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田刚那家伙太小了,我看也只能这样了。”张雅丹嗔道:“人家…人家丈夫那里是小…但你那里也…也太大了…”说到这里,张雅丹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心想,这避孕套对黄总来说实在太小了,只怕做不了两下,就会破损!
她一咬牙,一对豪乳急速起伏,娇喘道:“算了…这套子随时都会被你…被你撑破的…都怪田刚…怎么…怎么买这么小的尺寸…”
她顿了一顿,见黄总一脸鄙视田刚的样子,一咬嘴唇,跺脚嗔道:“大色狼…人家…人家答应你…不用戴了…这下如你意了吧…要是人家…人家怀上了…你可要负责任…”说完,主动用手取下避孕套,将其抛在地上。她轻轻躺在床上,娇羞无限。
以前从不同意让自己的丈夫插屁眼,也从没有与田刚无套性交,而今天这两件事竟然都答应了黄总,这让她既紧张不安,又异常兴奋,偷情的强烈快感令她下体的淫液更是狂涌,在床单上又留下湿湿好大一滩春水。
只见全裸的美人妻浑身散发出无穷的女儿香和淫水的味道,上身的g罩杯美乳高耸着轻轻颤动,下体的粉嫩阴唇象婴儿的小嘴般不停开合,春水涌动中,显然经过长时间肛交后,小穴已经极度饥渴。
黄总大喜过望,知道今晚春宵无限,所以并不着急,狞笑着将整张脸埋入她的下体私处,双手则向上握住她胸前的乳房,上下其手地舔弄把玩着张雅丹全身每一寸肌肤,从奶头到阴唇乃至菊肛都不放过。
爱抚了一会儿,黄总像有着无穷精力般又一次抱紧张雅丹。这次,他的专攻目标从张雅丹的上身美乳转到了她的下身阴户。他灵巧地伸手轻抚她下体幽黑光泽的倒三角型阴毛地带,玩弄她又开始湿润淫濡的花穴。
他用双手十指一边拨弄阴唇挑逗阴蒂,一边顺着爱液泛滥的花穴入口探入阴道中深入摸索,直把张雅丹弄得更加欲火高涨,俏美雅洁的小脸烧得越发通红,发出急促的鼻息和婉转的呻吟。
在情欲作用下,张雅丹虽娇羞万分却已忘记身为人妻的贞洁操守,沉醉在汹涌的肉欲狂涛中娇啼喘息。见张雅丹在他的挑逗下再次沉伦在情焰欲海中,黄总乘机深吻这位极品娇娃正在娇啼的红唇。
在性行为中,接吻最带有爱情意味。张雅丹虽红杏出墙,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还是娇羞地别过脸去。
可是黄总不依不饶地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吻住她芳香的红唇,把舌头顶开她的朱唇与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一起紧密缠绕。
这阵火热缠绵的长吻差点把张雅丹吻得喘不过气,而黄总的双手开始同时在她的上身酥胸和下身玉胯激烈爱抚,使这位年轻的美人妻浑身都兴奋得颤抖。
她胸前高耸的巨乳剧烈摇晃,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抽搐不已,此时的她再无顾忌,只想求欢,不顾羞耻地哀求道:“别再弄了…我忍不住了…插、插进来吧…黄总…人家要嘛…呆会儿你想射…只管射好了…”说完小手忍不住握住巨物的棍身,引领着通向自己的下身。
看到张雅丹此时主动提出内射的请求,黄总很是高兴,他蹲在床上,伸手抓住张雅丹一双美腿架在自己肩头,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上一个枕头,使阴户高高抬起,挺着火烫钢棍般的赤黑色肉棒对准她下体淫滑湿润的阴唇。
黄总的嘴唇再光临时,张雅丹已微张小嘴迎接,她是极度渴望他的碰触。当他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来的一刻,暴胀爆满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喘,左手指甲深深陷入床单,而握住巨大肉茎的右手,仍然依依不舍地没有放开过,直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被她握着的大宝贝,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入花园的入口。他先慢慢地将狰狞的龟头像开路先锋那样顶了进去,当龟头成功侵占紧窄狭小的阴道口之后,他强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长过人的巨根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啊!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被丈夫以外的阳具再次插入的张雅丹既羞又喜地吟叫起来,此时她已同意让黄总无套内射,所以叫床声再无顾忌。
“感觉会痛么?”黄总假装深情地柔声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液进巨头那一刹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的天使,经过刚才长时间插穴,竟还是如此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有尽头,当黄总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头部时,已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了,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她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黄总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一下倍受呵护的感觉。
张雅丹在他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情夫:“黄总…你每次进入…都让我…我好满足…我今晚…什么也不顾了…要真正做一次你的…你的女人…这一次…我要你射进来…”
他吻了一下她,得意地点点头:“这一次一定灌满你的骚穴,能适应我吗?”“嗯…不过…你真的好粗长哦…我发觉…它…它已经顶到我的尽头了…但我两根手指还能…箍住露在外面的它呢…恐怕…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你的志愿是什么?”黄总盯着她问。“就是…就是它全部进入。”说完,羞得晕飞双颊。
黄总听了,不禁志得意满地淫笑起来,立即将大肉棒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张雅丹痛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张雅丹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什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宝贝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张雅丹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千下,便要爆发了!
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黄总爽得全身毛孔暴张。张雅丹经那宝贝几番拉戳,灵龟的稄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黄总的粗长,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在田刚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黄总疼爱张雅丹,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张雅丹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但在黄总的温柔开垦下,彻底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感舒爽,愈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干得美目难张。
庞大坚硬的宝贝,拉出捅进,害得张雅丹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胀满感,挺撞的酸麻感,让她的分泌,不往汹涌而出,随着宝贝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张雅丹的穴口,徐徐流至菊门,继而滴在床单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你怎会这么厉害…噢!弄死人家了…不…我要丢了,丢了…”浪喊之声方落,张雅丹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黄总巨头浇淋而去。
黄总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张雅丹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他配合着她,好让她爽到天上去。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张雅丹干得头目森然。
眼前这个瘫软无力,仍不住喘气的张雅丹,黄总实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了?”
张雅丹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黄总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张雅丹缓缓回复过来,睁开了眼睛,朝他投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是人家…没用…每次都被你插得那样舒服…刚才…刚才我真的险些昏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张雅丹含情脉脉地道。“还是多休息一会吧。”“不用了,你这样你会很难受的。”“怎会呢,你这么紧,我放在你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张雅丹,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黄总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人家…本想今晚…让你尽情开心…可惜…人家实在不中用…连小小的事…也做不来。”“不要这样说,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你自己不察觉,光是你这一身美好的身段,和那股窄仄感,便能让男人为你疯狂一世了。”
“人家知道…这不是你的…你的真心话…我在网上看到…男人最喜欢…床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别人的妻子…说什么…玩别人的妻子…玩胜过玩自己的老婆…不是这样么…你这大色狼…不知道玩过多少…有夫之妇…”
张雅丹在田刚面前,从来不敢说以上的说话,但今晚彻底失身于黄总后,竟然与他说话全无顾忌了。
“这个…我确实玩了不少人妻,但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而且床上表现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强,能玩到像你这么美丽的人妻,又亲婚不久,小穴还这么紧,就像处女一样,我真是三生有幸!”黄总得意地淫笑道。
“我说对了,是罢!”张雅丹红通着脸,微微一笑:“可是你…实在太厉害了…人家刚才…想浪都来不及…连想挺身配合…都没有力气了…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黄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今晚已经很累了,但是整体表现已经很好了!”
张雅丹娇羞无限:“黄总…你太强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晚…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人家无法招架…或许…或许和你做多几次…会慢慢习惯吧…”
“放心,我今晚一定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呆会我再干你时,你可要浪起来哦。”黄总道。她微笑道:“那天…我刚到公司应聘时…曾听我老公说你玩了…玩了我朋友的妻子陈玉婷…后来在办公室遇见你…你就要求人家…为你拍裸照…我当时就想…你果然是个大色狼…要不是那天晚上你迷奸了我…让人家偿到了那滋味…我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会和我这样,是吗?”黄总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宝贝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鹅蛋大的棒头,直戳至张雅丹的花蕊。“啊…”张雅丹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弄痛你么?”
黄总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兴奋。张雅丹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大肉茎说道:“你硬得…好厉害哦…真是…又大又粗…田刚真是没法…没法和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