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犽一把将凤玉从霜月怀中抱起,他的玉笏从母亲蜜肉中脱离,只见原本不过半掌的青涩阳物如今竟长了一倍,白皙玉笏上头多了一节狰狞的鲜红肉茎,扁长的龟头不断喷发白稠汁液。
“撑着点,我马上救你。”邪犽柔声道,凤玉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心中一震,纤瘦身躯顿时化成一团绵软。将凤玉转回正面,邪犽搂着他,一点也不怕他的精液溅在身上,就像是和心爱的妻子交媾一般,一边亲吻凤玉,一边徐徐抽送,阳物轻轻捣着胎房。
“啊…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凤玉只觉又羞又喜,拥着邪犽宽大的身躯,全力回应他的抽送,将自己曾是男儿身的事完全抛诸脑后。没一会,邪犽便射精了,大块浓浆打在凤玉嫩肉上,滚烫有如铜汁。
“啊!朕…朕…朕要…要给你生孩子!”凤玉喊道,双手紧抓着邪丫的肩头,半身筋肉都痉挛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只欲与邪犽合为一体。少年的意识再度坠入欢美的深渊。
回过神来,已不知是多久以后,凤玉惊见邪犽已不在身边,而霜月正盘据在自己股间,一条柳腰腾蛇般飞舞,贪婪地吸吮着他的玉笏。
“不…”凤玉喊道:“你说要救朕的…朕已经答应要给你生孩子了…”“你在说什么?”霜月娇躯贴上,搂着凤玉便是一阵深吻“陛下乃至尊仙帝…怎会生别人的孩子呢?陛下要让娘生孩子才是啊。”
“不…不!”凤玉挣扎,但没有邪犽纯阳之气的镇愈,体内的阴阳相攻之相随即泛起,他的意识遂再度沉入淫乐的狂欲之中,直到下一次的真泄之前,再也无法回复。
“娘…娘…”腰肢恍惚地顶送起来,他敞开的菊阴里盘据着大股黄浊。霜月吻着凤玉,感受到儿子的阳物正深深刺入胎内,眸中泛出难以形容的欢喜。
宝座上,九千院拥着雾凌,股间淫物在不知繁几的射精后,已缩小到只有半掌大小,两人臀腿股间亦满是稠浓白膏。“孩儿…我的心肝宝贝…”九千院柔声道,用最后半截淫物插入雾凌的菊中。“娘娘…哥哥…啊!”头、脸、身躯沾满浓精,就连胎房里也满是热液,雾凌早已被纯阳之气浸得神魂颠倒,连眼前之人是九千院还是邪犽都无法分辨。
边吻,九千院边啜饮着雾凌口中的精液,玉指探入她短短半个时辰内,已被开通数百次蜜处,尽情把玩爱女的淫肉。
忽而,一道沉重喘息声靠近,九千院只觉后庭一烫,一根坚挺的火辣阳物插入了菊门,一边顶开纠结的嫩肉,一边往深处挺进。
“好淫魔…我准备的玩具…还好玩吗?”九千院转头,轻抚邪犽的脸颊,问道。“甚是有趣…”邪犽回答“但再怎么好玩…终究不及我心爱妻子的美妙蜜穴。”
“哼,也不知是真是假,”九千院娇嗔“我瞧你玩那少年的菊户玩得不亦乐乎嘛,连我和雾凌都不管了。”
“谁说的,我是不想打扰你和雾凌欢爱,才刻意退避的,”邪犽笑道“直到你将体内的残精都用尽了,这才敢回来。”
“少瞎说,我们是你的妻子,夫妻三人一同恩爱,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九千院啐道。邪犽嘻嘻一笑,往九千院唇上吻去,腰肢一挺,将阳物剩余部分插入菊中,龟头在嫩肉里阵阵顶送。
“啊…好淫魔…你…插得那么深…想要我什么?”九千院一边与邪犽唇舌纠缠,一边以心音叹道。“既为夫妻,还有什么别的好做?”邪犽回答“当然是云雨交欢,在你腹中尽输我滚热的阳精了。”
“嘻嘻…你嘴上这么说,怎地一直往我的菊里头插?”邪犽不答,阳物在九千院臀中不断翻搅。
“啊…嗯!”九千院娇喘,搂住邪犽“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意吗?一心想我为你怀孕产子…当我看不出来?”
“九千院,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邪犽笑道:“告诉我,你的卵巢在什么地方?你前院后庭我也尝过不下十次了,为何却总是找不到那枚娇巧丸肉?”
“嘻嘻…”九千院金眸一荡“我的卵巢自然在我体内…只是在我体内何处…”九千院娇躯一翻,回身搂住雾凌,两人臀腿相交,蜜处有如两只浸润在白霜里的红唇,相互咬吮,露出唇里晶莹欲滴的肉心。邪犽纵身一扑,跃入两人之中,左拥右抱,三人热切接吻。
内气运处,五、六尾淫根自邪犽股间窜出,卷住九千院与雾凌的腰肢,或入其蜜穴,或入其菊门,摆尾抽送“滋滋”有声。九千院与雾凌各以一手搂着邪犽的腰际,余下一手扶着阳物上下套弄,玉指浮掠肉茎,逗引龟头。
千万狐尾往三人身上簇拥,化成一堵香软城墙,将三人紧密包围。通天台上,只闻无尽欢声浪语。
***梦里,炎浆自天顶瀑落而下,处处是滚着气泡的橘红泥膏,无处可去的火柱和热风在空中扭曲龙卷、咆哮嘶吼,凡血肉之躯都在瞬间化为焦黑枯骨。
梦中的自己被枷锁捆绑,动弹不得,半身浸泡在赤黑泥膏之中,双腿被滚烫的熔岩烧到骨肉无存,痛不欲生,好容易等到肢残体断想图个解脱,血肉却又立刻重生,无尽的痛苦折磨循环重复,永无止境。
“救…谁…救救…”连哀号的气力也无,呻吟声细如蚊蚋。突然间,一道鲜红的闪光劈开了热气,厚重漆黑的天顶被打穿一个大洞,冰霜寒风倾盆而泄,极寒与剧热相互攻讦,化成澎湃水气炸散,卷去满池泥膏熔岩,刮除了一身焚肉灼骨的痛苦。
抬起头来,心中满怀着感激和惊喜,只见那鲜红光芒里,一道高大人影正隐隐踏过赤烟,朝自己走来。不行…不能看他!脑中,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如此说道。梦境转为一片黑暗,总是看不见红光里的人。
“墨云姐姐…醒醒!醒醒啊!”“笨瓜,别睡了,快醒醒!爹爹他来了!”睁开惺忪睡眼,过了一会,墨云才回神。
温暖的床榻上,两名少女坐在墨云身边,一人长发披肩,青如柳叶,另一人将头发绑成细辫,在脑后织成一对双环,发色橙红,有如玛瑙。两人头顶均生着一对尖翘狐耳,尾巴在身后摆动,神情满是紧张和兴奋。
少女们双颊粉嫩,唇红齿白,一双上勾的桃花眼更是散发出隐隐媚意,尽管仍嫌稚气青涩,但两人既为尾玄一族幼生,不论有意无意,举手投足间均自然而然显露出几分妖娆魅态。
再看两人衣裳,一绿一橙,皆以自身毛发幻化而成,衣襟半敞浮贴,微隆的雪白胸脯欲露未露,衣裳两侧各一道一一指宽的镂空间隙,从腋下开到腰际,将少女特有的青涩身形展露无遗,腰际则以腰带固定,短裙似的衣摆只勉强遮得住臀股,叠在一起的双腿修长纤瘦,薄丝长袜将膝盖以下完全覆盖,更让柔肤染上一层光滑质感。
和两人亮丽打扮相较,墨云身上穿着只是一套洁白素衣,平铺直述,简直与囚人无异。“墨云姐姐,你还真会睡,我们喊你这么久都没听到。”碧发少女娇嗔道。
“我看全尾玄族里,也只有你在爹爹来时还能这样睡,其他人哪还忍得住,早就都到外头去迎接爹爹了。”绑着双环发髻的少女语气却略带尖酸。
“…翠蛾?橙蝶?”墨云惊道:“你们刚才是说,爹爹来了?距离他上次来访,还不到十天啊!”“这还用问吗?”顶着一头玛瑙丝,橙蝶没好气地道:“你没闻到到处都是爹爹的味道?”墨云定神一闻,这才发现四周果然充满了爹爹的气味,夹带着雄厚阳气,那股气息一旦进入体内,便像是毒辣的火星,沾黏在喉咙胸脯,渗透血肉,久久难以散去。
这味道…确实是爹爹的…他…他又下来了吗?墨云心窝一热,体内一股冲动,血潮涌向四肢手脚,便欲冲出房外。但下一瞬间,她又退缩了。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惶恐将她心中的热潮紧紧捆绑,不让其溢出于外,甫温热的手脚又冷却下来。
“墨云姐姐,我们快出去。”名为翠蛾的碧发幼狐揽起墨云的手,催促道“爹爹特意到下面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看你啊!”“对对对!快把衣服变一变!弄套好看点的!”橙蝶亦搭腔道“这可是这半个月来,爹爹第一一次下来找你了,可别再让爹爹失望!”说话之间,一一女脸庞潮红发烫,眉间额头香汗涔涔,连嘴唇光泽也比平时妖艳许多,显是受到了爹爹的气息影响。
“你们去就好,我不想到外头去。”墨云以不带感情的口吻道,轻轻甩开了翠蛾的手。翠蛾和橙蝶似是早就预料到墨云会如此回答,只是互相对望一眼,脸上表情既无奈又不解。
“唉,我说墨云姐姐,你真的不要太过分喔,爹爹对你如此恩宠,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能将你取而代之啊!”橙蝶冷冷啐道,望着墨云的眼神又嫉又妒。“墨云姐姐,为什么爹爹每次来找你,你都故意避不见面?”翠蛾则报以责难的目光“在众多姐妹里,爹爹唯独对你特别,你怎么忍心这样一一一番两次让爹爹难过?”墨云低头不语。从卧房门外,狐女们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一阵又一阵传来。
“…算了,跟她说什么都没用的。”橙蝶被门外的声音吸引,呼吸急促起来“翠蛾…我们…我们去见爹爹吧…我快忍不住了…”翠蛾按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嘤了一声,点了点头。
“…墨云姐姐,你好自为之。”两人走下床来,牵着彼此的手,十指交扣,同声道。说完,两人携手推开房门,纤细的双腿微微颤抖,尾巴末稍的毛发沾着细小的蜜液露珠,她俩一步一步消失在外头高昂的欢声里。墨云在两人离去后,以妖力重新关上房门,人又缩回了被褥之中。
其实我何尝不想去见爹爹…只是…用温暖的被褥将头脸覆盖住,墨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自九千院娘娘一统天下以来,已过了十年。距离登天之日,尚有九十年。
以雾凌为生母,身为九千院直系血缘的墨云,身份在众多小辈中最为高贵,但她却执意蛰居在莲花池里,和其他血统偏远的姐妹住在一块。一切只因她必须避开九千院之夫,尾玄族之男主,同时也是自己的生父,赤贲天尊邪犽之故。
这十年来,墨云只觉体内有一股难以捉摸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不但阻止她和生父见面,甚至连寻常姐妹的欢宴也不准她加入。
若是墨云想要违抗这股力量,无以名状的恐惧便会立时席卷她的心神意识,就像是犯下了天下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恐惧令她手脚僵麻,不论其他人如何温柔邀约,她也无法踏出脚步,只能退缩回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是以,当众姐妹忘我于与天尊交合,勤修男女欢爱、阴阳吸补之事时,只有她一人停滞不前,妖力甚至还不及那些小她数岁的晚辈。这样下去…会不会九十年后大家都登天了,我却一人留在这阴森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