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把我当成什麽了?你家的狗吗?招之则来,挥之即去!”许汐越哭越大声,抓过段银飒的手怨恨地在咬下去,段银飒痛得闷哼一声。
“我以後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要像以前一样和很多的男人、女人交往,而且我还要和他们上床,还要玩群交!”
“你敢!你是我一个人的,谁敢碰你,我杀了他!”段银飒暴跳如雷,扯起许汐的长发,对他怒吼道。
“我呸!你有什麽权利这麽做,你又不喜欢我,你没资格管我!”许汐擦干眼泪,愤怒地骂道。
“谁说我不喜欢你,刚才在街上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了吗!”段银飒有点不好意思地叫道。
“谁信你的鬼话,你不是说爱情是最美丽的谎言,说爱的人是骗子,信爱的人是傻子吗?”许汐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我……我……”可怜的段银飒被说的哑口无言。
“我个屁!你走开,我现在要打电话约我的前男友们,玩多P去!”许汐推开段银飒,爬下床就要打电话。
“骚货,你真是下贱!竟然这麽喜欢被人干!”段银飒把他抓回来压到床上,凶狠地瞪着他,眼睛都快喷火了。
“对,我就是下贱,我就喜欢被男人干,怎麽样?你咬我啊!”许汐迎上他的目光,冷笑道。
“你不用找别的男人,竟然你这麽饥渴,老子帮你!”段银飒像头发怒的野兽,粗暴的撕烂许汐的衣服,吻咬着他的身体。
“别碰我!王八蛋,老子可以让全天下的男人干,就是不让你干!”许汐又抓又咬,段银飒的背都快被他抓烂了。
段银飒快气死了,扯下许汐的内裤,抬起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拉冲了进去。
“啊──”许汐立刻惨叫,“出去!坏蛋,好痛……啊……轻点……”
“贱货,说,让不让我干?”听见他痛苦的呻吟,段银飒抽插得更用力,抓住他胸前的两只玉兔凶残地揉搓,两只雪乳被他弄得快变形了。
“痛死了……啊……我就是不让你干,你的技术烂透了,每……啊……每次被你上的时候,我都要吐了……”许汐一脸厌恶,一副呕吐状。其实许汐心里爽死了,他天生就是个被虐狂,他淫荡的花穴在段银飒的操干下,很快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花蜜,连後面的菊穴也开始痒起来了,他紧紧抓着床单就怕自己忍不住会发出舒爽的浪叫。
“那你以前被我干的时候怎麽叫的那麽淫荡,房顶都要被你叫穿了!”段银飒冷笑,对男人而言那方面的能力比命还重要。
“嗯啊……因为我心地善良,怕说实话伤你自尊,可怜我每次都要努力装出一副超爽的样子!就你这种狗屎床技,真该去自杀谢罪……免得活着丢我们男人的脸……”许汐继续故意激怒他,宝贝发怒的时候好帅,干得比平常还要猛,爽死他了!
“MD,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的技术到底差不差!”段银飒完全失去理智,把许汐的双手和双腿反绑在後面抱到窗前,把他抵在透明的玻璃上从後面凶狠地插过他早就饥渴的菊穴。
被填满的充实感爽得许汐仰起头,紧紧咬住嘴唇,就怕发出叫声,异样的地位让他爽得要高潮了。
“臭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段银飒野蛮地撞击着他,让的他玉乳和花茎被坚硬的玻璃磨得又痛又爽,花茎更是硬得随时会爆发。
“唔啊……爽你妈的头,老子难受死了!没用的孬种,连干人都不会……啊啊啊……”许汐的叫骂声,被段银飒的一个狠插打断了,粗大的分身把火势的甬道干得要起火了,不停发出啧啧的淫靡叫声。
“淫妇,你的骚穴一直紧紧咬着我不放,还说没感觉!我让你嘴硬!”段银飒拿起许在旁边桌上的火腿肠,眼中闪过一丝邪笑,突然插进了许汐淫水直流的花穴。火腿肠非常的粗大,比段银飒的分身还要长,一进去就顶到了最敏感的子宫口,让许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淫叫。
“啊啊……快点拿出来,太大了……”许汐转头叫道,火腿肠快要把他的花穴撑破了,这个火腿肠可是半斤重的。
“你的骚穴这麽能吃,绝对没有问题的!我对你有信心!”段银飒一边插干许汐的菊穴,一边快速移动手中的火腿肠,许汐疯狂的甩头大叫。
“好满……嗯啊,要破了!干死我了……天啊……”许汐的两个小穴被段银飒弄得又酸又痛,但却仍旧舍不得那美妙的快感,每当两个凶器离开时总是死命咬住它们,生怕它们离开。
当许汐即将高潮时,段银飒却伸手抓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精,凶涌的欲望没有出口,得不到解放的许汐,难受地扭动屁股,哭叫道:“求求你,快点放开!”
段银飒残酷地笑着,不理会许汐的痛苦,紧紧捏住他的马眼,狂野地贯穿着他的屁股,用火腿肠磨擦着许汐的花穴。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宝贝、心肝,情弟弟,求求你快点让我射,我的鸡鸡要炸了!”许汐可怜地哭着哀求道,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诡异艳丽的胎记浮现出来,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做梦!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就一直憋着吧!骚货!”段银飒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喜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