得更加瘦弱……
全都是他的错。
当年如果不是为了筹措那笔和解金,他们也不用拿出所有的存款和卖掉祖传的老屋。他每个月都会定时汇钱到他们的户头,可是扣掉基本开销,一个月最多最多也只能汇给他们一万到一万五千块左右,那还是他咬碎牙齿硬挤出来的钱。
这些年来要不是他固定汇钱,说不定阿爸阿母会以为他死在哪个地方了吧?他天真的以为有自己每个月固定汇的那一万多块,加上劳保的老年给付,阿爸阿母的日子就算不会过得很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事实证明,他想得太天真了。
没有了老屋,父母只能靠租房过日子;阿爸健壮时还能去工地上班……可现在老了,有哪个工地肯请?老人家又是大小病不断……那老年给付和一万块,根本难以支撑两位老人家的生活。
当看到视频中阿爸阿母推着车,沿街捡着破烂到资源回收场换取那少少的一两百块时,吴景昇泛红了眼眶。
「景昇,只要你乖,每个月我会用你的名义多汇点钱给他们。」
「景昇,只要你乖,我会叫人好好照顾他们,不让他们风吹雨淋也得出门。」
「景昇,只要你乖……」
耳边的每一字一句都重击在吴景昇的软肋上,言语将他层层捆绑起来,成为无法挣脱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