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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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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连着动作,带他翻身仰躺床上,张烟立刻感受湿热热的流出屁股,「少爷别看小的……」他忙偏过头去,夹紧两腿,羞于面对那重新勃起的粗大肉棒!

可人儿赏心悦目,潘腾达舍不得移开视线,爱抚着怀中的孩子,笑说:「今晚有你陪着我,让我高兴快活。」

「少爷……?」张烟低呼,没想到仙人公子好温柔的来亲脸,亲嘴,舔去泪痕,他欢喜得忘却先前通道快死掉,张烟回吻,两手回抱对方,感受亲吻落在耳边、颈侧、肩膀、胸上,忽的轻咬乳头、再一口用力含吮,「嗯啊、啊、啊……」刺激他心慌呻吟。

徐缓的亲吻一路下探腹部、腰和肚皮,乱舔肚脐,使人痒呵呵的叫着不要,还有一双大手抚摸全身,弄的娇喘不已。

在孩子意乱情迷的当儿,潘腾达拉开修长的小鹿腿、搁在他肩上,将自己肿胀生疼的男根,再度顶入臀穴!

「咿啊——」张烟蹙眉痛喘,没得躲开,只有承受粗硬肉棒将他挤压塞满了,透过汁液润滑,一插到底,不时顶撞敏感点,竟由刺痛里生出异样的虐乐,害他不知所措的嗯嗯啊啊娇喘,整个人折半似的,给男人冲撞到抖抖晃晃,悬空的脚丫子也乱蹬。

「啊啊……少……少爷……啊……小的不行啦……不……嗯啊……啊……」因着猛烈性交,嗓音也跟着颤颤抖抖。

高大男人抓着肩上两条腿,将自个儿的昂扬往蜜穴里头抽送,瞧着他底下的可人儿,笑说:「你嘴巴说不行,可这淫荡乱摇的小屁股还是把我牢牢吸住,羞也不羞?」

「少爷别取笑小的……」张烟窘到双手盖脸,却给对方拉开、扣在头顶,使他成了头下脚上、腰和屁股抬高了被插入的姿势,没法移开,只有同男人一块震动摇晃,如此淫色,羞得他不敢多看,「嗯啊!」突地一阵激烈冲刺,他来不及喘口气,那么粗长的肉棒已然整根埋进体内深处,喷射精液,灼热得要烫伤他!

交缠的俩人弄破床单,精液滴落床,湿湿的晕开……

「哈,哈,哈……」张烟在男人底下挣出喘息,待粗硬之物泄完了抽出,因着性交而疲惫不堪的身子得以休息,此时,他终于经验了何谓「初夜」,竟是这么辛苦这么的淫荡羞人?可他满庆幸自己给了仙人般的公子,并非王家老爷,或是旁的陌生人——刚才放松些,腾达公子又来抱住他,一根火烫烫的,直往他臀间蹭着,意图明显,惊到他低呼:「不会吧……少爷还来?」那勃起的一根,似乎没有疲软的时候,逼急他要顾着自己,转身躲开,推拒人家,「不、不行啦、小的决不能再『做』第三遍、身子会坏掉!」

「你不会坏的,」亢奋的心情让潘腾达摁住孩子,侧身由孩子背后挺入,享受暖烘烘的小穴吸含,他也伸手捏住孩子两腿间的嫩芽,时快时慢的摩擦,阻了孩子挣扎抗拒,感到手握的一根逐渐挺起,他低头贴近短促的娇喘,笑着亲吻,「我也来让你快活……」

「不要啦……少爷不能再做……啊啊……少爷……不……嗯……啊……啊……」

虚弱的拒绝,最终成了含糊不清的媚叫呻吟,冲击着张烟没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受男人紧密拥抱,深深的结合,在他体内不断地用力抽送,亦掌控他下体又窜出火热热的酥麻,害他六神无主,身心大乱,任凭背后的男人予取予求!

第三章 加冠成年

  潘介怀听说张烟此人,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达儿何时新收了十三岁的侍儿?我怎的不知?」

  「少爷在四天前收留的,」管家把当天发生的一切状况,报告清楚,再说:「那孩子名叫张烟,看来机灵乖巧,满受少爷喜欢的,现下正同少爷在一起,要叫他出来见您吗?」

  「不用了,」潘介怀叹道:「达儿若是喜欢,留着那孩子无妨,不必来见我。」

  洛英一死,腾达心情低落,也把身旁的几个婢女统统赶走,没让谁伺候,如今,难得有人可以入腾达的眼,接近腾达身旁,就算缘分,而且不是女人,料想梁玲珑应该不会吃男孩的飞醋,又闯来潘家吵闹,这样未尝不好?

  管家见老爷叹了一口气,能够猜测老爷心事,他听从老爷,便让张烟继续待在腾达少爷的飞羽堂,不去打扰。

  潘腾达和张烟在一起,总是能转换心情,暂时忘却洛英之死,所以他改变原先的念头,没有打发张烟离开,决定让这孩子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侍儿。

  只是他没想过,对张烟的欲望,竟然超越他自己的想像,在这之前,他何曾一个男的感到兴趣?甚至于天天想要,无法克制失态?

  也不想家中下人多瞧他对张烟失态的行为,于是除了送来三餐,为他准备沐浴,拿走换洗衣物之事,其余时间,他没准他们再靠近飞羽堂,以免扰到他和张烟相处。

  没人过来他的住处烦吵,有好也有坏,好在耳根清净了,坏在琐事必须自己动手处理……

  比方说,隔夜的床单脏了,他得拿来干净的铺上:是他自个儿不要旁人伺候,就得帮着张烟清洗裸身,瞧见张烟得他扶持,才能勉强站稳,小小身子残留抓捏过的痕迹,哀哀叫痛,明显的疲惫不堪,臀间私密也红肿的受伤,都是他搞出来的,有些不忍,于是帮忙上药,再抱孩子躺回床上休息,也特别准许在床上用膳:同时,他让管家交代下去,要布店替张烟做几套合身的衣裳鞋履,料子要上好的。

  现下,潘腾达卷起衣袖,忙着劳动,「你把那边的床单拉好。」话落,他指挥张烟挪一挪,整理好了新床单的皱褶,至于精液沾到的脏床单,还有张烟要换洗的衣服收拾了,搁在提桶内,接着,他蹲在床边,用抹布擦掉刚刚洒落地面的鱼肚汤汁,见不得一丝泛油,他索性用力擦抹房间大半的地面,天气冷,他竟运动到冒汗,亏他不久前才沐浴更衣,想他向来给女仆服侍,鲜少自个儿动到出汗,这下子到底在干啥?

  劳动一身汗,他顺手抹去额头汗珠,抬眼睨着床上的小子倒好了,裸身舒服的卷在被窝里,像只懒虫,大剌剌的冲着他笑,哪有仆人样子,惹他抱怨,「我说你啊,别老是赖在床上,你看我劳动,不会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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