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粗鲁地推开她护在腿间的手掌,下面好像长了眼般,用力一耸,直接破关而入。
“啊——”
姜悦悦疼得娇啼一声,双腿一下夹紧他的腰身,秀美皱起,小脸微微有些扭曲——
这里,柳水生这货正在进行着无比销魂的造人运动,而远在十里外的桃花村,两帮人马正手持棍棒、在他家的院门外“咋咋呼呼”地叫骂不休。
“赵大兴,这事跟你关系,不想死就滚远点,不然别怪老子不讲乡亲情面!”聂大红用刀指着赵大兴的脸,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大冷的天,这货竟然光着膀子,裸@露刀削斧劈般的强壮肌肉,手中还握着一把缠着红布条的杀猪刀。
刀尖磨得铮亮,要是被这货捅上一刀,估计都能把肠子穿出来。
在他身后,二十多名痞子有的拿着碗粗的棍棒,有的拎着锋利的砍刀,杀气腾腾,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暴虐气息,实在凶恶的可以。
赵大兴这边也不含糊,几十名痞子手持各种凶器,叫得比对面的人还凶。
在他们敞开的衣领中,露出各种猫啊虎的刺青纹身。
有几个大秃头的身上还顶着长长的刀疤,好像在警告众人,别惹老子啊,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聂红伟,你他妈的少拿大话吓唬老子,以前老子怕你,现在你在老子眼里就是个屁。”赵大兴这货更牛逼,端着一把自造的土猎枪,满脸蔑视地盯着对面的聂红伟。
乡村小说网 此话一出,聂红伟这边的人马顿时炸开了锅。
“伟哥,别跟他们废话了,让兄弟们干吧,弄死姓赵的这小子!”一个络腮胡怒目狰狞地叫骂道。
“黑子,你敢过来,老子第一个劈死你!”赵大兴这边的胖墩也不干示弱地回骂道。
这货的个头没武大郎高,肩膀上竟然抗着一把威风凛凛的开山斧,秃柄比他的大腿都长。
看到这里,聂红伟气得咬牙切齿,腹部的六块腹肩烈蠕动着,充满了爆炸力的美感。
以前在桃花村,谁敢跟他说个“不”字?
现在倒好,别说赵大兴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胖墩这种小瘪三都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
“他奶奶的,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瞅瞅,老子以后还怎么在西水镇混啊!”聂红伟暗暗咬着后槽牙。
他觉得这一切,全都是柳水生那王八犊子造成的。
那货没来桃花村之前,自己活得多嚣张啊啊。
要钱有钱,有人有人,就连村长见了他,都跟孙子见了大爷似的,那还不是说弄谁就弄谁?
这才短短半年时间,聂红伟就从以前的龙头老大沦落成了现在的小泥鳅。
现在这货就连抽烟的钱都得向郑玉花的小店赊账,而且还总是赊不出来。
为啥?人家都跟柳水生睡一个被窝了,凭什么还赊账给你啊。
前几天这货实在穷的没辙,张嘴想向聂小蝶借两千块钱花花,哪知直接就被妹妹回绝了,而且还说要和他断绝兄妹关系。
聂红伟现在就像落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已经快被逼到绝路上了。
走投无路之下,这货重操旧业,昨天想去镇上弄点外快救救急,哪知领着一帮痞子去了菜市场,刚收了可怜巴巴的一百块钱保护费,就被一群从
天而降的大盖冒逮了起来。
罪名还挺大,说什么涉嫌领导黑社会犯罪团伙,还破坏了当地的公共安全。
这货在号子里哭爷爷喊奶奶奶,交了五千块保释金这才灰头土脸地放了出来。
想起以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风光,再看看现在混的窝囊劲,聂红红憋屈啊。
一人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刚从号子出来,连口热呼呼的馒头都没吃一口,马宝儿的电话就打来了。
那货就像吃了火药似的,劈头盖脸把聂红伟臭骂一顿。
警告他说,你弄不死柳水生,老子就找人弄死你,自己看着办吧
聂红伟还能咋办?
挂了电话,这货都快气疯了,马上纠结一批暴力份子,誓要将害得几近家破人亡的柳水生砍成肉泥。
谁知这个消息竟然传到了赵大兴耳朵里,这不,两帮人马就在村头对持上了。
“兄弟们,柳水生那王八蛋欺人太甚,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给我狠狠的打啊!”聂大伟一马当先,拎着杀猪刀就朝赵大兴扑了过去。
“吼吼——”一帮兄弟挥舞着凶器紧随着而上。
赵大兴大手一挥:“干@他们!”
两帮人马迅速群殴在了一起,数不清的拳头飞来飞去,惨叫声,怒吼声,鸡飞狗跳声,桃花村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各家各户紧闭着大门,没有一个敢外冒头。
而柳老憨这货更是躲在铁门后面,双腿弹着棉花曲,吓得屎尿都快蹦出来了。
都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死命的,聂红伟这货本就是个狠渣滓,发起狂来,四五个痞子都近不了身。今天是憋着一肚子火过来的,下手豪不留
情,那把杀猪刀挥舞起来,上下翻飞,当真是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围攻他的痞子瞬间挂彩了七八个。
“聂小红这小子疯了,跑啊——”
“大兴哥,兄弟们撑不住了,快打电话叫人吧!”二杆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
赵大兴一脚将一个黄毛踢翻在地,转脸看去。
只见聂红伟像头凶神一样,挥着砍刀乱砍乱劈,生猛的一塌糊涂。
自己的七八个兄弟被他一个人追得满街乱窜,有一个秃瓢跑的慢了,屁股蛋上被他砍了一刀,血飚出去都有三米。
“操@他姥姥的,这货真他妈的猛,不服不行。老子到底还是干过他啊——”赵大兴眼看自己的人马即将溃散,气得一拍大腿,拿出手机准备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