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就这麽做得彻底了。
把人做得别说下床,连动都动不了,後面也伤得不清。享受似的把人清理之後,也不给其休息够,第二天又开始狠狠地索要著,把人操弄得只要衣物一磨擦到那具身体,便马上敏感地精神起来,这才满意地让其歇息一两天。
这期间,他不让任何人进来,连书雅与後来赶来的书笑他们都不行,只有那小家夥闹极了,才让他进来与书云瑾聊一会便把人赶出去了。
他就喜欢这麽占著这个人,然後没日没夜地羞辱他,心里知道对方痛恨做下位,他就以各种方式来羞辱他,让他只能屈在自己的身体下,向自己主动索求著。以前那种不舍,那种心疼让他彻底给抛弃了,只有现在这种才让他觉得,他还能拥有这个人!
虽然,连他自己都清楚自己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书云瑾是有反抗的,从原来很强烈到後来时不时反抗一下而已。这让赫连旭尧很满意,今天他心情很好,没把人折腾晕死过去,搂著人说:“明日回宫。”回了宫,他便彻底让这人没办法再逃,他要剪去他的一切羽翼。
书云瑾那双无神的眼连眨都没眨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就这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是结实有力的,也是温暖的,他不舍离开。
只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这些日子,即使被‘凌辱’,却比过去三年是要开心的,至少能呆在这个男人身边,日夜感受著他的体温。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活著,好好地活著。
好半响,才闭上眼。
明知道对方痛著,自己也痛著,却无能为力,如果这般凌辱自己,能给男人带去一丝安慰,他一点都不在乎。
不过,总有时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第二天还未出发,赫连旭尧便惨白著脸倒下了。把一干人等都吓得不轻,也只有书云瑾眼里虽然担忧,却能镇静地处理。
“你们送他回宫,一定要好好地护著。”尽管昨夜被做得现在双腿发软,他那一身的冷凛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可……”来接应的黄商等护卫都为难了,刚才主人可口口声声要他们把人一起带回宫的。
扫一眼还有话说的黄商,“还要他的命就去做。”然後转身面向书雅,“你也跟著回去,把小瑷带回宫之後,好生护著,这一路不平静,回宫估计也难平静。”剩下的事,他去处理。
“是。”书雅尽管不情愿离开自己的公子,可还是领了命令执行。
“父王……”小家夥知道自己的父王似乎不打算一同回宫,一双大眼水汪汪的迷著雾气。
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小瑷是父王的最爱的孩子,父王答应你,只要有机会就回宫去看你,可好?”
小家夥很想说不好,很想说现在就要父王一同回宫,很想问为什麽不可以一同回宫……可最後,他还是咬著小嘴,用力地点点头,“儿臣在宫里等父王,一直等著!”
看著一行人离开王府,书云瑾也不停歇,策马带著书笑也离开了靖王府,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快马加鞭,一连赶了十余日,书云瑾在月国以西的一个边陲小城驻步停留。一日後,有人来送信,书笑回报:“公子,找到那人了,在城外二百里的一个村里。”
“出发。”书云瑾一点都不犹豫,马上便出发了。
因为骑马,半日便到了那个村落。村子倒是挺大的,周边散落著一些零落的舍屋,把村子扩得更广了。一条官道正好惯穿这村子的前後,把村子形成了个似镇非镇的大村。
书云瑾还未进村就遇上了送信的密探,密探便是他的‘影子’之一的千衡,千衡一边回禀著大概过程,一边带著二人入村。
村子里的百姓似乎已经习惯常有外人进出,也没人有心思都没放在心上。千衡把人带到了最边的一个舍屋前,舍屋边上似乎是个不大的药房,里头还有个白头医者,正在给一个妇人抱著的小孩诊著病。
“公子,就在里头了。”
“嗯。”书云瑾点点头,便跟著进了舍屋,舍屋里头还有个极小的院子,四方都有房间,简陋却一应俱全。
边上的一房间里,更是简单,除了张木床之外,就只有张破烂的桌子,连个凳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