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没想到张雅丹被自己淫玩之后本很娇羞却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大肉棒被烟灰缸砸得疼痛难忍,忙用一只手护住下身,另一只手用被单裹住身子,一边往洗手间跑一边惊恐的说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
张雅丹看到黄总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差点笑出声来,心情略有好转。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大哭一场后,才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却发现昨天穿得那件性感晚礼服已经被黄总撕拦丢在地上。
不得已,她只好从衣柜中找到一件唐娜的衣服穿上,略作梳妆后,听到洗手间里黄丸雄急促焦急的叫声:“雅丹,你还在吗?”张雅丹一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怒火一下燃烧:“是这个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操!”
她真想冲进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可转念一想:“罢了,也是怪自己太傻,误信人言,才落到这个下场。如今大错已铸,又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男人的活儿比田刚粗大好几轮,自己不是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强烈的快感吗?难道真要让自己淫荡的表现闹到满城皆知吗?”
想到这里,转身又看到残留着自己的大量爱液和老淫精液的湿透了的脏乱床单,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杰作”吗?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车,回到自己家中。
看到田倩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宽慰。走进浴室,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下体更是粘粘滑滑还残留着大量黄丸雄的精液,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打开水龙头,将浴缸中放满水。
镜子中那个容颜艳丽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腓红,目光迷离,一看就是刚与人上了床并得到满足的样子,她轻轻叹了口气,静静地站立一会儿,看了看上锁的房门和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缸前,开始宽衣解带…
透明的白色纱衣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身材虽高挑修长,双峰却异常饱满高耸,显示出它们的傲人份量。
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还神气的微微上翘,和饱满的趐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两腿间那丛乌黑发亮的阴毛沾上水汽后,柔滑顺服的贴在阴阜上。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婀娜的娇躯经烛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缸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张雅丹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昨晚一整夜与黄总疯狂的造爱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温热的水泡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她把沐浴液一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红肿的阴道抠挖时感到一阵疼痛,黄丸雄射在体内的大量阳精还在不断从阴道中流出,想到昨晚黄丸雄那粗大无比的肉棒撑开自己的阴道在里面往复抽插,并在自己体内多次射精,虽然昨晚黄总昨晚让自己长期以来积压的性欲得到了彻底的满足,真正体验到什么才是欲死欲仙的性爱,但失身于老公以外男人的屈辱让她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万遍又如何,体内的污垢能洗掉吗,自己终究再不是以前的张雅丹了。”
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张雅丹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世界显得如此静谧。
此刻她全身被热腾腾的水汽包围,虽然她仍然心如死灰,但昨日被那大色狼奸淫的耻辱感却有所减退。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将娇躯洗得干干净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出浴后的张雅丹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被黄丸雄奸淫至多次高潮后,她的肤色居然越发红润,越发性感了,难道这就是唐娜所说的性爱的滋润?
为何自己的老公从来没有让自己得到这种滋润,反而是从黄总身上,体验到性爱的极致快感?
张雅丹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似乎比往日更美了三分,心情总算好转一些。拾起台面上的梳妆用品,轻施淡妆,顿时更显娇美,心情更加宽慰。
她擦干水,也不穿衣服,笔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想给田刚打电话,倾听丈夫温柔的情话,倾吐心中的苦闷,可田刚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心中有些悲凉:“老公,我都被黄总奸淫了,你现在还在做什么啊?”
再说黄丸雄躲在洗手间里,想起昨晚与张雅丹的销魂性交,不禁心中大感得意,同时又对张雅丹的肉体更加着迷,决不甘心只干一次就算了!
他冷静下来,心中奇怪:“按理说以自己的性能力,这美女人妻应该臣服于自己胯下才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与异常女子不同,居然仍然如此刚烈。这下如果让张雅丹生起气来辞职离开公司,可就再也操不到这样的绝世人妻了!”
突然他想起向唐娜救助,于是跑到楼上的另一个卧室,看到唐娜还在睡觉,将她叫醒,唐娜揉着惺忪的眼睛,笑问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温存,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观看你们俩的性爱,可真是充满激情啊,那张雅丹的叫床声也太浪了点,听得我下面都痒痒了,害得人家只得靠自尉解决问题。”
黄丸雄瞪眼问:“你还笑,那张雅丹是被你的春药弄迷糊才和我上床的,这下可好,她一起床便清醒了,哭着闹着象个刚失身的处女一样。”!
唐娜说:“你是知道的,那春药可是进口货,张雅丹刚开始是有些迷糊,但后来绝对是心甘情愿与你做爱。这能怪我吗,你都操了她整整一晚上,却还征服不了她。你不是自许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怎么那这样一个年轻的人妻都搞不定?”
黄丸雄说:“你还说!这张雅丹果然是床上的良伴,我可不想搞一次就算了,我要她永远成为我的情妇,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一气之下离开我们公司,我的计划就泡汤了。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唐娜笑道:“这有什么,我猜张雅丹绝不会离开公司,因为她是那种好面子的女人,害怕闹得全公司都知道,更怕她老公知道。所以,你现在应该先装无辜,我有办法叫她原谅你,然后你再奸淫她不就得了。”
黄丸雄抓住她的手,高兴地说:“是什么办法啊。”唐娜说:“她还不知道是春药的原故,只知道是酒喝多了被你强奸的。
我会告诉她这春药是我下的,而且骗她也给了下了药,让你控制不住才强奸了她。这样一来,你就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了,最多她将一切怨恨都怪在我身上。顶多我去跟她解释是我喝多了,失去理智,才会做出给你们下春药这种事。”
黄丸雄心中一喜,但还是不放心道:“你说的轻松,你知道不知道哦,贞洁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是生命你知道吗?”唐娜说:“你放心吧,这事应该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我现在去开导开导她,就没事了。”
黄丸雄淫笑道:“不必去了,她已经走了。”唐娜一愣,黄丸雄说道:“你再睡会吧,在床上想想还有什么别的法子让我再次搞到这个大美女,这个女人很有味道,我一定要再得到她的肉体,她的肛门和小嘴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发呢!”
***唐娜拿起手机给张雅丹打电话时,才发现张雅丹手机已经关机。接着又拨打几次,同样如此。
原来,张雅丹突然想起自己被黄总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她以前与自己丈夫做爱时都是给丈夫戴了避孕套的,昨天正好是自己的排卵期,她害怕怀孕,赶紧上街买紧急避孕药去了。
同时,急色的黄丸雄还不停打电话过来问她和张雅丹沟通得怎么样了,她不敢说她和张雅丹没有联系上,而是含糊其辞地说正在做张雅丹的思想工作好让她再上他的床。
谢天谢地的是张雅丹的手机终于在傍晚时分接通,其时张雅丹已经吃下了紧急避孕药,而且刚和田刚通完电话,丈夫一如既往的温柔殷切地关怀反而让她更生歉意,更添伤心,心中有许多话,最后也只汇成一句:“你注意身材,早点回来!”
唐娜听到张雅丹的声音较以往来的嘶哑,憔悴,心中也有大为歉疚,还在想怎么跟她解释的时候,张雅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在听吗?”
唐娜说:“在呢。你刚才说要拜托我什么事?”张雅丹说:“我决定辞职,你下周一帮我办下手续吧。我不想去公司了。”
唐娜赶忙说:“雅丹姐,这件事你没有错,你不必内疚,我现在叫他过去跟你道歉,好不好?他说了,无论你提什么条件,他都能接受。”
张雅丹一下哭出来:“你别说了,我不想再提这事。”唐娜还想再说的时候,张雅丹已经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张雅丹已经关机。
再说田刚和张雅丹通过电话后,心中觉得张雅丹有点异样,虽然她依然浅笑细语,但田刚还是察觉到张雅丹似是有事瞒自己,会是什么事呢?
田刚沉吟不语,任敏见田刚絮絮叨叨和张雅丹说一阵情话后,整个人就如老僧入定一样,好是不满,踢他一脚,嗔道:“干嘛呢?”田刚回过神说:“想一点事情。”
任敏说:“想一点事情?多半是想你那千娇百媚的老婆吧!这有什么可瞒我的,我才不会吃醋呢,谁让她是你老婆呢。”田刚苦笑不语。任敏问道:“能跟我说说你们俩相爱的故事吗?”
田刚听到她的话,脑里陡然出现一幕让他此生难以忘怀的画面:一次校足球|队例常晨练中,他将球不小心踢到一个在跑道边做晨读的女生边上。
他跑过去拣球看到这女生面容时,立时被她的绝美,纯洁所倾倒!其时正值入秋,女生衣着白色连衣裙,上身套一件红色外套,晨风吹动她的!
裙摆,抚摸她的长发,便如天上仙女下凡一般,他的眼睛动也不动打量着女生,那个女生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淡然一笑梨涡浅现,回过头去,走远几步,继续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