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还从来没有在地里打过野战,一想到田大魁把薛小蛾按倒在地上,死命*的画面,他的裤裆顿时热乎乎起来。
只是他有点想不通,薛小娥长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他呢?难道田大魁下面的资本十分雄厚?
这么刺激的画面,柳水生当然不能错过。他也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玉米地里,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前面传来了说话声。
“大魁叔,你让人家到这里干嘛呀。人家刚买的新鞋子,你看,都脏了”薛小娥用她独有的、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
别说柳水生了,就连田大魁听到这里,心里都些犯恶心。但因为等会要*,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小蛾,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叔想日你都快想疯了。来,先让叔亲亲”田大魁不再多说话,把她拉进怀里就是一顿猛啃。
“哎呀,你急什么呀,别亲了,亲的人家脸上全是口水,让我脱掉衣服再说”看样子,二人已经破不急待地搞上了。
柳水生放轻了脚步,往前又走出没几米,就看到了这对狗男女。
只见二人站在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四周的玉米杆子,已经被田大魁踹倒了好几棵。
看得出来田大魁很色急,将薛小蛾迷人的身子抱在怀里乱亲乱啃,那双手也不老实,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中,将那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抓在了手中玩弄起来。
薛小娥似乎也不爱亲嘴,她的脑袋左右乱摇,身子扭来扭去,不断躲闪着田大魁黑乎乎的嘴巴。
乡村小说网 柳水生找了个角度比较好的位置,透过玉米杆的缝隙,看到了薛小娥的奶@子。
她的奶@子真白啊,被田大魁粗暴的大手揉搓着,在衣襟中忽隐忽现,顶端突起一个粉红娇嫩的樱桃,看起来诱人极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性格让人讨厌,但她的身材真是性感的没话说。
长腿细腰大屁股,再加上骨子那股子骚气,哪个男人看了心里不痒痒啊。
柳水生不禁咽起了口水,下面的东西已经硬得有些发涨了。
“好了,别亲了,大魁叔,你要弄就快点弄吧,等会被人看到怎么办哟?”薛小娥被田大魁亲的已经瘙痒难耐了。
“小蛾,你的奶@子真美啊,我总是亲不够呢,嘿嘿!”田大魁呲牙咧嘴地说着,又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
薛小蛾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骚@叫声,娇嫩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人家不和你弄了,要不是你老是烦我,我才不来呢。”
她一把推开了田大魁,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别,别走,哪能不搞呢。”田大魁急忙抓住她的胳膊,咧嘴淫@笑道:“那天跟你搞过之后,我天天都在想你,小蛾,我真是喜欢死你了。你就是我心中的小星星,也不知道赖长顺那货走了什么狗屎运,你要是嫁给我该多好啊!”
“哼!”
听了这些话,薛小娥不仅没有开心,脸上反而露出厌恶的神情。
她捌过脸,眼睛望着别处,故意不去看田大魁。
田大魁只有一米六多,跟薛小蛾站在一块,还没有她的个头高。
看到这里,柳水生更加疑惑起来,既然薛小娥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搞?
难道是老公走了太久,这女人耐不住寂寞,只是想随便找根大棒子解解痒?
见薛小娥没心情听自己说情话,田大魁也不墨迹了,裤子往下一拔,那条黝黑粗长的大鸟顿时就从腿间伸了出来。
薛小蛾一看到他的玩意,本来有些冷漠的眼睛,突然变得妩媚荡漾起来。
看到这里,柳水生才意识到,田大魁这货果然有祸害女人的资本啊。
那条东西起码有普通男人的两个大,长度十分惊人,黑不漏球、张牙舞爪的,看着十分吓人。
怪不得薛小蛾长得跟朵花似的,竟然会看上他。
这么大一条东西,哪个女人搞过一次,不想跟他搞第二次啊。
柳水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心里突然有些自卑起来。
他的东西也不算小了,但跟田大魁比,明显差着一个档次。
刚才他还想“日”死薛小娥这个骚@货,可是看过田大魁的东西之后,他就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被田大魁的大棒子操过之后,薛小娥的下面该被捅多宽啊,自己的玩意估计都可以在里面游泳了。
“田大魁,你个王八蛋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不是抢老子饭碗吗?”
柳水生被打击了自信心,恨恨地咒骂起来。
“小蛾,来吧,叔这次要好好日你一次!你让尝尝做女人的快乐!”田大魁用手扶着双腿间的大玩意,神色活现地说道。
田大魁是有老婆的,但因为他长得太丑了,找的老婆自然也漂亮不到哪里去。
柳水生记恨他,他还记恨柳水生呢。
光长条大鸟有什么用,又不能拿出来给人看。如果有柳水生的脸蛋,再加上他的大棒子,整个桃花村的女人,他还不是想日谁就日谁啊。
就像眼前的薛小娥一样,想男人的时候就找他,一旦满足之后,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田大魁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把薛小娥骂了无数遍。
觉得她太虚荣,太现实,只是把他当成了*的工具,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次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拿出十足的干劲,要把这个*货操个死去活来。
“大魁叔,你这玩意杂长这么大?比长顺的都长一倍了。在咱村里,就属你的东西最大了吧?”薛小娥眼中露出饥渴的神情,语气已经有些讨好的成份了。
田大魁一听顿时得意起来,抓着自己的玩意甩了两下,骄傲道:“不是和你吹,别说长顺了,整个桃花村,谁也比不上我。小蛾,上次跟叔睡过之后,你是啥感觉?销@魂不?”
还他妈的销@魂不?我吐!
柳水生真的要被田大魁“文雅”的用词给恶心死了,没上过几年学,还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