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背龙是能够让我最方便、最惬意地享受这副少女肉体的缚法,因为在后手缚和桃缚改造的缚法之下,模特除了扭腰耸臀,根本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活动!
我将秋田樱按下沙发靠背,又在她肉肉的丰臀下面塞了靠垫以后,她整个人便变成了由背部受力,两腿大开下,她那觉得“有点太紧”的部位直接曝露在了客厅燥热驿动的空气里。
“不用紧张啦,樱…嘿!”嘴角朝右边斜去的同时,我推开茶几,缓缓盘腿坐在了沙发前的木质地板上,抬起右手轻轻抚上了她那既丰美而又不失少女诱人色泽的肉丘。
纵使秋田樱在美国学习过调教手段,到了这个时候,也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住心里的恐惧与不安了,她微颤着对我轻喝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我用两根手指捻住交会于会阴部、横亘于她身体前后的两条绳索其中一根,将它轻轻地拨到一边。
顿时由于原先绳索勒得过紧,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齐齐带了开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湿亮的粉腻中,娇羞地露出了嫩红的颜色。“我说小女王,你从怀着这样的目的接近我—始,就应该将现在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性预计进去呀。”
“你…”秋田樱想说话,可是却因为羞急而憋红了嫩脸,咬着牙半天只憋出了一个字来。“喔,你被人捆成这副样子,大概也是第一次吧。”说着,我将另一边令秋田樱“感到太紧”的麻绳也拨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粉嫩迷人的玉穴洞口与她的主人相反,毫不扭捏地向我亮出了隐匿于花径深处的鲜红褶皱。
那些肉痕间似乎有某种魔力,大厅的灯光下,她们微微蠕动着,好像在深情召唤着什么:“樱,我告诉你一件事哦,其实我的助手渡边小姐,是和我相恋了两年的…女朋友。”
“…”下面的小嘴贪婪地呼吸着的同时,上面的小嘴却缄默不言了,秋田樱根本没想到这个在双腿为重心时,几乎可以称得上美轮美奂的缚法,换做背部受力以后居然如此的淫邪而堕落—她拚命扭动着脑后的双手。
然而这无济于事,她微不足道的动作只能让那双纹在她手腕内部的黑色羽翼就好像真的有了生命一样,在她背部不断地扇动着。
“不必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哥哥。他喜欢雅子,如果有勇气就让他去追好了,虽然不可能成功,但这样他或许还有点活下去的动力,而你嘛…”
这副无比淫虐的画面逐渐让我身下的钢枪硬挺了起来,说完这句话,我伸出舌头低下脑袋,缓缓地舔舐了一下洞开的蜜肉凹陷处那若隐若现、褶皱中心一抹似乎在蠕动中悄悄变换形状的深色小痕:“我的缚道,你的身体,这很公平,不是吗?”
我残存的理智讶异于戾气驱使下的跳跃性思维,竟然能够让我破天荒地对秋田樱说出这样的话,然而残存的理智又告诉我,在插她以前跟她讲清楚这桩交易,这似乎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不能将一切因果都揽在自己头上,雅子、文子姐姐、苏苏、曼曼,她们各自不同的情感已经让我在感情生活上左支右拙,险象环生。
对于秋田樱,最好只保持这样的肉体关系,而不要把任何感情牵扯进来。秋田狂月能怎么样?在公司久了,看到我和雅子牵手相拥的样子,他也只能无奈地走开。
而这桩交易却能让我得到干窥伺我女人的人的妹妹的快感,又让她能学会足以让她登上东京第一女王宝座的技艺…一切就看她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是否看得比她生命中的坚持来的更重要了!
我的理智只能够在戾气充盈的大脑角落里将问题分析到这个地步。秋田樱在听过我这个“身体交易”的提议之后,小嫩脸上闪过一阵悲愤纠结的神色,又开始轻轻抽泣了起来。
印象中这段时间过得很慢。大厅中弥漫着少女愤懑的哭声,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用手指轻轻挑弄着被两道麻绳勒紧之后、曝露在我目光之下的粉红色肉芽说:“你可记得,是你主动引诱我到你家的喔…既然樱不同意这个方式,那么我现在就告辞了,”
“嘤咛…不要!”我抬头,只见秋田樱紧闭着眸子,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帘后面喷薄而出,硬是咬着牙朝我点着下巴挤出一句话:“金…金风…你…我答应你…”***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有些心绪不宁。…渡边雅子所谓的引狼入室,可能说的就是秋田樱这种傻傻的、自以为是的少女吧。
“想通了便快乐些。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况且我又将会成为你的…”说话间我探出右手摸上被绳圈勒得朝半空中高高耸起的右乳,轻捻着那粉色的小乳头:“…师傅。”
“看,你的小宝贝已经很想要了嘛。”见秋田樱依然闭着眼睛抽泣,胸中戾气翻涌的我索性伸出左手食指,枢弄起被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后暴露出来的那朵柔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来。
这朵媚花在与菊蕊一同驿动的时候,便不断地吞吐着蜜液,逐渐变得湿润,这都要归功于我施展在她身上的缚法。
高高挺起的胸脯,盘在身前无法并拢的双腿…就连邪恶状态下的我都不得不再次赞叹师傅惊人的创造力,瑰丽典雅的菱背龙在抽掉了龙筋(改变重心)之后,居然变得如此妖娆,几乎能够激发起受缚者内心潜藏所有羞耻的快感…
毕竟,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樱,以前在美国求学的时候有交过男朋友吧,或者说,你也和你的调教师傅做爱过?看吧,已经这么湿了呢。”
我的食指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力,直接没入了早已腻亮湿滑的蜜洞中央那抹深色的肉痕里,顿时觉得一阵紧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向着手指包裹了上来。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你如果在意志深处抗拒我,可以反悔,我马上拍拍屁股走人…虽然我还没学过调教,可是有一件事我清楚,作为调教师,你的技术或许过人,但是你的心实在太脆弱了,”
“唔…”这时候,秋田樱虽然依旧紧闭着眸子,但咬紧的牙关下,已经开始伴随着抽噎,暗暗传出了某些诡秘的、快乐的音符。“想想你哥哥吧,小女王。”我的手指开始缓缓在姑娘粉嫩的肉穴里抽动了起来。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换做另一个人,很可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包括我在内…不是疯掉,就是自杀,或者一心走上复仇的道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哥哥虽然性格变得有些古怪,可是他现在还是好好地活在世界上,能够为了生活和自己的亲人的幸福而奔波劳碌,勇敢地面对过去…”
记忆中,我的思维被戾气吞噬的状态,从来没有持续过这么长的时间。这大概是由于秋田狂月窥伺我心中最不可侵犯的那块土地,激发了某种潜在的暴走模式…
而且我模糊的理智发现自己几乎不经思考便能脱口言语,这极端跳跃思路居然支酩着我,对秋田樱展开“攻心”的攻势…我在调教她?我居然能在这种失控状态下自然而然地调教女人,这不正常…
…不,不暴怒反而变得更加冷静,手抖的时候还能完成那么高难度的缚法,在玩弄对方小穴的同时居然跟对方谈起人生…
根本没有一样事情是正常的!这难道是我潜在的另一重人格?极端混乱的两向思维拉扯着,我无法再继续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一些瞬间进入大脑的语句说而出:“这才是他能够真正成为东京著名调教师的原因…
他的心灵无比坚韧,他能够无视一切感情的因素,对奴隶进行最大限度的开发,因为在他的绝望面前,几乎一切的情感都是微不足道…”
我的手指伴随着我的语速一同变快,进出于软滑湿腻的幽径间,而我的这些话显然吸引了秋田樱的注意力,在小穴中泛起潺潺水声的同时,她终于没有咬住牙关,给了我一声辗转悱恻的呻吟:“嘤…”
“叫出来吧,小女王…”我则仍旧不受理智控制,几乎是煽动般地压沉着声音对她说:“如果你不排斥我,那么就让我们好好做爱,如果你排斥我,不妨将和我的性交当做一次对自己心灵的试练…樱…再好好想想,如果你要放弃,我现在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