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边喘气,樱雪在床边坐下。一身素衣的雾凌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被褥,脸上神情安详,外头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见到雾凌的睡脸,樱雪的心情也随之稳定不少。今天的事,大概是娘娘大病初愈,尚无法完全控制妖力所致,假以时日,等娘娘熟悉了肉身的感觉,就会好了,我不要想太多…一边自我安慰,樱雪摇了摇头,将方才在宫廊上所见所闻抛诸脑后,不再多想。
回过神,樱雪轻轻抚摸爱女的面颊,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温柔话语,希望能让她早日苏醒过来。
视线往下,樱雪望向雾凌微隆的腹部,和刚回妖界那日相较,雾凌的腹部已经消了不少,现在只是微微隆起。但是…樱雪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解开雾凌身上衣物,露出腹部。
只见一轮有如漆黑太阳的歪扭纹路正以雾凌肚脐为中心,朝四周绽放,占据了她整个腹部。这黑色图案是什么?
随着雾凌腹部消减,这纹路也日渐加深加广,但又和雾凌腹中之物不同,感觉不出一点邪气…正欲替雾凌穿回衣物时,樱雪才赫然发现爱女身上的其他部位亦出现了异状,雪白的丰满双峰虽是静静仰卧,但峰顶高耸的樱红乳晕却充血隆起,乳头竟有一个指节那么高,显然也和外头的女狐一样,受到了九千院的影响。
她的胸部突然长得这么大,定是有了夫君,而且两人已发展到受孕怀胎的地步了。只是不知那男子究竟是谁…娘娘也不告诉我…樱雪快要平复的心情又激荡起来,宫廊上那女狐的声音又在耳中响起。
“…二女相好,虽有违自然,但其中美妙,却更胜阴阳交合…”现在这儿只有我和雾凌…若是…“我…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樱雪从床边跳起,就算只是一瞬间,但那邪念之淫秽已吓得她脸色苍白。
樱雪不敢再看雾凌裸体,闭着眼睛,想要赶快替雾凌穿回衣物。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儿,樱雪突然感到掌心一热,一股隐隐骚动的阳气透过雾凌的肌肤传到她身上。
宛如五雷灌顶,樱雪身子一颤,跌坐在床头。重新睁开双眼,樱雪赫然发现,雾凌腹上那漆黑的纹路现在竟红光闪烁,隐隐发亮。
“这…这是什么…”樱雪大惊,心底深处,她知道这纹路必为淫邪,但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转过头去。望着那闪烁的红光,樱雪只觉有人在耳边轻声细语,循循善诱,她不禁伸出手触摸雾凌的腹部。雷电再度奔过樱雪的身子,这回更重重激发她体内的阴气。
“啊!”樱雪腰一软,倒卧在雾凌的腹上,脸便贴着那奇妙纹路“这…这是…男子的阳气…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至刚至猛的阳气…”
仿佛在回应着樱雪的困惑,雾凌腹中的阳气不断刺激樱雪,强行沸腾她体内的阴气,没一会,樱雪已是浑身燥热,额上香汗淋漓。
“啊…是你吗?”樱雪娇喘,在纯阳之气的侵袭下,她只觉自己仿佛正受到无数男子爱抚,已是心茫意乱,舌尖舔着雾凌的肚脐“就是你…让雾凌…”“啊!”话未说完,樱雪已然泄身,虽只是小泄,却足以令她腰腿酥软。“嗯…”因腹中阳气激颤之故,雾凌亦是双颊潮红,她两眼紧闭,腰臀缓缓抖动,细柔绒毛覆盖的耻丘下缓缓渗出了暖热的液体。那液体是混浊的灰白色,带着刺激的男子气味。
“这…这不是…阳精的味道吗?”樱雪恍然大悟“原来…雾凌腹中所怀…尽是男子阳精…”“邪犽…哥哥…”朦胧中,雾凌低声梦呓。“邪犽…他的名字叫邪犽…”
樱雪呢喃,情不自禁地往雾凌股间探去“就是他…就是这要死的…把我的女儿…弄成这样…”
二女相好,虽有违自然,但其中美妙,却更胜阴阳交合…现在这儿只有我和雾凌…若是…若是我和自己的女儿…若是母女相交相爱…樱雪不敢相信,方才还视为淫秽至极的邪念,还不到半刻时间,已经转化为难以遏制的渴望。
毁坏伦常…乃逆天大罪…我等死后,必下地狱无疑…樱雪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正因罪孽重大,她更因此兴奋莫名。
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只想着…只想着和自己的女儿…缓缓地,在极度狂放的情欲催逼下,樱雪爱抚着雾凌的肚皮,用打颤的唇亲吻雾凌的耻丘,将她的柔软绒毛和滑嫩肌肤一起含进嘴里。
“嗯…”雾凌在睡梦中发出愉悦地欢鸣。“舒服吗?娘的心肝宝贝?”樱雪笑道,再度亲吻雾凌的耻丘,舌尖在蜜处四周游走,吞食着雾凌的体味。沉迷在美梦中的雾凌以腰肢的颤抖回应了母亲。
“啊…雾凌…”樱雪叹道,一边褪下自己的衣物“原谅娘…娘没有办法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们说…”
“…二女相好,虽有违自然,但其中美妙,却更胜阴阳交合…”樱雪在雾凌耳边轻声呢喃“你是娘的骨肉,我们两个气血相通,在一起…一定比和谁都舒服…”雾凌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应答。
回到爱女的股间,樱雪见到灰浊的浓精已经沾满了花瓣,她趴了下来,轻轻抬起雾凌的双腿,将唇凑了上去,将雾凌怀了近月的精液纳入口中。
瞬间,强大的阳气充塞了樱雪的经脉,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樱雪腰臀颤抖,猛然泄身,但她的唇和舌却止不住地吸吮。她吞咽着雾凌怀中的精液,同时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就好像虚空之中有男子正以阳物插入一般。
爱液从樱雪犹如艺术品的蜜处滴落,充血发烫的花瓣绽放开来,花门四周的粉红肉田积满了晶莹银浆,呼吸似地缓缓抽搐。母女的娇媚喘息声融为一体,在房中悠悠回荡。
在凉意的催促下,雾凌从无梦的浑沌中睁开双眼。从模糊视野中浮现出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这儿是…凤昭宫里头?我…我怎么回来了?”雾凌眨着沉重的眼皮,喃喃自语“我不是和哥哥在地底吗?怎么会…”勉强坐起身来,雾凌发现自己一身赤裸,胸腹间点点汗珠未干,肤上微寒。
侧头一看,身旁竟还躺着一人。只见那人已恢复狐女模样,生着一身绵软樱毫,细长鼻吻中呼气暖香,胸前被薄绒簇拥的雪白乳房丰硕饱满,浑圆如球,晶透肌肤下红潮隐隐涌现。“…娘?”
雾凌好一会才认出眼前乃是生母樱雪的原形。“滋啾”两声,樱雪腰肢颤动,只见她双腿湿透,大腿内侧毫毛相互沾黏,透着暖暖雌香的晶莹汁液涔涔欲滴。
那香味极其熟悉,雾凌随即往自己下身望去,果然发现大腿深处亦是点点晶莹,几丝银浆滑淌。隐约之中,雾凌感到一丝欢快感还遗留在体内。
“娘…莫非是…和我…”雾凌只觉脑袋一热,胸口发胀,心狂意乱“我们是母女至亲…却仿行夫妻交媾之事…”就在此时,翻涌血潮在雾凌心中激烈鼓动,她眼前一黑,有如堕入无底深渊,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哥哥在找我…我得回到他身边才行…”雾凌低喃,感应到最爱之人的呼唤,正从百里之遥的镜泉国传来。
鞭策软弱无力的身躯,雾凌滑下床沿,脚才触地,便觉头脑轻飘,双腿虚浮,浑身无一处不受高压妖力威逼,四周空气就像是紧绷的弦,随时都要迸裂。
“这是…娘娘的法力…为什么?”雾凌难受地跪倒在床边。忽然,腹中一股热意激荡,舒缓了雾凌的难受。
雾凌按着下腹,感受着腹中的微弱心跳,又惊又喜。啊…这是我和哥哥的孩子…哥哥他…真让我怀孕了…雾凌低头一望,只见腹上一道鲜红轮光灼灼闪烁,宛如朝日。
炽热的纯阳之气在雾凌子宫中盘旋,化为阵阵暖流,渗入血脉之中,宛如是腹中幼儿知道雾凌妖力耗尽,反将胎内阳精转予雾凌一般。雾凌遂闭眼呼吸,过了半晌,重拾气力,站起身来。
“别怕…娘马上带你去找爹爹…”她轻抚下腹,微笑道:“爹爹不会让你挨饿的…”穿上素衣,雾凌拖着沉重的脚步,解开寝室门上的封印,踏入充斥着九千院妖力的凤昭宫。
“…看来有些玩过火了。”九千院轻轻摇头,淡淡道。阖上双眼,九千院收敛心神,口鼻吸吐,四周顿时风声呼啸,万千瘴气奔过她的喉颈,带着扎烫的麻痒,回归胸脯之中。
空荡大殿里,大红地毯上横躺着一具骨瘦如柴的马尸,四肢躯干都已变成了皮包骨,唯有腹下一根马鞭依旧粗长如柱,吐着残精,比干瘪身躯长出倍余,模样极为诡异。
“没一下就死了,真是不中用的畜生。”九千院冷冷道,赤脚在宝座上轻轻一踩。“啪咂”一声,隔着近十尺远,马尸阳具爆裂,黏稠的黄浆带着血肉四溅。九千院皱起眉头,张口一呼,纯白的三昧真火立刻将马尸烧得一干二净,妖力被吸干吮尽的骁汗毫无抵御之能,转眼连灰都不剩。
“骁汗一死,日后要谁去统管攀雷峰下那一窝子的四腿畜生呢?”只因一时纵欲而折损手下一名良将,九千院不禁感到有些后悔“也罢,就说骁汗欲对本宫无礼,本宫一怒之下将其处决,但念在其忠心耿耿,便让他儿子、外甥什么的继承他的位置便是…”
心思稳当后,九千院欲召唤众女狐入殿,以继续参叩仪式,遂自然地将五感投射至正殿之外。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岂料殿外情状却令九千院大惊失色。只见凤昭宫里一片狼藉,长廊、房厅空荡无人,众女狐擅离职守,群聚于山下别殿,个个淫性大发,揽着夫君与来访宾客,仗着九千院的妖力逼压,彼等无可抗拒之力,强行交合采补,吸阳纳精,毫无节制,短短数刻,已有近百男子阳气耗尽而死。
“无耻丫头们!当着本宫的面在做什么!”九千院惊怒之余,无匹妖力随意念奔行施放,眨眼间地动天摇,将别殿里一干人等,不分男女,尽皆震晕震倒。
“看来本宫平时对这些丫头太过宠溺了,连今天这样的重要日子,就在本宫面前,也敢如此放浪形…”九千院震怒不已,口中怒骂,但骂着、骂着,心里却凉了起来。
因为她领悟到,今夜一族的荒荡行为,并非是疏于管教之故。莫非是本宫…在不知不觉间,促使丫头们做出这等无耻行径?
灵肉合一之后,九千院的妖力较之单纯元神的状态更为强猛,就算是再怎么微不足道的心念思绪,对承其血统的尾玄国众女狐而言,也像圣旨一般无法抗拒,遑论方才九千院整个人沉溺于与马头巨人的荒淫游戏里,完全忘了自己的心性会对后生晚辈产生多大的影响。
…本宫只道是放纵一己私欲,却对下头的孩儿造成如此影响!此事要是传了出去,我尾玄国必将蒙受万世污名!九千院后悔万分,遂将五感再行远放,察知除了被女狐们抓进别馆的以外,入宫参拜的众妖大多已逃离朱雀岩近百里之遥,其中不少目击女狐们放纵形骸的举止,正兴奋地到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