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电击让布兰登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气则令他头昏脑胀,就连内脏也出现了灼烧感。
极度的痛楚之下,布兰登阴茎所产生的快感反倒变得更为清晰,他现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强烈一些,好让自己能对抗这残酷的折磨。
突然,脖子上的皮带猛然勒紧,之前还能闷吼出声的布兰登随即变得喑哑,他痛苦地睁大了那双蓝眸,被勒紧的咽喉没法发出任何声音,而他被软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制造不出任何杂音。
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涨得通红,肌肉和皮肤被残忍地拧在了一起。
罗德里戈心有余悸地看着苦苦挣扎的布兰登,他甚至无法确认对方那双疯狂的眼里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电流亲吻的阴茎高高地立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电击棒滑落而下,这极度的痛苦中或许也带去了极度的快乐。
好在三十秒很快就过去了,布兰登的脖子上的压力骤然降低,这让他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被口塞堵住的嘴却又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呛咳不已。
斯科特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观看布兰登受刑的人。
他盯着布兰登的眼里已经收敛起了之前的戏谑,带着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对方。
布兰登是少有的在接受综合执行时显得异常坚强的人,不少为了表示某种不必要的勇气而选择综合执行的男奴会在酷刑开始后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不住地向他们摇头求饶。
可是刑罚一旦开始,谁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为尊贵的克莱门特主人也不能。
随着催情气体越来越多的吸入,布兰登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电击和绞缢的折磨,他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使劲挣扎,甚至发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为了布兰登的身体的主导,尽管他还是能感觉到痛苦,但是他颤抖的阴茎却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看上去正在没有目标地转动着,就连克里斯也在一旁摇起了头。
“看样子,他已经崩溃了。”
斯科特严肃地用手托着下巴,他对克里斯的话不以为然,作为一个亲手调教了布兰登六年的人,他明白布兰登的肉体和灵魂有多么坚韧。
“不,他还没有崩溃。他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克里斯不解地挠了下头,依他看来,所有庄园里可能会来送布兰登最后一程的人都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个最为重要的人——克莱门特,但是对方是从不会出现在行刑现场的。
二十年来,尚无例外。
“噢,先生!”守卫在墓园出口的庄园护卫忽然惊叫了一声。
克里斯急忙抬头望去,果然,一袭黑衣的克莱门特正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克莱门特径直朝棺材走去,他从一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后仔细地把花茎上的凸起枝叶全部去掉。
“您要送布兰登最后一程吗?”斯科特上前躬身问道。
克莱门特轻轻地推开了斯科特,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无悲无喜。
“是的,我来送我的爱人。送他离开。”
克莱门特的身影出现在布兰登眼前时,带给了他极大的振奋,似乎这一刻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布兰登虚弱地弯了弯眼角,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够展示出的微笑。
克莱门特向布兰登回以了一个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呼吸头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布兰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爱抚。
瞥了眼布兰登已经缩小了不少的阴囊,克莱门特用一种不容回绝的声音说道,“布兰登在茵湖岛的最后一次射精应该由我帮助完成。”
说完话,他已经伸手抓住了还插在对方尿道里的金属电击棒。
电流的开关并没有停止,克莱门特也难以避免地被电击到,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电极棒。
看着布兰登被电击得有些发红的尿道孔,克莱门特怜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后将自己带过来的白花花茎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孔插了进去。
“唔……”
布兰登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阴茎暂时从电击中脱离之后,此刻竟变得极度敏感。
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兰登的阴茎之上,克莱门特小心地握住了对方的龟头后,开始上下撸动。
他的神色显得那么专注,甚至是那么神圣。
而脖子再次被勒紧的布兰登不得不仰起了头,试图减少一些绞勒的压力,他凝视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瞳仁里竟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克里斯静默地看着这令人难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当布兰登的精液顺着克莱门特的手指溢出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