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著,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慎)
“宁……”小手攀著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著,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著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著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著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