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则恭恭敬敬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用红艳的小口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兄弟”向自己表达她们的阴柔之美。
天圆地方,男刚女柔,这真是一种表述宇宙真理的绝佳方式!后来我从潘莉手里拿到了那张“顶级A片《淫贱母狗》”的秘制影碟,娇媚的尤物潘莉从密封的书柜底部拿出那张影碟的时候,和我对视了一眼,脸一下子红了,似乎回想到玉明和平莎她们一起被狗糟蹋的日子。
我们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影碟机欣赏起来,虽然过去了很长一段时光,但录像里的镜头竟是如此似曾相识:隐秘的房间、豪华的卧室、厚厚的地毯…
天哪,当那两个被人牵着在地上爬的精光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早有心理准备的我都几乎惊呆了,这不就是天龙艳妇浪玉环汪玉明和艳貂蝉郑平莎吗,平日里她们是如何高贵优雅俨然天仙美女,而今在这个隐秘的画面上却如两名淫贱的大破鞋,接下去画面上出现了玉明和平莎互舔磨镜的镜头,再往后又出现了玉明和平莎与那条幸福小狼狗性交的镜头!
银幕上不断出现玉明和平莎身体各个隐秘部位的大特写,玉明唇肉翻起的淫穴被狗鸡巴插着、平莎伸长了舌头去舔狗的鸡巴、平莎被狗操得意乱神醉色迷迷的脸上还涂着狗的精液和玉明的口水…
整个画面清晰明丽,但缺乏连续感,明显只是翻录过来,没有经过电脑后期的加工!我们看得粗声喘气脸红筋涨,潘莉在我怀里又羞又气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画面里的她没有狗交的镜头,但有张有福瘫坐在沙发上,胯下美艳高雅的俏媚尤物潘莉身着肉色长筒丝袜和大红色水缎尖包头丁字袢高跟鞋,胆战心惊地趴跪在他面前,伸缩着性感的长筒丝袜和性感细高跟鞋,认命地为他细细吮含着阳具,优雅妩媚、温驯尽心的镜头,潘莉闭上妩媚的大眼睛不去看她的这些丢人现眼到家的镜头。
“莉儿,怎么录像里没有你被狗干的镜头呢?”我饶有兴致地盘问着怀里羞愤颤抖着的大美人儿,这么一问差点儿没把她吓晕过去,莉儿赶紧连声否认:“我没有,玉明和平莎她们两个被狗弄过,但我没有,真的没有,连狗鸡巴都没舔过!”
我嘿嘿笑了起来:“就算你没被小狼干过,在老张面前,你不也和玉明平莎一样是条母狗,而且你和她们一样骚哦!”说着说着,我把手伸过去摸娇媚尤物莉儿的的下身,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七嘴八舌地挑逗她道:“莉儿,爷看冲动了,你陪着爷好好玩玩!”
那些画面象是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浑忘了周围的一切,不一会儿,我就在声声尖叫中将潘莉扒成一只“白羊”
我心想你就别给老子假装正经了,既然贱如母狗和玉明平莎她们一起被老张搞过,你潘莉也不是什么好货!
一边看着这种极其变态的录像,在这种非常屈辱的氛围中,我让潘莉身着同样的肉色长筒丝袜和大红色水缎尖包头丁字袢高跟鞋,趴跪在我的胯下为我口交,在狂野镜头的刺激和大美女的倾心环伺之下一耸一耸地泄了身!
然后近乎强奸一样强暴了我心爱的莉儿,她的淫穴、肛门、嘴巴都被操了好几次,这个高雅妩媚的尤物被操得狂呼乱叫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莉儿虽然守住了最后的底线,没有在那条狗面前失身,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我其实是盼望着能有机会如同老张一样,让莉儿和玉明平莎这三大美女和录像画面上一样在我的面前,象淫贱的母狗一样被凌辱!
只不过我的这种想法甚至连对莉儿也无法说出口,那样我岂不成了货真价实的禽兽了么?“那条小狼呢?”
我问起了这个小问题,尽管它其实并不重要,但我实在有些羡慕这条幸福的小狼狗“我弄死了它,我绝不容许它来侵犯我糟蹋我,”莉儿趴在我的怀里,斩钉截铁地说“弄死小狼后我就离开了那里,而且永远不想回去!”
虽然此时她赤身裸体仅仅身着肉色长筒丝袜和大红色水缎尖包头丁字高跟鞋,但平日里娇媚无比、性感动人的她此时却显得一脸英气勃发的样子,真让我爱到了极点!
不过,人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当中来的,关于现在汪玉明汪总如何相处的问题,一直让我难以应对。虽然我握有她的底牌,但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可以用这个“杀手锏”的时候,虽然莉儿千般不愿,我还是不得不问计于她。
潘莉听我讲述了现在的处境,笑笑说“汪玉明不是个好女人,但也说不上是个多坏的女人,虽然我离开天龙的时候有些恨她,但现在回头一看,似乎还应该感谢他才对。”
“莉儿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理论一套套的,都透着禅机玄妙,呵呵!”我笑着打趣潘莉,但禅语不能当饭吃,还得继续追下去才是,莉儿终究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玉明这样的女人,要不,你就根本不要去搭理她,要不,就彻底制服她,要不,你干脆就任她摆布,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让她来养养你这个小白脸也可以,反正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自己要黏糊上的。”
俏媚的尤物潘莉一边笑着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授计于我,想想她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一开始对汪玉明就没有态度鲜明没有当机立断,毕竟还是吃不透这个女人。
但我不能不搭理她,因为现阶段她是我的领导,又不可能彻底制服她,因为还不是时候,最后似乎就仅剩下最后一条路了,被这个艳妇包养,呵呵,想来我自己都想笑,自己这身价被女人包养还真是件稀罕事儿啊!
想了半天还是没个对策,眉头却越皱越紧起来…这几天,由于临近春节大假,大家都在忙着年终的事情,最忙的可能就是车班和财务了,车班各位司机同仁忙着满世界载着各级别领导送礼吃饭,而财务则忙于年终轧账催款打总结,平日里小车班办公室里打情骂俏、懒散拖拉的现象消失了,一切迹象好像让人感觉天龙公司已经步入了繁荣的正轨,就连王文军和段婷婷好象也知道这种氛围不能当大家的面腻味一顿,只顾自己忙活自己的事情。抬头看看大家脸色,各个板着脸,就连平日里是我们车班“大哥”级别的李正根队长整天也愁眉苦脸的,一个劲地在猛打电话,经常大吼大闹发泄着心里的情绪。
由于市场竞争非常激烈,今年天龙整体效益不好,各级领导的脾气都不太好,而工作量却并没有下来,事情做出来又没多少奖金好拿,大家情绪都不咋高。
整个车班里除开段婷婷没有什么指标任务以外,我就成为车班最闲的一分子,简直闲得没事儿做,就等着汪玉明汪总替我安排下一步工作了,但这个汪总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撂到现在也一直不再搭理我。
这个天龙艳妇下贱的婊子,弄得我飞龙龙腾一大摊子想管管不了,只能通过手提电脑遥控指挥,干耗在这边却一点进展都没有,心里时不时惦记并热情招呼她的爹妈啥的。
不过这个玉明也实在太精明,几乎是赚了色又不丢本。扫地浇水擦车以后,坐在位置上联上网和雯丽潘莉聊聊公司的事情,我这么一出走她们两人的业务量和业务能力都同步直线上升,让我乐得清闲起来,当然偶尔闲下来,也没忘了和婷婷通过QQ打情骂俏一下,舒缓下紧张的情绪。
给玉明的电话我是不会主动去打的,与其干着急不如为下个月热热身,我时不时开始研究起奔驰汽车维修技术,最近又添了本有关宝马汽车的,其实这些德国高档车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维修,即使哪天真出问题了也没哪个司机会修。
“白秋,你低着头瞎忙啥?整天弄你的破电脑,看那两本破书,真的没事儿干吗?”李队朝我吼叫起来,可能今天这小子又是憋到哪里不顺畅吧,我忽地从位置上被李队的骂声惊起,一愣一愣地站着,这个李队,仿佛鬼子进村,吓死人!
他接着拍着桌子冲我叫道:“你现在还有心思看破书!汪总那边怎么一直没有回话!你知道吗?”
我哪能知道呢,汪玉明又没给我打电话,但我没敢顶嘴,让他发泄,我已经初步掌握了龟息大法,我能忍受你任何的不伤及我人格的漫骂和羞辱。
只是让我气愤的也是让我深深感到遗憾的我发现其他的同事居然都在低着头抿着嘴偷着笑呢,这些兄弟啊,你们不是幸灾乐祸吗?而这一切李队居然视而不见!“你上次怎么和汪总谈的?”
声音没有减反有增加说:“我前几天还跟你说了,对汪总这种大领导一定要讲策略,你…”这时,没出口的话却被高挑靓丽的段婷婷打断,婷婷走过来附在李正根边上嘀咕了一通。
“还好,刚才汪总来电话了,让你马上过去,我说嘛,前几天和你讲的话还是有用的。你们其他几个也一样,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服务好领导,当司机也是要讲策略的,你们看白师傅,前几天我跟他交代了以后就做得很好嘛。”
没想到李队居然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还称呼我白师傅。谢天谢地谢婷婷,是你让我度过了窘境,我心中此时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
不过骂也李队,笑也李队,佩服!李队的现场应变能力完全可以跑到中央二套“绝对挑战”栏目去和他们有得一拼了。
不过连我自己也懵了一阵,万万没想到的是汪总居然这个时候给车队来电话让我过去!总算让我信了她一回,这个令人烦恼、令人恐惧的女人,哎!毕竟对得起我的亲吻、拥抱,到这种份上我也没了自责,原来所谓的清高自傲正直自尊的心态已经渐渐蜕变,我发现自己的变化也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