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二彪子笑吟吟地道:“玉花啊,是不是想要了啊?”马玉花面皮一红,刚才看着二彪子和自已大姐马翠花在一起干那个事情,她看得入神,自然是起了阵阵涟漪,荡漾而,都濡湿了起来,那个地方狼狈不堪得羞躁个人,但是又不是第一次和二彪子在一起,又不是和马翠花第一次一起和二彪子做那种事情,这人啊就是这样,也许第一次总是最困难的,而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就是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了。
恼羞成怒填骂一声“你小子快着点,再招来人我看你怎么收场。”二彪子不紧不慢地嘿嘿一笑“:我怎么收场,我有什么不好收场的,管他来的是什么人呢,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就是来个十个八个的,我二彪子也全都给收拾了。”“你小子还真猖狂啊!”“那是,嘿嘿,我是谁?我是二彪子!”
“你就不怕大话闪了舌头。二“怕什么怕,我二彪子怕过什么,我什么都不怕!”“好了,好了,玉花,你就别跟他闲扯淡磨牙了,这小子就是个彪货,你能说得过他,还是快着点吧,早整早完事,别一会儿又来人了。”
马翠花实在看不过了,赶紧地劝说自已的妹妹,二彪子那样一个彪货你跟他叫什么板啊,赶紧的快点完事不就行了吗!
马玉花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也道:“好,知道了,你等会儿,我自已脱,别又给我撕扯坏了。二有二彪子扯坏马翠花裤袜的前车之鉴,马玉花当然不能重蹈覆辙,一条连裤丝袜也要几十块钱呢,扯坏了多白瞎啊,还是我自已脱吧!
这都是钱啊,乡下女人都会过日子,马玉花可不会给二彪子败家的机会。转眼间,马玉花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如风卷残云一般,顺顺利利就脱了下来,那裤档一块湿流流的连裤丝袜扔给自已姐姐马翠花,马玉花拭目以待。
而当马玉花脱光之后,二彪子也被眼前这一位中年人,她那一身丰胶成熟的胭体,看的目瞪口呆啦!“哇!二好一副迷人的娇躯,真是娇艳美丽,好似一朵盛开怒放的鲜花一样,耀眼生辉,好一副上帝的杰作。
当然为了快速和不被人发现,她没有脱上面,只是脱了上面,所以上面的风景被衣服遮挡着看不太清楚,但下面的风景却是一览无余,短裙子被褪到部位,略微露出深陷的肚脐眼,好似一个发面大馒头似的女人部位上,生长着一大片的黑色毛,又浓又黑的盖住了整个女人的部位,看不到里面具体是个什么样的风光。
要说马玉花这个女人可真的是从没有生养过,这生过孩子的就是和没生过孩子的不太一样,身材不一样,感觉也是不一样,同样一比较起来,马翠花尽管看上去也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但是那是自已去看,要是真的拿出来一比较,还是与真正没生过孩子的马玉花有着不小的差别。
二彪子的眼睛顿时就直了,也是亮出了自已一直都是整装待发的攻击性武器,一副杀气腾腾就要上战场的模样。
与刚才和马翠花整的后进式方法不同,二彪子换了一种方法,直接把马玉花给抱了起来,准备要来上一招观音小坐莲,嘿嘿,玩就要玩个多种花样尝试着来吗!
两只手各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抱在身上,别看马玉花身材也不矮,身子也不瘦,在女人当中,特别是在中国女人当中那就属干的了,可是在二彪子手上也如无物一样,轻松地抬了起来,然后就放在自已那根刚才已经烧红,但马上就要用冷水冷却,却被硬生生打断,现在继续想让冷水冷却的铁棒子上,当烧红的铁棒子与那湿润的地带接触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沉闷而又舒服到极点的声音,幸好两个人还都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要不然,只怕这一下就能彻底爆发出去。
马玉花拼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已叫出声来,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强烈了,她生怕自已一个控制不住地就叫出来,不过有了这么一下子她顿时就觉得刚才的空虚寂寞全都都化为云烟,又找到了那种让她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感觉,真的很怀念这种感觉,太让人怀念了。
二彪子也是被马玉花的内容所迷失住,因为这个女人的东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又紧凑,又狭窄,更有一股子吸力在强烈地吸引着自已,放松不下来,放松不下来,反而更加让自已深陷其中,这就是名器的魅力,在二彪子众多女人当中,就只有一个马玉花堪称是女人中的极品。
不是说她的风情有多极品,要论风情,妙娜的风情绝对要高过她!不是说她的美丽有多极品,要论美丽,胡美花的美丽绝对要高过她!
也不是说她的那方面功夫有多极品,要论那方面的功夫,许香云的那方面功夫绝对要高过她!而她的极品之处就是她有一个极品的名器,这才是万个女人也不得一见的东西,这才是最极品的东西!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马玉花是独一无二的,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女人。天生的名器让马玉花不同干一般的女人,在二彪子的心目中,这个女人的那个天生东西也是让他流连忘返,记忆犹新啊!
记忆犹新的马玉花极品名器让二彪子找到了巨大的源泉,抱着马玉花的身子,一百来斤的马玉花在二彪子手里轻若无物,宛若一个孩子拿着一件玩具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下面紧密相连,上面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二彪子亲上了马玉花的香甜小嘴,一开始是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他更加卖力了,然后突然就是一片豁然开朗,好大一片天地,天是蓝的,地是美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声音之大已经完全无所顾忌,这时候两个人真的情不自禁了。
二彪子左手搂紧她的硕大挺拔脆部,让自已的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自已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他的也在摩擦她的身体,无边的在彻底激发着这两个成年男女,在升腾,在沸腾,在完全地迸发出来。
楼道里,这样的环境下,两个人都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应该说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种偷情的感觉,他和她的关系是不能公开的,他和她的关系是为世人所不容的,他和她的关系要是让人家知道是不齿的,所以,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在这种刺激的环境偷情。
找到最开始原始的感觉,二彪子和马玉花更加疯狂起来,二彪子那叫一个猛,而马玉花也叫一个浪,二彪子猛似下山猛虎,马玉花浪似出海蛟龙,好一番龙争又虎斗。
幸好两个人也不是头脑发热气就不管不顾的主,下面尽管已经斗得天翻地覆,但依旧努力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来,以免让楼里的人都听到动静,两个人追求的是一个刺激,不是追求的丢人现眼,二彪子就是再不在乎,他也不是不要脸皮的人,有的时候该保住的脸皮还是要保住的,人要是没了脸皮那就什么人都不在意你了,二彪子也是在意脸皮的,他只是不在意的是别人怎么说罢了。
此时和二彪子在一起的女人换成了马玉花,而马翠花就自然而然地承担了看风的角色,一开始她也是认真地听着楼下楼上的动静,生怕再冒出一个人来,但听着听着似乎也没什么动静,而她的注意力慢慢地就被眼前的一番活色生香的表演所吸引住了,桃花媚眼射出水汪汪的春情,自已亲身经历与看别人的表演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自已做是自已亲身去经历,而置身其中,体会到那种真正的滋味!而现在换成别人做她看着,她似乎有些明白刚才自已妹妹马玉花看着的滋味了,很难受啊!
这就如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吃着你看着,人家嘴嚼着嘴,你就只能干嘎巴嘴,刚才马翠花还不爱和二彪子做那种事情呢,但是现在让她看着,她道是后悔了,这还不如自已亲自去做呢,起码享受到了那种滋味,比干看着要强得多吧!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春情都要滴出来了,想要不去看吧,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去看,马翠花也是手扶着楼梯扶手,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她的那个地方早已经被二彪子冲击得狼狈不堪了,现在更是泛滥成灾,发河涨水啊!
这边正激烈如火,四楼刚才已飞快速度一溜烟跑回屋里去的孟娇却是在自已家屋子里浮想联翩,刚才的场面真的是太刺激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平日里开朗大方美丽善良的翠花大姐和妩媚迷人风姿绰约的玉花二姐居然会在楼道里和个男人当场就干那种事情,这可是大白天啊,是什么样的勇气才让她们干出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她们被强迫的?
很快地,孟娇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强迫与被强迫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刚才那种情况下,翠花大姐和玉花二姐更多的是惊慌失措、羞耻与不安,却没有害怕拒绝、不愿意这样去干的情绪,那么就可以说她们不是被强迫的,她们是自愿的,可是为什么她们会自愿这么干呢?
孟娇一下子眼前浮现出那个男人露出来的那个巨大狰狞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翠花大姐和玉花二姐为什么自愿地了。
女人都能理解女人,正如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样,女人也都喜欢强壮一点的男人,她们有着正常女人的需要,特别是结了婚有了男人的女人,已经是完全能够理解一个女人需要什么,她们也许有的需要金钱物质上的满足,有的需要精神层面上的满足,但不可否认的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有着生理上的需要,也就是对男人的需要,当然,也不排除有的女人喜欢女人,但那是特殊现象,那样的女人已经不能称之为女人了。
女人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更准备地说喜欢能给她们身体上带来极度俞晚的女人,这对干岁数越大女人情况就越明显,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个旺盛足以让大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实男人并非真的,只是因为不能满足家中“悍。”
妻,才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平衡。孟娇是一个结婚不久的,但是从刚才那样的场景下她想到了自已丈夫,一个政府部门的小公务员,这在小镇上来说已经是个体面的工作了,双方家庭条件也都不错,在小镇上能住上这种楼房也算是中等人家,她呢在银行工作也比较体面清闲,在外人看来她的小日子那是没完了,可是在背地里谁又知道她的苦楚呢,家家都一本难念的经啊!
她的男人倒不是说是那种不是男人的男人,在那方面也算是个男人吧,怎么这么说呢,就是说她男人也有着男人的需要,也能一个月整个几次男女之间的生活,但是每一次坚持的时间都不超过十分钟,更有甚者的一分两分,最多三分钟就清清溜溜的,让她是每一次刚刚上来兴头了就又落下去。
有的时候,孟娇常常在心里想自已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如那历史上有名的女人一样,潘金莲啊,潘金莲啊,那个让人骂名千古的潘金莲啊,为什么她就那么需要男人的那方面呢,可是自已男人为什么又不能满足自已呢,这是一种异样的空虚,让她在物质生活满足的情况下,过着极度空虚的精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