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嗯…我们…”我略略措辞了一会,看着姐姐略带讶异、略带失落的美眸,索性把心一横问道:“姐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都是成年人,这样的问题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时间就是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两秒钟。
姐姐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么直接而坦荡的问题,错愕了两秒之后回过了神,一下抽回了架在我筷子上的筷子:“没…没有…我怎么会。咯咯。”
话都说不清楚了,明显是支吾着敷衍我嘛,可是就在我想要接着问她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姐姐倏然毫无徵兆地从椅子上“飕”地站了起来。
一把丢掉了手里的筷子,瞪起眼睛一脸凶巴巴地朝我吼道:“金风!你太过分了!”咦…我怎么过分了呢?我正想问清楚,姐姐却管都不管我掉头就朝卧室冲了进去“砰”地一下重重地甩上了门。
这又是搞什么?我只好暗暗地压住心情,放下筷子,朝着姐姐的卧室摸了过去。门被甩上之后并没有反锁,我缓缓抓着把手打开了门,卧室里面一片漆黑和模糊,只能勉强透过窗帘穿进来的灯光辨别方向。
“姐姐?”陡然进入一个黑暗的环境里,我的眼睛处于暂时失明的状态,看不清楚文子究竟躲到哪里莫名奇妙地生闷气去了。
静的有些不对头,在我正想凭着记忆去墙根下摸开关的一刹那,身后突然刮来了一阵热风,原来姐姐正躲在门后呢,她这个动作,一股脑儿把正踞着脚走猫步的我扑倒在了大床上。
此刻我对于文子已经是六体投地了,她这种真真假假的玩闹脾性,可一点都不比传言中全国最会折腾的上海大小姐们差呢。文子压在我的身上,似乎能感觉到她脸上挂着的那种“小样儿中了老娘的计了吧”的邪恶表情…
但姐姐的不爽好像全用在了刚才拚命推我的那一下上面,当我和她翻滚到床上以后,她的身子却蓦地软了下来,伏在我的身侧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嗯,姐姐,你到底…”漆黑一片的大床,两人的相拥,这样的环境无疑是倾诉心声的最佳场所了,姐姐拉过我的胳膊,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下,幽幽地说:“主人,这两年一个人白天能拚命工作,可每到夜里睡不着的话,我就会感觉好难受呢…”
“姐姐,你以前到底受过什么挫折啊?”姐姐并没有理我。她依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你对所有事情好像都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总是会先想到别人…你就好像街角屋檐下散落的阳光一样,薄薄的,但只有孤独的人才能感受到你的温暖…”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亲近的人,我当然不会刻意保留什么,但文子姐姐这样分析,显然是已经注意我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我没想怎么样…”姐姐依旧自顾自地轻轻柔柔说着“我们也都活了那么久了,我只不过想能够常常抱到你,常常看到你那懒懒的笑容,这样就够了,”听到这里,我的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让我觉得一阵热意涌了上来。我扳过姐姐的身子,窗外别家的灯火映在她闪动的眸子里,就像是许多年前在我家乡的夜空里还能清晰可见的星星。
“嘿,别这么说,姐姐,只要你快乐,我能够给你的我都会给你…”“我不要什么…”姐姐的声音里好像掺杂着一丝悸动,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绪:“我只要一段有你的回忆…”
姐姐说到这里,我的嘴“呼”地一下被一团暖暖湿湿的东西堵住了,两条纤瘦却似充斥着力道的小臂也再一次冲我交缠袭击而来。
在姐姐发疯不要命似的狂吻之下,我渐渐迷离,一双大手朝着她的腰胯间探了下去…餐桌上的饭菜渐凉。但公寓某个黑暗的房间却逐渐升温着。都市里的男男女女们,今夜,你们能否看见儿时那一片璀璨的星空呢?终于,分身要出击了吗…“金风…主人…”
文子似是发了疯地狂吻着我的脸,睡衣下撩人的美型臀部也配合着腰间的韵律,不停地扭动了起来,我这时候的确有些动情,再加上一下午的折腾,索性把魔爪从她的瘦腰上提起,摸向了自己的裤带。
“别,让我来,主人,让我来服侍你…”魅惑的笑意,在黑暗中充盈着熟女的妩媚。文子能够感受到我的一举一动,匍匐着身子骑在了我的两腿上,开始在我的胯下摸索,一边不停妖冶地低吟:“主人,主人,你知道吗,我昨天梦到你的宝贝插进我的…咯咯,我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哪里,这样才迷人嘛。”藉着窗外零星的灯火,我一边说一边将魔爪探进了姐姐朝着我大敞的睡衣领口里,朝着那让人浮想联翩的挺翘奶头摸去,而就在我的指尖掠到那成熟娇艳的草莓的同时,皮肤上却恍惚传来了一种金属的质感。
“咦?”我不由得捏住它细细感受了起来,看来刚才烧饭的时候,我背脊的感觉并没有骗我,姐姐今天这里真的藏着什么小秘密。
“噢,嗯…主人…”这两粒神奇的车头灯是文子至高无上的销魂杀器,只要轻轻揉抚,她的小腰就会像水蛇一样乱扭。
而在捏了几下后,我大致上感受到了这个秘密的轮廓,抬起身子凑到姐姐耳边,坏笑着说:“啊,原来姐姐是有戴戒指的,只不过…你的那些员工看不到喔。”
没错,文子夸张地挺翘着的右边乳头上,如果我没有摸错的话,正戴着一枚镶钻的尾戒。
“都怪你…”姐姐的语气已经渐次迷乱,刚摸上裤带的手的动作愈发急促:“你那天调教我之后,我突然好想要,主人,都是你,我只好…”呻吟到这儿,皮带也终于被解除了防备。文子迫不及待地连着内裤一起褪下了我的西裤,我的分身很配合地弹起,抵在了她紧致而姣好的小腹上。姐姐的肉枣真是神奇的东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将尾戒嵌在胸口的…
是不是今晚故意带着想给我看的呢?在姐姐如获至宝地抓住我一杆银枪的同时,我则继续旋转玩弄着她奶头上的戒指,邪恶地笑道:“怎么又用这种语气和主人讲话了,姐姐,这个是以前男朋友送的吗?”
“噢…是我不好…”柔滑的指尖不断地在我的龟头边缘磨动,而这样的娇哼,让人分辨不清到底是应答,还是仅仅是发自内心的呻吟。
“嗯…以后不要戴它了,我去给你买淫乱的乳首饰物吧,每天戴着去上班。嘿…好吗姐姐?就怕你在办公室就受不了了呢。”
“好,好…只要主人喜欢…”这可是平日里人人信服的大BOSS喔。竟然跨在我的身上说着这样淫乱的语句…箱︶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了。
一把揽住文子的细腰反身把她按在床上,扯断了吊带睡衣的肩带,就这么硬生生地用暴力方式把姐姐剥了个精光。
乳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夜色中反射着窗外的灯火,让姐姐水蛇腰以上的部分散发着淫靡的光。我笑望着她在黑暗中微微颤动的脸部轮廓,低头朝着挺翘在铂金包围圈里的小草莓吸啜了上去。
戒指大概有三毫米宽,文子鼓胀的奶头仍然要高出它好大一截。在我舌尖湿滑的逗弄下,姐姐很快便迸发出了美美的颤音:“啊…主人…受不了了…”
时间在这种场景中总是变得迷离如逝水。桌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而文子姐姐半掩的卧室房门里,正传来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响乐。我记得我上一次像这样放浪形骸,应该得追溯到两年多前的大学时代了。
我这个人表面上很贱,大学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我学习事业爱情样样丰收,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我在大学时代交往了两年多的女朋友最后在四年级竟然为了“钱”之一字跟我分手,这苦果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撑死了往肚子里咽的。
“啧,怎么会想到鱼露了,真是要命。”我暗自责备了自己一句,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姐姐的身子上。那淫乱的乳头在我手口俱下的挑逗中早已变得硬挺而湿热,姐姐的两条腿甚至开始在我的身子下面乱蹬了起来。
“喔,还穿这么薄的内裤,姐姐今天晚上,看来早预备要对我使坏呢。”我的银枪早已经箭在弦上,哪还经得住这样的乱踢乱扭?一边说着一边又用粗野的方式一把将那一层蕾丝布扯了下来,而文子则配合着我抬起了大概只有三十五码的小脚。在最后的遮蔽物清除以后,姐姐那熟悉的芳香再一次弥漫进了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