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声问道:“萧总这麽敏感的身体,究竟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恩?”
“混蛋……才没有……谁敢这麽对我,我一定叫人追杀他全家!”尽管刚才玩得有些过火,害的萧青羽现在还气息不稳,但他依旧气焰嚣张地说。只不过气焰中还带着些委屈。
确实,除了这个姓展的混蛋外,哪个人和他上床,不是把他服侍得开开心心的?又是帮他口交,又是配合他的动作。哪像这个姓展的混蛋,每次都不怎麽做前戏,就会蛮干,还干那麽久,都把他操晕过去。
“是吗?那我还真是荣幸。”
萧青羽听见对方的声音中有着淡淡的笑意,但他却不高兴,反而越想就越觉得委屈。
想他堂堂萧少,要哪个男人女人没有,却偏偏要遭这份欲求不满的罪。身体明明已经被撩拨地发热发烫,就仿佛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骚动、叫嚣着要出来,下半身的性器也早就已经勃起,但被束缚在内裤中,难受得厉害,没得到男人许可,他又不敢碰一下。
“呜嗯……展愠……”萧青羽无助地呼唤对方的名字。双腿交叠,大腿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轻轻地扭动、摩擦,试图缓解下半身的欲望,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什麽?”展愠故意装作听不出对方口气中的欲求不满,明知故问。
“展愠……我好热……”萧青羽像只生了病的小猫似的,撒娇似的低声呢喃。
就算他的乳头再敏感,光是抚摸那里,也无法让他真的射精射出来,但欲火还在灼烧着他的身体,让他热得快要失去了理智。
“然後呢?”男人好整以暇地问
“展愠,摸摸我的肉棒,它都硬了……好难受……”萧青羽可怜巴巴地说。
电话那头,展愠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显得勉为其难地答应:“看来萧总的忍耐力差了点。”
混蛋,我这是敏感好不好!萧青羽在心里反驳,但不敢说出来。
展愠继续说:“以後不许轻易和别人上床,知道了吗?”
“恩恩。”被欲望所控制的萧青羽这时哪里会说个“不”字。但心里想的却是,凭你管得了小爷吗?
听到对方答应,展愠才大发慈悲地开口,说:“现在萧总可以把裤子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