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咬我……”
“你先咬的!想痛死我嗎?!”
“我沒有!我不小心的——操!”
“唔——媽的,讓你別咬了!等下我干不死你……”
“媽的,我不想被插了,上次你弄得我還不夠痛嗎?!”
“終於肯說實話了吧!你還想騙我……——這是什麼,潤滑油?!你上次不是說已經用完了嗎?!”
“我、我、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讓你滿嘴跑火車,今天不把你干趴下老子就不姓宋……”
“啊——不要!宋文軻——!饒了我吧……明天還要上課!”
“上什麼課?潤滑油都有了,我讓你爽一天……”
“嗯……不行!啊……”
“舒服嗎?你看你的小兄弟都立得這麼高了,還說不要?”
“還不都是你害的?!操——”
“別急,等下慢慢操。”
尚還杵在門外的季老師將兩人從吵架到呻吟的全過程悉數收入耳中,最後,他只能面紅耳赤、抓耳撓腮、神情恍惚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整個世界都像在眼前刷新了一樣……
***
“酒飽飯足”之後,宋文軻摟著林寬躺在不大的單人床上。方才他剛幫對方擼出來今天的第二發,那傢伙又跟喪失貞操般頹廢了好一陣子,到現在還死死捂著臉不肯放開。
“你到底在害羞個什麼勁啊,不就是射了兩次嗎?”
宋首長感到十分不解,猶記得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雖然條件簡陋了些,林寬也還是能硬兩次的。
“你懂個屁……”
雖說這次用了潤滑劑,完全沒有第一次那麼痛苦,但林寬的自尊心還是被打擊到了,在宋文軻手下,他不僅前所未有地易勃,還前所未有地易射。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一個電光火石的瞬間,便毫無戒預備地繳械投降了。
“我不懂,剛剛是誰被我插到尖叫的?”胸中的陰霾幾乎一掃而空,宋文軻心情大好,甚至都想唱首歌了。他盯著眼前人從腦袋頭髮露出來的精巧的耳廓,心癢癢的。
“你——!”捂緊臉頰的雙手劇烈抖動一下,最終它的主人還是沒敢放手與身後的人據理力爭,只是帶著哭腔喃喃,“那是生理反應,不是我自願的……”
終於還是沒忍住,宋文軻索性俯下唇一口含住了那誘人的耳廓,雙手穿過林寬的腰線,不由分說地揉搓起那兩顆巧妙的紅豆。
“幹什麼——”以為他又要來第三次,林寬嚇得立即放開手,匆忙抓探那雙可惡的大掌。
“別動,”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宋文軻沉下嗓音,“我還沒消氣,你最好乖乖地任我宰割,否則……”
一句話嚇得林老師敢怒不敢言。
其實和宋文軻這麼一吵,他也意識到自己對對方實在太不上心。況且因為之前那些慘痛的回憶,林寬一直在刻意躲著宋文軻——他盯著他看的眼神真的過於饑渴了。再加上季老師不停跑過來找林寬,更讓他沒工夫想起對方,就這麼一路拖到了今天。
宋文軻對他挺好,他卻只顧自己開心,十足地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