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娇女不当妾_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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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水经年惊叫着跑过来。刚才他没有挤到台上。

  赛台突然陷塌,水经年大惊失色,正要跳下去,红衣公子已经抱着宁卿跳了上来了。

  “水哥哥!”宁卿一听到他的声音,连忙挣开红衣公子的怀抱,跑到水经年处。“下面有腭鱼!”

  “没事的!不要怕!”水经年闻言也是脸色发白,一把抱着宁卿:“对不起。”

  红衣公子看着二人,手紧紧地握着。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云墨城主不应该给个交待?”台下没掉下去的江湖人士大吼起来。

  ☆、第114章 不痛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云墨城主不应该给个交待?”台下没掉下去的江湖人士大吼起来。

  云墨仍然站在城头,手往下一指:“谁让你们一起冲上台的?我这赛台已经有两百年历史,只供两三人决斗,可没让你们一起冲上来群殴!还砸死了本城主这么多鳄鱼宝宝!”

  “你!”众派各帮大怒:“明明是你蓄意而为!还在下面养鳄鱼,还不是欲害我们!”

  众人红着脖子叫骂着欲冲上去,云墨冷笑一声,一挥手,墙上突然出一片黑影,正手持利箭把下面之人重重包围:“昔日肖小欲闹城,如今坟头绿草盈!”

  下面的人一抖,心中一凛。无云城之所以能独立出来,不受四国管辖,除了天险之境,不好攻之外,传说无云城主还有三千黑甲卫。

  众人虽然气愤,但他们不占天时地利人和,最后只得撤出城主府。

  云墨一挥手,黑甲卫就撤了。他一路转身入屋,俊脸黑沉,咬牙切齿:“好个宋濯!为了演一出英雄救美,居然把本城主家的雷台都撬了!去,把血庄主给本城主请进来!”

  “宁儿,你可有受伤?”水经年把宁卿扶起来。

  “没有。”宁卿说着瞟了红衣公子一眼,“多谢。”

  那红衣公子只笑了笑:“举手之劳。”说完转身而去。

  “冰羽兰……”水经年看着那红衣公子的背影脸色很是不好,连忙叫住他:“等等!血公子,你这冰羽兰,无论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买!”

  红衣公子瞥了他们一眼,一笑:“不卖!”

  说完就转身而去,他身后十数名帮众跟着他。刚才还对他喊打喊杀的所谓正派人士,看着他迎风而来,一身红衣在秋风中猎猎作响,平凡的眉目间带着云淡风轻的舒闲神色,毫无杀气,却摄得众人不敢上前。

  水经年眼神一沉,他可不甘心,这株冰羽兰他一定得为宁儿搞到手!

  “水哥哥,算了。”宁卿却突然道。

  那血红色的身影,不着痕迹地一顿。

  “我想回家了。”宁卿抚抚自己的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既然有冰羽兰,以后一定会有其它法子的。”

  水经年见她害怕,只好道:“好,那我们回去吧。”

  血红的身影脚步已经顿住,他望向宁卿:“两次相遇,也是缘份,还不知姑娘芳名。”

  宁卿笑着摆了摆手:“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更何况你我。江湖凶险,永不再涉足!血公子的救命大恩,只好下辈子再还。”

  红衣公子袖子里的拳头紧握,面上却仍然云淡风轻,呵地一声轻笑:“还什么,你不欠我的。我救人,我杀人,我乐意!”

  宁卿对他福了一礼,就与同伴们转身而去。只余他一抹红影风中猎猎,甚是凄艳。

  “血庄主,我家城主有请!”一名无云城的侍卫走过来。

  红衣公子嗯了一声,就跟着那名侍卫走去,走上城头。

  云墨冷扫他一眼:“说好的只帮你把冰羽兰的消息发布出去!然后你又让我给你办比赛!好吧,办就办了,图个热闹,你丫的居然把本城主的雷台都给撬了!这可是保存了两百年历史的遗迹!本城主的老祖宗都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了!”

  红衣公子只望着城下,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与她的同伴离去。

  “喂,宋濯,我在跟你说话!”云墨说。

  “不要叫我宋濯!”红衣公子冷声道:“叫我沐凡。”

  “沐凡?”云墨嘴角一抽,“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名字?”

  “就是现在!”

  “喂,你是不是忘吃药了?”云墨笑了起来。“别以为换了张皮就不是你了,就算你再小心,总会有揭下来的一天。”

  “还有半年。”他说着轻轻碰了碰脸上那张平凡到丢到人堆里都找不着的人皮:“再过半年,就永远也揭不下来!它会成为我的脸!”

  “你难道是找冥山老妖做的换脸?”云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真是疯了!”

  换脸不是易容!虽然不用把原来的皮割下来,一样是带上人皮面具。但那张人皮面具经过冥山老妖的特殊手法和制法,会一步步地与带面具的那人的脸融合,带足三年,就再也揭不下来,成为那个人正真的脸。而且这样的脸,永远也不能易容,也不能再换一次。

  这是江湖上极少人知道的秘事,恰巧宋濯和云墨就知道了。

  “你的脸,不痛吗?”云墨震惊地看着他。

  云墨有个叔叔因为在外面惹了大祸,但却放不下,仍然想出去行走,最后求了冥山老妖换脸。谁知道那脸皮一贴上去就痛得满地打滚,而且还是不停歇的,一直痛一直痛!最后,他的叔叔痛了七天七夜后就活活痛死了过去。

  据冥山老妖说,就算三年后换脸成功,不再每时每刻痛了,也会每晚子时痛上一个时辰。

  那是一辈子的折磨啊!所以说,换脸,哪有这么容易!

  “不痛。”他低声道。

  他又想起两年多前,他回到上京城外的私宅,打开门,她一身血染的白衣坐在屋里,墨发披散,满脸深可见骨的伤,鲜血淋漓,把她一身白衣染成凄艳的红衣。

  她是如何下得去手的?不痛吗?痛……但也许是她的心更痛,所以再也感觉不到脸上的痛了吧!

  他每夜都在想起!每夜都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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