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喽供。”(上海话:好,老公)“承认是我女人了?”“港都,侬伐要再刚伍的…期哇。(猪头,别再讲我了,去吧)”曼曼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角,把头侧过了一边。似乎特别害羞或者恼怒的时候,曼曼就会爆出上海话,而幸亏我有八成听得懂。
把小脸在枕头上放好盖上被子,我则清扫完现场将垃圾装袋,工具装好收进箱子(免得被雅子搜到),剩下的两罐牛奶放冰箱(今夜喂菊花,明早喂小嘴),扯着浴巾大剌刺地走进了这新公寓的浴室里。
这次的后庭调教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由于两妞高潮太快,没来得及插入菊蕊,而实际上客观条件,也就是苏苏即将下班这件事也不允许我再进一步开垦后庭),但却不可谓不是重大的突破:至少我知道了曼曼对这调调极为喜爱,苏苏也并不排斥…
最后那乳白色的喷泉有多么壮观,我真恨不得拿一台摄影机把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地拍下来欣赏呢。
可是,在近乎癫狂的走火入魔快感褪去以后,浴室中弥漫的水气蒸出的是一些不必要的思绪,甚至对我来讲颇为五味陈杂。苏苏刚才又一次提到了我的前女友鱼露,而雅子的形象不免在这时候再度在我脑海里凝结了起来。
“出去…给她个电话吧。还有也打给文子。”早在十年前就基本上认清了自己的真面目,我绝非一个可以同一个女人厮守一辈子的那种男人。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是一般男性同胞的普通心态,可是在我的世界观和人生经历作用下,这种心态是被无限放大了的。
吃着碗里的,也要吃锅里的,这叫做一锅端。为什么呢?大抵是因为我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完全纯洁的友谊,这种心理状态类似于我小时候的偶像,金老笔下的花花老爹…段正淳。须知种马容易后宫难,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特别威猛,长着一张国字脸,相貌威严,一点都不小白脸,竟然还能够泡到那么多妞。
而且到了四十多岁了还能让他的妞们一个个都那么死心塌地,这个人的泡妞技术该是达到了一种怎么样的境界了呢?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段正淳段王爷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至少我在激情过后做不到像他那样转头便忘却一切,对另一个女人轰轰烈烈地示爱,而他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他的每段情都是真的。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大理就他跟他哥两个管事的,段王爷每天处理的事情绝不比我少。在日理万机的同时又要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处理感情上的纠缠,为了每个情人他情愿被别人插上几刀,付出性命。苏苏、曼曼、文子姐姐,与其让她们在别的男人处伤心流泪,不如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她们带来更多的快乐。
只是,我能够像段王爷一样,心甘情愿为她们每一个人献出生命中的一切吗?真是头疼啊,还是暂时不去想了吧…唬弄了一番连搓带擦地走出满是蒸气水雾的浴室,一阵倦意蓦地袭来。
人终究不是铁打的,这连续十天的游玩,马不停蹄的装箱搬家,再加上方才绝顶销魂的一炮,这些积攒起的疲劳经过热水澡放松后陡然爆发了,擦干头发回到卧室,那盏形状特别、宛似一只大海螺的床头灯已经被曼曼调到了最小。
而她早已经躲进绣满栀子花的绒被里等我了,这一切都好像一个梦,一个突然袭来让我无从防备的幸福境,我在恍惚的同时不停打量着昏暗灯光勾勒出的衣柜,床沿的轮廓,打量着这个或许我可以把它叫做家的地方。
而那床锦被里蜷着的既是曼曼,也彷佛是雅子和文子姐姐,这些我生命中所遇见的可爱、可怜而又可敬的女人的形象交缠在一起,让这个梦境变得五光十色。
“唔…困高得吾。(睡觉了我)”被间传来轻轻的呓语,我则笑着回答道:“睡吧,曼曼,我等你姐姐上网给我报个平安。”“唔…”等来一声呻吟作为回答之后,我拉出凳子一屁股瘫倒在坐垫上,开始浏览起了久违的论坛。
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没有登入论坛了,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之后进入我的专属版面,我看到揭示板上的回覆早已经乱作一团,大多都是针对我月初所发的那个帖子(本书闭篇那个吊在天花板上的美女)。
我当然也无心管理这些,发了个新帖大致上讲述了一下我需要一个特殊的模特儿,让有意者发站内讯息给我,再置顶之后,便匆匆关闭了浏览器,拿起桌上的电话,播出了早已背得烂熟的手机号码。
“你好,这里是渡边雅子。”电话接通后,那一头传来了雅子温温的、厚厚的、暖暖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新公寓的号码所以才会有这样官方问好吧,便强撑着快要塌陷的眼皮笑道:“是我,老婆。晚上回去一切都好吗?·”
“好啊,我正要去洗澡呢。你呢,金,还有苏小姐,你带她去吃好东西了没?傍晚你搬家的时候,我跟苏小姐聊了好多,她们这对双胞胎真的很奇妙呢!而且她的人也很好的…”
“嘿,老婆,有你觉得不好的人吗?”我心里不禁哑然失笑,雅子可真是个单纯到如同林中月光一样的女人,从小在象牙塔顶端生活的她,完全不懂得当今人世的艰险,见一个信一个,幸亏我们一直以来遇到的都不是坏蛋。
可正是这种如同淤泥中濯莲般的纯净,会让人有一种拚了命都想要保护的欲望,而正也因为这一点,雅子才会是我当仁不让的大老婆选择。话说回来,暗想这世田谷区我可没你熟呢,不过我倒是已经喂苏小姐吃过“好东西”啦,索性便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说道:“嗯。
当然了…对了老婆,这幢公寓楼名义上属于你,但实际上,我看你也从来没打理过这儿啊?”这是我一个不小的疑问,果然电话那头顿了一顿,我甚至都能在脑中描画雅子轻咬着厚嘴唇的性感表情:“金。
其实是我爸爸之前一直在监督这里完工的进度啦。在后来,因为他要筹备换届竞选的事情,这里就暂时搁置下了,我告诉你喔,我跟爸爸讨这间公寓,也让他开始想着要开始经营这里了。
它现在已经开始正式运作,在我们去北京之前,爸爸就已经把它挂名在了一个叔叔的房产仲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房客入住的…”“那房租上缴老爸还是归你呢?”
“呵呵,当然是…归我啦!不过我不在,房子就都由你管着噢,收房租、管理费,都要你来打理,好不好?”
我想这倒是个好差事,正好能配合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性质,而且又能给我们赚一笔可观的买衣服钱,何乐而不为呢:“好啊,以后我就兼职做个看房子的怪叔叔好啦。”“去,金,你就喜欢乱说。
对了,整幢楼的钥匙就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以后这间公寓就是你的大本营了噢。”“没问题,放心吧!”雅子丝毫没有提到关于曼曼,哪怕只是微带些许醋意的问题,完全是一家之主妇的风范。
这也令我放心了下来,在放她挂电话去洗澡之后,我再度拨通了文子姐姐的手机。与刚才接通线路后不同,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与雅子风格迥异、慵懒里带着一丝媚意的声音。
“姐姐,是我。”“嗨…主人…你终于想我了呀,咯咯咯!”“我自然想你了,嗯,姐姐,明天公司里应该没我什么事吧?我早上需要见一趟师傅。”我心想还是先跟姐姐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被她言语撩拨得我再硬起来,那可就不妙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等下午的时候再去找你,我需要你替我安排一个模特儿的面试。”“嗯,好呀。”
文子姐姐终究不是曼曼这些丫头能比,既懂事又体贴,大概是听出我语气中的急躁和郑重,浅笑了一声便抚慰我说道:“主人,你放心啦,这个月上半月只有一个演出要接,没有其他事情,因为月中有一个去台湾的行程…
那好,这些事情等到明天下午的时候,我们见面再一起说好了,对了,明天公司里有新的艺人要入籍,如果你赶得巧的话,也同他们认识一下吧。”我心中暗叹一声,文子姐姐“主人”的这个头衔,我想应该是一辈子也甩脱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