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勾住卓乐琳腿侧的裤缘,江昊川以掌心贴着她,一边脱下她的底裤,一边摩挲她细致的皮肤。
“昊川,我看我们还是…”
“不行,我忍不住了。”他的喉结因血脉债张而滚动着,他将她一脚抬在马桶上,跪下身躯,仰望她鲜嫩欲滴的女性花园。
“这样好丢脸…”她窘极了,但他野火般的目光却像是会传染似的,在她那儿埋下点点火星,教她也开始感到异常的炽热。
“你这儿好美…”他失神地呢喃着,手指不受控制地拨弄着大小蝴蝶翅膀,直到她渗出些微液体,他才转而掳获害羞的小核扭转着。
他的动作温柔轻缓,夹带了一股折磨似的坏心,欲挑衅出她难抑的躁动。
“嗯…嗯啊…”她不自觉加重了抚揉胸部的力道,拧出了激情的红晕,檀口的呻吟不止,是她体内情欲翻涌的证明。
此刻的她,美丽的少女胴体只剩一件上衣圈在腋下,一双玉足仍踩着豹纹高跟鞋,修长的双腿让她曲成诱人的姿势,她高高在上,而他则化身为忠心的臣子屈蹲在她腿间,心悦诚服地伺奉他最尊贵的女王。
快感欢愉将他在她躯体里播下的火种连结成极具威力的炸药,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最危险的引爆点,引导出她甜蜜的泉源,滴落在瓷砖上,闪闪发亮。
他拥有一双犀利无比的锐眸,无论是思考模式或独到设计,都是世人望尘莫及的,然而在这一刻,他只为她独一无二的绝艳疯狂着迷,她的青涩娇美搅乱了他向来自诩的定性,他的男性细胞全为她的美丽张开,以一种狂狷的姿态呼叫着强烈的饥渴。
粗砺大掌撑在她的腿窝,他的俊俦脸庞抵近她充满蛊惑的三角地带,试探地
以滑溜的舌重重朝她一舔——
“呃!”她猛地昂高小脸,他突来的大胆令她浑身战栗不已,然而她的心却是万分期待地欢迎着。
“你好甜…”他对她做出最直接的爱抚,他知道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女人内心蕴藏着狂野的另一面,而他将是唯一能掀开她诱惑面纱的男人。
她教会总是速战速决的他何谓耳鬓厮磨的美妙,他喜欢挑逗她,激发她飘飘欲仙的忘情模样,更喜欢她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
“啊啊…昊川…嗯啊…”在他强劲的吮吻之下,欲望占领了她所有的思维空间,让她摒弃原先的羞赧,甘心承受他全部的给予。
他灵活的舌如一把蒲扇抚拨她脆弱的花瓣,有时又结实地顶刺她的花心,高竿的唇舌技巧彻底在她的女性私密处尽情表演,只为辗碎她不堪一击的意志。
空气间弥漫的女人呐喊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亢奋,她已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她的心飘浮在半空中,粉嫩小手抚乱他的乌丝,逐渐沉溺在情欲交织的世界,挣脱不开他灼热的包围。
倏地,他的舌头刺进她水盈盈的密穴,像一把长剑在她痉挛不断的羊肠小径行越,以柔软的舌尖轻刮敏感的穴壁,挑战她的极限。
“呃啊…昊川…啊…”她的五官因既痛苦又快乐的情潮扭曲着,腿一软,若不是小手扶在他肩膀作为支撑,恐怕早敌不过快慰的冲激颓瘫在地上了。
“宝贝…我的宝贝…”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寻获如此颠狂的爱意,她的嘤吟宛如带有令人如痴如醉的神力,教他彻底着魔了。
“嗯啊…呃…”在双管其下的狎玩中,她感受到一股电流窜爬在每一条神经中,他的唇恍似一团火球,熨烫了细致的娇花,让她彷佛坠身一片火海,热得不得了。
蓦地,门外一阵男女嬉笑声贯穿他们的耳膜,让她明显僵住了。
“昊川,好像有人进来了。”她着急地想制止他们的荒唐,但他的手却有力地固定她的姿势。
“怕什么?”邪魅俊颜仍是笑着,如今的他看不见平常的剽悍锐芒,余剩情感需求的饥渴,尤其他脸庞上还沾染着她流泻的蜜汁,让她羞愧得快没脸见人了。
“不行啦!我们这样会被发现…呃!”他飞快地脱下裤子,轻松架高她一条美腿,炽热的分身一举入侵,填充了丝绒般的通道,也堵住了她未完的话语。
“你怎么可以…嗯啊…”她张开樱桃小口努力想驳斥他惊世骇俗的作为,怎料他的攻势震碎她的理性,让反驳的话成为酥媚的娇吟。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他丝毫不以为杵,反倒很享受偷情的乐趣,每一下都缓慢撑阔,勇猛地直到最底。
“嗯啊…别…啊啊…”她已无法思考,也没办法抗拒高潮降临。
更教她诧异的是,当门外的动静越令人惴惴,快感指数似乎也以倍数骤增,于是她认输了,再也无法掩饰对错的煎熬,溺毙在他强悍的攻势下。
“喜欢吗?快告诉我…喝!”他额际渗出大量汗水,乾脆两手横架起她的两腿,承担她全部的重量。
“我快不行了…啊…轻一点…呃啊…”她感觉自己彷佛蜕化成一只飞蛾,直扑欲望火焰,即使结果将是焚烧殆尽,她亦在所不惜。
“嗯啊…”她死命攀住他的颈项,贴在墙壁上的臻首纵情摇晃着。
他的冲刺频率非但没有减弱的迹象,还不断加强,一次又一次将她逼到巅峰的悬崖。
“呃——”终于,他在最后的激战中凶猛地往上一顶,笔直地冲撞花壶根蒂,排解紧绷已久的忍耐,共同攀上爱欲的伊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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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总裁吗?您晚点还有一场会议…”江昊川的秘书一耳夹着电话,十指噼哩啪啦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别催,我现在已经到门口了。”张秘书呆滞地看着被挂断的话筒,江昊川最近越来越古怪,而这样的改变全来自于卓乐琳的出现。
公司上上下下都在流传他们的关系,虽然大伙很高兴以往总是摆着一张阎罗脸的总裁变得有人味多了,但张秘书却觉得自己很倒楣。
比如说,最近的江昊川时常跷班,让她捧着一大叠迫在眉睫的文件,打开办公室却看不到人影。
比如说,最近的江昊川学会了偷懒,许多原本排定的行程老是临时取消,因为他正溺在温柔乡里舍不得离开。
于是,张秘书温婉的形象逐步有变成老妈子的趋势。
“ss张,可不可以帮我取消,我待会儿还要陪乐琳去吃饭。”江昊川一进门就是这一句,让正忙得焦头烂额的张秘书完美的妆容在眉间出现一道裂痕。
“好的。”领人家的薪水,哪能有半点抱怨?张秘书睐向江昊川的眼眸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慰。
诡异现象三——今天的江昊川一改平时黑白西装打扮,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头搭了一件深蓝色V领针织衫,包裹住一双长腿的是一件牛仔裤,十足的休闲姿态。
“哈罗,张姐。”卓乐琳这时跟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包彩色糖果,精神极佳地蹦蹦跳跳,和江昊川穿着一样的衣着,白痴也看得出来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你们穿情侣装?”张秘书忍不住问。
也许她太强求江昊川了,毕竟他才二十九岁,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孩子难免会玩过头。
“是啊!衣服还是我做的喔!”卓乐琳亲密地勾着江昊川的手臂。
“看到你们,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老了!”张秘书感叹着,从抽屉拿出一包精美的零食“这是我女儿去北海道玩带回来的。”
“哇,是牛奶糖耶!”卓乐琳眸子瞬间绽放璀灿星光。
“不行现在吃,不然待会儿晚餐又吃不下了。”江昊川有先见之明地强夺过去,因为卓乐琳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吃甜点零食,偏偏她食量和小鸟差不多,随便塞一点东西给她就喊饱了。
“厚——我不要!”糖果如同卓乐琳的第二生命,她可以三天不吃饭,却不可以不吃零食,当然不依罗!
怎料江昊川把手高高举起,任凭卓乐琳又叫又跳地却只是像蚂蚁在勾大树。
“乐琳,别跟他抢,我这里还很多。”张秘书大方地拉开抽屉,饱满唇瓣噙着一抹诡笑。
卓乐琳一看,当场臣服于五彩缤纷的进口珍馐“哇!张姐你人真是太好了,我发现我好爱你唷!”
“ss张,你这样会把她宠坏的。”江昊川敛起眉,嘴上如是说,心底其实是不甘愿自己被晾在一旁。
张秘书无事般地窃笑着回座位继续打报告,这下看江昊川怎么带卓乐琳跷班去?哈,姜还是老的辣啦!
“昊川,我不想去你说的什么馆子吃饭了。”卓乐琳巴巴地看着那些包装超级精致的糖果。
“你确定不要?我们要去吃的是很有名的饺子喔!是真的一咬就会喷出汤汁的那种唷!”江昊川不惜比手画脚着,只求卓乐琳能分一丁点注意力给他。
“我、不、要!”令人扼腕的是,零食当前,卓乐琳根本完全不考虑就拒绝,在她心中,彩色糖果融化在口腔中的甜蜜,才是全世界最赞的滋味。
“你去开你的会,我吃我的糖果,你不要打扰我,ok?”
“宾果!”此话一出,张秘书立刻暗自做了一个yes的手势。
“ss张,我看见你在偷笑了。”哼,他江昊川是何许人也,哪里不懂张秘书的诡计。
“乐琳,好不好吃啊?”张秘书完全不把大老板放在眼底,迳自取悦娇憨得令她忍不住当成自家女儿疼爱的可人儿,尤其当卓乐琳笑容益发灿烂,江昊川的脸色就更低沉一分,令她心中真有说不出的畅快。
“那我要去开会了,两个钟头后才会解散唷!”江昊川还不死心,试图挽回没良心的小女朋友的心。
“去去去!”可惜卓乐琳一点感觉也没有,像在赶蚊子似地挥着手。
见江昊川忿忿不平地走开,张秘书再也忍俊不住地大笑开来,笑到连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张姐?”卓乐琳讪讪地放下糖果“我吃太多了吗?”
“不!尽管吃、尽管吃,我是想起昨晚八点档里面被冷落的小媳妇,哈哈哈!”根本一模一样嘛!
“啊?”那应该是要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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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江昊川一踏进会议室,所有就定位的职员和董事们便异口同声地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声。
“怎么了?”江昊川坐在主席位置上,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
“总裁…今天很不一样。”刘经理说道。
“不一样?”江昊川低头审视自己,立即了然众人的诧异源自何处,他很无所谓地站起身转了一圈“怎么样,还不赖吧?是乐琳帮我做的情侣装喔!”全场一片鸦雀无声,数十道奇异的目光胶着在江昊川身上。
大家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乐琳”是谁,因为他们的事早传到千百里远去了,然而教众人无言以对的除了江昊川的大转变之外,还有…
情侣装?!
在场的几乎都是年近半百的老头子,情侣装这玩意儿当然令他们狂冒冷汗外加头冒三条线,真是看不出向来以冷酷闻名的江昊川居然也有如此温驯的一面,教人不禁怀疑绯闻中的女主角究竟有什么天大的魔力,能把他们的总裁迷得七荤八素?
算了,果然恋爱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原谅他吧!
见没有人捧场,江昊川悻悻然地坐下“好了,有什么事轮流报上来吧!”
“总裁,这是年度结算表。”一位职员奉上报告。
“嗯…”江昊川施展一目十行的功力,迅速阅完报告,并扬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接着他站起身,双掌平贴桌面,将他拟定的计画表发了下去。
“总裁,这是?”前方左侧的董事纳闷地问。
“相信大家都知道公司前阵子推出的新装成绩有多惊人了,也证明这个想法的可行度,所以你们有什么意见全都提出来吧!”江昊川睨视着众人,卓乐琳设计的衣款登在固定每月五日发行的B目录后,不到五天的时间便销售一空,这是前所末见的成绩,于是他决定听从卓乐琳给予的建言,全部整理起来并和大家讨论。
“这与B的形象并不符合。”果然,一位资深的董事立刻揪出关键。
“这个问题我想过,不过我发现我们的品牌已被局限在二十五岁以上的年龄层,并不受年轻人的喜爱,另外,这份资料你们再看看。”江昊川把市场调查的结果及对B的总结评论传了下去“绝大部分的年轻人认为我们的衣饰太过庄重严肃,而不是他们买不起。”
“但是这就是B的特色啊!如果为了配合市场而改变方针,那岂不和其他品牌有所冲突?”某位董事难以苟同。
“不,B并不会因此丧失原有的特色,一样是黑与白的色调,产量也还是有控制,只要我们推出的东西够亮眼,战胜其他品牌,我们就是胜利者。”江昊川见招拆招。
“嗯…”有董事们开始觉得这无非是一条更好的出路。
“总裁,那我们的设计师是否也该重新聘请?”江昊川轻啜一口咖啡“不必,这正好是旗下设计师的考验,除了让他们有更宽广的空间去做创意,也必须让他们知道,一成不变绝对不是B所需要的,我这么说你们懂吗?”江昊川双手交握于相叠的长腿上,即使身穿休闲衣款,与生散发的领袖气息仍是令人无法忽视“这样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总裁。”众人异口同声。
“很好,那么从下一季开始,这项计画便着手进行。”
“总裁,我手边还有一个案子,”元祺建设“的总裁明年六月即将结婚,他希望您亲手为他设计新郎礼服和新娘的婚纱、宴会服,并说只要您愿意帮这个忙,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喔?”江昊川挑高眉,听起来似乎是件颇优的案子,但是他与“天棋建设”的总裁并不熟稔,为何对方会如此妄下海口?“除了价钱随我定之外,他们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听说准新娘十分喜爱B的服饰,还说如果不是您亲手做的婚纱,她就不嫁。”由于新娘太难搞,才有“元祺建设”的总裁被拒婚了九十九次的谣传。
“听起来他们的幸福全操控在我手上。”江昊川眸光一闪,一个想法在脑海堆砌而成“告诉那位总裁,除了头纱和婚纱我无法答应之外,新郎礼服和新娘宴会服都不是问题。”
“为什么?”如此一来“元祺建设”老板遭拒婚的次数恐怕会突破一百次。
江昊川笑而不答,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生,有资格让他亲手缝制头纱和婚纱的女人,就只有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