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右手拇指一阵探拨,又惹得文子姐姐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一下子松垮了下来。雪白的胸膛和小腹上早已留下了绮丽的花纹,我把绳索一点点从花纹的凹陷内剥离出来。
被束缚了一整夜的文子姐姐终于从绳衣中解脱了,文子依旧袒露着胸襟,艳色无边。她望着我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一种由兴奋和满足感汇合而成的奇异的颜色:“金君,主人大人,我感觉好舒畅…压力好像一下子不翼而飞了啊!”我心里暗道这是必然的,不然为什么这种风潮在上层社会里那么风靡?嘴里却轻声地说道:“姐姐,我们出来太久不太好吧,现在回去了怎么样?”
“遵命,主人!”…我摇头暗叹,看来我今后好像又要多出一重身分了!不过我也只有抱起文子在坐便器盖子上坐好,帮她穿好浸淫着自己唾液的丝袜,扶着她到镜子前稍微梳理一下形象,自己则鬼鬼祟祟先逃出了女洗手间。
出了洗手间门,走廊上在这个时间点果然没有什么人来往。我不由暗自庆幸刚才没有人突然出现“人有三急”的情况,打搅我们的“好事”
不过好事做完之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没做的正事,刚好这个时候文子打理完乱作一团的衣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便走上前去挠了挠头问说:“对了,姐姐,下半月我要请假,回大陆有点事情,大概十三号走,可以吧。”
“什么啊,这样子可不行。”文子姐姐一听,两道秀眉便低了下来:“你十七号的大型表演怎么办?想赌上我公司的名誉吗,主人?”
我早就料到文子姐姐如此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刚才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而改变她自己事业上的决定,随即便掏出老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游说道:“有什么不行嘛,你可以把这个演出转让给‘三巨头’所在的经纪公司啊,他们肯定会接手的。”
“不行。怎么能让他们抢走!你现在正是风头刚起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文子两只胳膊交又在胸口,一副又怒又急的样子“反正想要让我转手这场表演,门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晚走几天?”
“晚走几天,同学会都赶不上了…”我心里暗自默念,看起来好像这个办法行不通,只好扁了扁嘴说:“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咱们先回去吧。”“嗯,主人。”文子要是去当演员,绝对厉害,一喜一怒的转换连冷却时间都没有,非常顺畅。
这时候一脸急怒又化为了媚媚的笑意来。我相当无语,心里盘算着这场表演究竟该怎么解决,一前一后地和文子回到了办公室。
雅子见我回来了,把厚厚的性感下嘴唇一咬,略带几分无辜地装作没看到我,实际上目光却在我身上乱晃。这下可把我气乐了,走上前去蹲在她办公椅前边笑着问:“雅子,要是这个月有机会去中国一趟的话,你跟不跟我去?”
雅子听了差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真的啊?太好了耶,我早就想跟你去中国旅游了!是去哪?北京还是西安呢?…”
说到这里,她又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水似的冷了下来,嘟嚷着说:“不行啊,我骗我爸爸妈妈说我是在东映的广告公司上班当秘书,怎么能突然去中国出差啊…”我听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一歪脖子懒洋洋地说:“什么出差,你就跟你老爸说你申请了年休,这次是去中国度假就没事了,”
“可是…”雅子依旧在那里支吾个没完“我度假,他们也不会放心我去的…”“你就说跟你男朋友一起啊,他们不是知道你有男朋友?”到这个时候,我渐渐有些按捺不住某些情绪,逐渐从地上站直了起来。
不论换作是谁,我想两年来和自己有感觉的女人一直游走于暧昧的地下关系,都会觉得不爽吧。“可是,为什么是去中国度假…”啧。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了了。
继昨天之后再度向着雅子发起了脾气:“去中国怎么了?你想去就去,不去拉到。你要是想去,就回去告诉你老爸老妈,你男朋友是中国人。”
一个人在外头漂泊得久了,每当寂寞彷徨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一种思绪被逐渐放大,好像自己的家乡正在远方默默注视着自己,好像自己的尊严会和她的尊严紧紧捆绑在一起,无法抽离。
从小在东京被爸妈宠着长大,被我宠着一直到硕士毕业的雅子,是永远无法体会到这种思绪的。我知道办公室外文子公司里的员工听到我继昨天之后又突然大喊大叫,并且话里还带着某些敏感字眼,又想要到我的办公室门口来一探究竟了。
我自然没心情去理会这些上班上麻木了、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俗人。似乎这两天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一向被我宠得过分的雅子接连受到我凶暴的对待,竟然双眉一低,狠命咬着自己的嘴唇,从一双纤长的柳眸中淌下了两行灼热的泪水。
我生平最怕两样东西,一个是造谣污蔑,一个就是女人哭。造谣污蔑令人心寒,女人哭却让人头大,看到雅子就这样被我骂哭了。
心里什么火气都像冷风过境一般烟消云散,转身扣住我办公室的门,一把将正在拿掉眼镜擦眼泪的雅子从办公椅上抱起来搂进了怀里。眼泪,可能是女人手里最厉害的武器吧。
“金…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两年啊,我终于把这个小妮子抱入了怀里,但谁也想不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雅子一边抽泣着,一边还想跟我道歉,我连忙封住了她的嘴巴:“雅子,算了,我自己回中国就好。”
“我不。我要跟你一起。”雅子抹了抹颧骨,热泪把她眼睑下的妆都化了开来,黑黑的黏在脸上,和她略显苍白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看得有些恍惚,不由自主低头朝着她的泪痕上吻了上去。
“啊,别!”雅子似乎真的很怕我碰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一吃上她的泪水,她整张脸就刷地一下发烫,在我怀里把我推开,两只胳膊婉拒着我的胸口说:“金,原谅我好不好,我会跟你去中国,我会回去跟爸爸妈妈讲的!”
“乖啦…”绳师可能别的不行,但都要有相当的定力,某人对我进行的特别训练让我早就能够把灵与肉分离开来,压制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我此刻搂着雅子,她似乎也感觉到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人不由得逐渐软倒在了我的怀里。“金,我想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想去,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爱你,你知道吗?”
雅子在我怀里呢喃般地低语道,但是出于我俩这两年来的默契,我可以察觉,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明显言不由衷。是什么无形的障壁阻碍着我们的关系呢?由他去吧,至少我现在能这样抱着她,已经感到老天待我不薄了。
这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晃眼就已经到了中午。在公司里随便吃了一点速食之后,我跟文子姐姐报备了一下,又告诉雅子叫她回家吃饭,顺便也和父母沟通一下和我去中国的事。
而我则一个人走进了大厦的电梯。因为下午我得去见一个人,也许只有他能够帮到我的忙,帮我解决十七号那个棘手的表演活动。
繁华的街道上偶尔可见一些打扮另类的非主流年轻人,他们正以自己的方式来体悟这个世界。有人说他们都是脑残,可是我倒是觉得,真脑残的人至少也要比假正经的人好过太多了。
不一会儿,我便驱车到了六本木街区。这里是东京最热闹的几个地方之一,号称“六本木新城”高耸的森林大楼和朝日电视台电视塔就是这里的标志。
而在六本木大厦的对面有一个六本木公园,在这里可以看到许多临时的帐篷,帐篷里住着的都是流浪汉,他们大多由于经济萧条引起的裁员而被迫失业。
之后便无所事事聚居在这里,有心情的时候去做做临时工弄一点酒钱,没心情就去六本木的饭店酒店索取一些残羹剩饭打发日子。我每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他们都会拿一种麻木中微带一丝无奈的眼神目送我远去。
可能是我坐在车里的样子,让他们想起了从前自己的生活吧。今天又一次路过公园以后,我转进了一条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