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妖蛛,这当然是平安天人缚中的另外一式!可是它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泰国?“好,我明白了。
既然对拾金君有助力的话,我就立即通知筱田先生了,那么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更多的细节,等到我们这里有进一步进展的时候再通知金君吧。多有打搅,再见!”“OK,再见。”忠信把事情搞定以后,二话不说,直接告别。
正好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聊天,倒也对了我的心思。筱田怪大叔说来说去,也就是商人眼里只有些利用价值罢了,当初什么称兄遒弟纯属狗屁,不过换个角度讲,这也说明了我有足够的本钱能够引起他的重视。
事务所成立后究竟如何签约、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到时候的事不妨到时候再说!至于“缚妖蛛”卷册,我倒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反正那珍本对于我来说又没有用处,我只要掌握上面的技巧就行…
而至于这卷扶桑的古文物,交给爱国心狂热的筱田大叔保管就可以了!只是,卷册为什么会从泰国的黑市上流出,这点似乎值得深究啊!平安天人缚的神秘面纱陆续被揭开,古怪的黑道帮会究竟打什么主意,文子姐姐的公司到底要何去何从,少女调教师到底有没有被心魔所奴役,我自己的性格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回望一眼南方,北海道的天空依然如昨,满目苍茫的灰白色。嘿,东京,这似乎是一个多事之冬呢…***
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总有一个鹤立鸡群的女生站在东大的枣红门前,微笑着抬手指向门与门外湛蓝的天空,告诉我如果两个人能够一起从这里走进东大的校园,那么他们就能够获得幸福。
…金风结束通话,塞进口袋,思绪却依然萦荡在东京与北海道之间。文子正拉着秋田樱帮她拍照,而雅子则依旧扯着曼曼用那不怎么地道、江湖腔调十足的英语介绍着眼前的景致。
她们谁也不知道从下周开始,我们原本生活的圈子就要展开一场动荡的变革,新的邻居、新的公司、新的天人缚图谱…嘿,这种缺乏掌控力的感觉实在并不太好呢。
“金,在想什么呢?”我正低着头整理有些纷乱的思路,却不防背心处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挤压感,紧接着,耳畔便传来了雅子的声音。我回头。除了黑框眼镜后面那道柔美的眼波之外,我还瞥见了站在雅子身后,俯身露出半张脸挤眉弄眼的曼曼。
“喔,没有什么。”昨晚阿墨夜半惊魂的表演,让我硬撑到天亮没什么睡到,身体和精神实在有些跟不上节奏。在愣了两秒钟后才扬了扬眉角,故作意气风发状地对雅子说道:“我们的公寓又有新生意了,”
“怎么会呢?”雅子眨了眨长睫毛,问完话之后便咬住嘴唇,疑惑的神情中带着一点俏皮。“我那天不是打电话通知了建次君嘛。”我心忖关于公司运作和稻村会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雅子让她少担心为好,就大致和她解释说:“山口组觉得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说明天就要派两个人过来住在我附近,方便保护我。我跟他们讲明了,虽然是自己人但房租还是要收的,毕竟这栋公寓是议员家的房产嘛。”
“呀,那你现在可是个‘珍稀物种’咯…”雅子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把长长的睫毛交会成了两道动人心魄的帘。
我真是爱看这双藏在镜片后面美妙的眼睛,但苦于身子实在疲惫得厉害,怕再这么和小妮子黏在一块儿,让她发觉我晚上趁着她睡着偷偷溜出去过,抬起下巴飞速地吻了一记雅子的额头,笑道:“再稀有,哪比得上我们议员的千金嘛。走,我们去和文子她们合个影吧…”
拽着雅子朝姐姐和樱的方向走去的同时,我脑子里装着的许多问题依旧纠结缠绕着。公司的问题怎么办?还是等柴崎忠信自己打电话和姐姐沟通吧,毕竟难得看到文子有如此轻松愉悦的笑容呢…游览观光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尤其是在我这种有美人相伴、脑子却又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到了出谷登机再抵返东京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在机场与姐姐、秋田樱道别,计程车先把雅子送回家以后,我拖着已经快要半身不遂的“残躯”总算是回到了公寓楼下。二○二室的窗帘后透出的温暖灯光,让我也恨不得马上走进屋子,钻进被里痛快地大睡一觉。
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边上楼,我发现在出发时还孤零零地躺在楼道角落里的笔记本,果然已经失去了踪迹。
“应该是被隔壁那个混血小傻妹自己拾去了吧…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是太累了!进了门之后脱下鞋子放好行李,我几乎行尸走肉般地直奔卧室而去,一边走一边解开围巾和扣子,到了床边,直接一个扑跃滚倒在了床上。
“喂喂喂,我说你怎么那么虚啊?昨晚雅子偷偷去你房间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会是搞了一晚上吧?”
上海大小姐见我这副样子却不高兴了,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了开灯的声音,旋即后背上一阵山崩地裂似的痉挛,这小祖宗竟然不知道用什么姿势跳上床直接压在了我身上。
“嘶…”好在苏大小姐的身子骨轻盈,要是换做阿墨殿下那具妖媚的肉体,没准就直接把我的腰坐断了,后腰髋部传来的刺激让我脑袋被迫清醒了一些,我左手从身后一撩,抓住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勉力翻身时。
只听见床铺后面响起了并不婉转的呻吟。“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虚了还要耍流氓!”紧接着,我误打误撞下抓住一个软绵绵东西的手便被紧紧地按住了。
该怎么跟曼曼讲清午夜里发生的事情呢?算了,她要理解成我是因为和雅子…就让她这样想好了,这时候小蹄子由于失去重心被我撂倒,正横跨在我腰间,我顺势一个翻身抬起大腿,就直接从侧面骑在了她身上。
“呼…是啊,昨天晚上,真是酣畅淋漓啊(哈欠)…所以现在困得要死…喂,不知是谁把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还说是我耍流氓来着…”
曼曼听了这样的话果不其然蓦地松开了手。迷蒙间,我隐约看到一张小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眉头微皱着又不言语。
过了许久,大小姐忽然抬起手推了一记我的胸口,然后从我的大腿下面挣扎了出来,嘴里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扶正了我的身子。凭她的力气,想在床铺上摆弄我还是有些勉强。
不过我倒是好奇曼曼想要做什么,勉力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那双秀眉微蹙的剪水双瞳。“喂,你看什么啊?你不是要睡觉吗?哼…臭流氓欺负雅子姐姐一晚上,现在还要本小姐帮你擦屁股…快躺好啊!”小蹄子就是这德行,我倒是习惯了,由于早年那些晦涩的记忆,她的处事方法真可以用“不走寻常路”来形容,就算想要对一个人好,也总是用稀奇古怪的方式表现。
眼见其现在居然是一副要服侍我进被的架势,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配合着她支起身子把绒被从身下拉出来,躺进了靠里面比较舒服的位置。
“死相…”大小姐真没伺候过人,直到我躺好之后才发现我衬衫裤子都还没除下,又气鼓着香腮手忙脚乱了起来,若换做平时,她这么乱七八糟帮我解开皮带的手法必然会让我气血蒸腾,恨不得立刻搂紧那小身子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今晚实在是没那个精神了“又懒又流氓,也不知道雅子看上你哪一点…”就在如此这般的挖苦言辞中,苏青曼大小姐最终抿着薄薄的嘴唇帮我剥下了脚上的袜子,然后“狠狠地”把我整个人塞进了绒被里。
“哼,要不是…算了,本小姐洗澡去了,”撂下这句话以后,曼曼抱着我的衬衫内衣、拎着我的袜子转身出了卧室“喀”的一声之后,整个房间便进入了温软的黑暗里。
“曼曼…是个好女孩啊…”“如果雅子在,一定又要我洗完澡才能上床吧…”在断断续续残存的思绪消散之后,我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连最后曼曼洗完澡钻进被子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叫醒我的是手机的闹铃。胡乱抓起手机按下停止键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压在苏大小姐的小屁股下面,手心里微微是汗,一条轻薄的棉质小裤分隔在我的手心和她的臀部肌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