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心情似乎不太好,她问道:“白秋,你要不要喝点什么?”“不要了,给我放水洗澡。”我说着,很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想到胡莉的蹊跷失踪就有些心烦意乱,不会是被这帮雷子给抓进去了吧?
但这会儿也该有点儿消息吧!至于我自己的出路,实在是个头疼的问题,想都不愿意去想了。
李媛媛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着哗哗流出的热水。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跟我以后就做了全职太太,全力以赴给我生了个乖女儿以后,主要的工作就是伺候女儿,买菜,做饭,煲汤,甚至举案齐眉送到老公女儿手上。
我则在外终日忙碌,说好听了是为了事业的成就和家庭的幸福而拼搏,其实李媛媛早就清楚我的勾当,事业只是一个幌子,赚的钱早就花不完了,剩下的还不是喝酒玩女人声色犬马。
不过她不闻不管,倒也乐得终日六根清静,倒头便能入睡。这样的规范生涯把她的个性磨得荡然无存,使她过早进入没有色彩的人生阶段。
我脱得精光进了浴室,李媛媛瞟了一眼我的胯下,那鸡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她心里暗道:这几天肯定是在黛李下面的鸡窝里玩够了才回家,被缠绵消磨得如此丧失了斗志。
我让温吞吞的热水一泡,浑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刚才一直绷得紧紧的心松了一下,不觉便睡了过去。
李媛媛仔细地看着睡去了的男人,他的脸刀刻斧琢五官带棱带角,带着几分高傲气质的威严,有了种历尽风霜的成熟,这种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赏。
李媛媛怕男人真的在浴池里睡去了,那样容易感冒,便弄醒了我,我问道:“怎么?我睡着了吗?”
李媛媛点头,递给我一条干爽的浴巾。我挣扎着从池里起来,胡乱地拭擦了身体,将浴巾一围,因为个子较高,又没有发福,我的身材看上去还有几分健美。李媛媛见自己身上的睡衣弄湿了,便脱了下来,她从衣柜中寻出一件睡袍,随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雪白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蕾丝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她把手伸到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上床的时候,丰腴的屁股在我的胯间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我的那个鸡巴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
李媛媛紧挨着我躺下,我侧躺着背对着她,似乎特别疲惫地打起了呼噜。她无法抑制住一种原始的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我的头上背上滑动。
我的皮肤灼热、干爽、充满了活力。在她温柔的触摸下,我醒了一下,转过身来,狐疑地看着她。李媛媛凑起湿润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我领会了她的意思。
李媛媛对性欲需求不大,但因为生女儿的原因我已几个月不沾她的身,本来李媛媛早已习惯了我不在身边的生活。
李媛媛为人师表加之从小就受到了传统的教育,很难主动地对男人挑逗求爱索欢,更不会为一时的欢娱而乞求男人的怜悯。
只是上次把她和胡莉王玉芬蒋文端一起肏弄了一番,勾起了心中深藏的欲火,使她对性有十分强烈的欲望,她想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使她极其渴望跟我有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睡也睡够了,胡莉老没消息,心有些烦不想睡了。好吧媛媛,今晚秋哥好好肏肏你这个莉儿的表姐,属于我白秋的小淫妇。”
我伸过手臂,搂住了她娇柔的身子,说:“先造造气氛,媛媛,你把那段和的剪辑弄电视上放放,然后你和玉芬两人都盘个头,光着身子穿上旗袍丝袜高跟鞋,珠环玉绕好好涂脂抹粉打扮一下,让秋爷我好好疼疼自己的两个旗袍姨太太,看看是咱白秋家的三姨太林婉芝娇美还是三少奶奶王玉芬妖媚呢!”
听我这么一说,虽然含着一丝醋意,但李媛媛欢欢跃跃的心一下就热腾起来,跳下床到隔壁拉着玉芬两女一起张罗起来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啊!“媛媛,今晚你真是漂亮极了。”
看着两名身着黑色和杏色立领无袖丝缎修身短旗袍的绝色姨太太一左一右爬上我的大床,为了缓解李媛媛这个风华绝代女演员的尴尬,我故意大声夸赞着并拥吻了她,当然,这其中也有不自觉的揩油成份。
媛媛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我魂不守舍。岁月留痕,风霜入骨,尽管身着性感黑旗袍和黑丝黑色鱼嘴丝绒细高跟鞋的李媛媛再不是当年的青春飘逸的纯美的女人,但经过这么多年,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让人百看不厌的艳丽,既没有鹤立鸡群的冷艳,也没有让人费力伤神的娇纵,她只是怡然、婉约、韵味无穷,却又令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她。
“媛媛,秋哥我的家什怎么样?”我得意了,从另一名绝美妖娆,身着杏色贴身旗袍肉丝和象牙色踝扣细高跟船鞋的三少奶奶王玉芬嘴里抖出被叼含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媛媛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我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几乎要被这个大妖精挑逗得差点射出来,李媛媛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我可实在有些受不住!
心想,谁知道?小老婆呗。小老婆最知道老公的东东有多长有多粗…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媛媛看在眼里,以为我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我一眼,红着脸把我一推,我就仰面倒在大床上。
我以为媛媛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我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媛媛接着爬上身来,反而马趴在床头撩起旗袍后摆晃着白白的腚蛋子嘴里嚷嚷着“秋哥,给我,给人家!”
“给你,给你什么?”我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白秋,给媛媛…你的大鸡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时,自己也觉得羞人,将俏美的臻首埋进枕头里,两条雪白的丝袜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我满意地想着,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龟头在那上下磨擦着。低头看着女人在我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秋哥,来呀,进来呀。”女人忍不住了,将头抬起转过来,看着男人的眼神中透着渴求,像沙漠里苦苦求雨的旅人。
我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一边狠命搂起妖冶的杏色旗袍姨太太王玉芬亲嘴儿咂舌头,弄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依然在黑色旗袍媛媛的胯下使劲挑逗着。
我喜欢这种感觉,把莉儿的表姐我的绝色小老婆李媛媛的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得到酣畅淋漓的发泄。
“秋哥,秋…哥…”李媛媛回头见我搂着王玉芬春意正浓地亲在一起,醋意横生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腚蛋儿微微蠕动着,紧张而充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流出的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我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我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不仅怀里被搂吻的王玉芬,而匍匐在自己胯下的李媛媛也已经按捺不住了。
于是我吮着王玉芬的嫩舌头紧咂两口,然后单手按定媛媛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中一下捅到莉儿表姐李媛媛阴道的最深处。
“啊…”胯下的李媛媛伴随着怀中王玉芬的呻吟,一声哀叫后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
我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我舒服得想叫。这就高潮了,老子还没动呢。我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如此到家。
搂在怀里的三少奶奶王玉芬是我白秋的,而趴伏在我的胯下的三姨太林婉芝李媛媛也是我白秋的,两个绝色旗袍姨太太,都是我白秋的私人禁脔,是我白秋的床上用品。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虽然外面的形势似乎有些失控,但至少在这里,在碧潭飘雪的这张大床上,生命里又一次,我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君临天下的控制力。
我将胯下的媛媛翻了个身子,然后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媛媛环抱我的脖子,奶子紧紧贴着我,两颗心脏蹦得像擂鼓一般。
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自由自在地扭着胯,试图将我蓬勃的大阴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舒服死我,肏媛媛啊!”媛媛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我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
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我并不健壮的背上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受刑女犯发出的惨叫相差无几。
“秋哥,秋哥啊,媛媛要死了…啊!”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我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但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毕竟正当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