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欲在这处处透着诡异香艳气息的阁楼里久留,故作轻松地向秋田樱笑笑,然后转过头对阿墨说:“那我就先走了,”
阿墨依旧以背影对着我,听到我的话,只是轻轻扬起了她那只小魔爪在空气中摆了摆,大约是示意让我自便。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唉,老咯,两三年前,身体大约还可以撑久一点,不至于就这么缴械投降了…”一边挪动着已经快不怎么听使唤的双腿,我一边说着一些轻松的话题试图遣散樱的思绪:“喂,樱,我抱你去温泉里泡泡,把那些奇怪的蜡壳清除,然后赶紧回房睡觉吧。”
一如她自己所说,在想通了自己身份之后的樱,并没有再在意自己手腕上黑色纹身的问题,所以在今夜她与阿墨相遇之际,她手上便没有缠着布带,这也很可能是女王殿下说出那句“你的身体倒是不错”的因由。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樱将自己的颈项在我的胸口蜷得更深了,而双臂在我脖子上则圈得更紧了,那双黑色羽翼纹身缠绕下,让本来就精神不怎么好的我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一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翅膀包围着。
自缚危险性极大,独自一人时切莫尝试。***第二:缚妖蜘蛛扶桑岛国的成人影视产业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每年能够吞吐十几亿美金的大怪物,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甚至有成为我国经济支柱产业的趋势。
…柴崎忠信她并没有说话。知道我的双脚踏上狭窄的回旋梯,因身体的不平衡而产生了颤动的时候,她才在我的胸口发出了闷闷的声音:“我不甘心…”“我知道,我也不甘心的,樱。”
我立即低下头凑到她耳旁宽慰道:“所以我才想要继续和她赌。这个女人是个恶魔,你也看见了,恐怕没有什么男人能在第一回合招架得住。今天晚上我除了意志以外,可全部都输啦。”
“我…”“好了樱。”我抚摸着她被汗渍浸染的短发:“你可不要忘记你对你哥哥许下的承诺。
今天夜里的事对你来说注定只是个插曲而已,等到下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你还要继续为了自己的生活努力,不是吗?忘了今晚吧…”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倒是很有些催眠师的潜质,当我提到她哥哥的时候,这个在今夜无端经受了一场惊吓的少女便再不吭声了,而在抱着这略有些沉甸甸的胴体颠簸下楼梯的时间里,我大致上也想清楚了樱在今夜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过早接触社会而变得早熟的她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许在吃饭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在注意阿墨,或者也留心听到了我和雅子她们谈话中的零星片段,总之觉得阿墨并非寻常女子的她,一直暗自警戒着阿墨可能会对我们所造成的危害。甚至连觉都没有睡好。所以只有樱听见了阿墨的脚步声,然后开门出来质问本来是要找我的阿墨,最后可能是得到了阿墨什么暗示性的讯号,竟然跟着她上了阁楼。
如果不是樱的话,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完蛋,而在某种程度上说她便成了一个类似于替罪羊的角色…
那枝插进她小穴里的蜡烛,其实是为了向我滴蜡而准备的,本来只是想和她保持一种单纯的“师生关系”可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没办法,回去之后,我只能抽出时间和精力,密切关注这位接连遭受不太美妙事件的冉冉新星了。
她那种眼神实在令人不安…到二楼,特意留意了一下我们那几间房门,大家都应该睡得很沉,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再一次回到食堂,无奈地看看挂钟,比我料想得更加糟糕,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风间家的温泉二十四小时开放,为的就是方便我们这样的家庭旅行团,穿过回廊之后,我再一次踏上了这徜徉在落雪与蒸气疆界间的山泉边沿。
脚下踏着雪花,怀里抱着美人,本来应该是非常浪漫旖旎的一幕。无奈我现在全身酸痛,怀里的美人更是情况不明,下楼造访温泉颇有一丝“深夜求医”的意味。
虽说有泉水热气蒸熏,但这种深寒的室外环境,还是让疲惫不堪的我有些受不了,飞快剥下自己和樱身上的一层布,搁在扶手上,搂着她的腰踏进了汤池中。
“呼…”进了温泉感觉立刻好了很多,由于有泉水的浮力在,我也不用全盘接收樱的体重。把她的身子在我面前扳正,我探出手帮她清理黏在脸蛋上的发丝说道:“下面现在的感觉有好一些吗?
樱,自己伸手整理一下吧,或者等过一会儿,那些蜡就会直接化开在水里了,”“不…”樱一直低着头。但在我问完话之后,她突然朝我看了过来,微肿的美眸间不再是那种不甘的恨意,而似乎充满了如温泉水般滚烫的温度:“金…我要…”
旋即,我那已经发射过一回、但又被阿墨的舌尖挑逗过,似乎在这段时间里面缓过劲来的小弟弟,在水面下一把被人攥住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发愣,因为秋田樱檀口微张时并没有吐出一直以来对我惯用的称呼。而是学着雅子的方式只叫着我的姓氏。这让本来就困意浓重的我产生了些许的幻觉,等回过神来,有只小手已经在我正偃旗息鼓的钢枪上来回套弄了起来。
…难道阿墨真的隐瞒了这个蜡烛的功用,到临睡前还想要将我一军,让我明天捂着肾走路吗?
我不能够确定究竟是药效还留在樱的体内,抑或是她自己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改变。她在水下拨弄的感觉,当然要比阿墨的水箫舌功逊色百倍,可人家终究还是受过美国特训的人,再加上漂浮在水面上这张被水气蒸熏得樱红的脸蛋,以及那漂浮炽热的目光,心灵防线被她那一句“金”给冲开缺口的我,本能不受控制地再一次勃胀了起来。
在一般的状况下,例如今夜事件还未发生之前,无论如何我都会欣然接受小妞的这种投怀送抱。到口的肉嘛,还那么香…更尤其是她不是别的女生,而是那个讨厌的秋田扛月的妹妹。
然而今夜,纵使我已经脑细胞损耗过度,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应付眼前的她。现在我对她有一种隐隐愧疚的心情,虽然不重,但是这种心情就像影子一样拉得很长,毕竟小妞误打误撞地成了我的炮灰,被阿墨深深凌辱了一顿。
本来只想互不相欠,没想到拜我那魔鬼师姐所赐,我竟必须对樱负起责任。所以,我不能够看着她有任何自暴自弃的势头出现,例如…想要藉机和我做爱…“金,你能不能给我…”
我没有来得及进一步想下去,小妞许是见我锁住了眉头,整个人朝我压过来的同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一口亲在了我的耳根下面。
啧,力道有些失控,险些触到了先前我被指甲抓伤的皮肤…难道真是那该死的蜡油黏在小穴里面,情形跟阿墨说的那样会无法控制…这样略带淫乱气息的呼唤,我还真是一时难以适应。
“樱,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为什么?我听见渡边雅子是这样叫你的,你一定很喜欢这样的称呼。”
樱的小嘴碾过我的耳垂,冲着我口鼻一路倾轧了过来,激吻间隙还不忘用那早已纷乱的呼吸朝我脸上呵气:“从今天起我也开始喜欢你,好吗…”
乱了乱了,阴阳和合散之流的药物虽然在古籍中屡见不鲜,然而这里是扶桑,而我隐隐地觉得樱现在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维。小妞儿真的被阿墨给刺激到了?或者精神出现了什么错乱?又或者…我的心里突然“格登”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
这样的揣度来自于樱最后看阿墨的那种眼神,她会不会在心底将女王殿下当成了自己一生的敌人。
然后,从现在开始疯狂地不计一切代价要打败她?而现在的举动足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为代价拉拢我,让我帮助她。
而不是帮助我那第一次谋面的小师姐?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严重了…于是我决定假戏真做,继续保持对樱的注意力,而与此同时,小妞也用她的另一只手在水下摸索到我的右手,并牵引着我摸索到了一片神秘清浅的水草丛。
“金,那蜡烛好讨厌,我现在…为什么那么痒呢…”如果秋田樱真的是在做戏,那我觉得单就演技来说,她已经可以算是一流的了。
竟然也能够在闷不吭声间留意到雅子的说话方式,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白手”这个调教师名号还是有几分重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