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头菇的生意让我赚了一笔不少的钱。我把钱全部存进了农村基金会,基金会的利息高,远远超过农村信用社。我一回来老赵就找到我,一定要我把钱存进基金会。老赵的儿子在基金会里做主任,农古乡没什么大收入,乡民们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当初基金会成立的时候县里拨了三万块做头本,到现在过了几年了,头本还未翻番。
对于存钱我基本没什么概念。老赵连续来了几次,还让儿媳妇给我送了几回鸡汤,老赵的儿子每次见到我,老远就陪着笑脸,嘘寒问暖的特别热情,因此,我在老赵的儿媳妇又一次送鸡汤来的时候我说话了。
“金凤嫂子,你今天要你老公来一趟吧。”我说。我早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叫金凤了。送了我几次鸡汤,彼此之间有些熟了。但我们一直没交流过,她好看的白净小脸总是勾着,每次看我喝完,就快速收拾好头也不回地离开。
金凤瞄我一眼,从我手里接过碗筷说:“他不在家呢。”
“你公公在家吗?”我笑着说:“我不能对不起你们家的鸡汤啊。”
“他们两个都去县里了。”金凤说:“要明天才回来。”
金凤的婆婆早年就过世了,老赵一手把儿子带大,没有再娶,又送儿子读了个财会中专,帮着把儿媳妇娶回来。金凤嫁过来后肚子一直不见动静,结婚四年了没生个一男半女。她的身材凸凹有致,既有少妇的丰满,又有少女的水灵。
“你今晚来家吃饭吧!”金凤说:“我今天找满爹买了一只野兔,还是活着的哪,你来帮我杀兔子,我不敢杀生。”
我说:“好啊!”
我来农古乡三个月,吃来吃去,吃不腻的就是野兔肉。山里野兔多,不值钱,随便放个铁夹子就可以轻松逮到。茶油红烧的野兔肉,天下美味。当然,红烧也好,炖汤也好,做得最好的还是金凤,她把野兔肉那股骚味处理得干净完整,这在整个农古乡,还没有那个女人能做到,即便是食堂的老王,也没有办法做到 。
我们乡政府食堂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晚餐还是需要我自己解决。这几个月来,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柳书记家混的,还有一半就是自己用个小煤油炉下一把面条凑合,偶尔到老赵家和郝乡长家混几顿。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金凤的邀请,金凤抿嘴一笑,收拾好碗筷轻飘飘出了门。出门时回头一笑说:“郁秘书,姐给你打点好酒回去喝。”
我笑哈哈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媳妇漂亮,话不多,认识她是老赵叫她来帮我收购猴头菇,做事勤快,是我来农古乡比较正式接触的第二个女性。柳小妹青涩,就像枝头未熟的青柿子一样,而金凤,恰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无限遐想。柳小妹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是个可以亲近的人,不仅是因为她的青涩,关键是郝强,这个经常从腰间解下枪套摆放在我面前的男人,从我一来,就充满了敌意。
日暮西山,我准备去金凤家。我突然感觉今晚有些激动,这种莫名的激动似乎在我与白灵间出现过,是当我把白灵的衣服脱下来,我看到她白腻光滑的酮体时的激动。我希望今夜会有什么事出现,这种激动,只能用突然出现的情爱来安抚。
我洗了一把脸,用的是冰凉的山泉水。农古乡的水,是天然的矿泉水,无论是高山上流下来的山溪水,还是崖壁边石缝里滴出来的水,都甘甜清冽,有一丝丝的甜,能直透心肺。
出门时我把姨留在我这里的一盒化妆品带上了,姨在我卖了第一车猴头菇后来过几次,在我这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没把她的化妆品带走,我打电话告诉她时,姨开玩笑说,要是我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媳妇,,就把它当做礼物送人。
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出门沿着一条土路走了一里多,又爬过一座小山包,拐过一座茶园,跨过一座摇摇晃晃的小木桥,看到绿树掩映的金凤家窗户里透出来的温柔的灯光。
还没敲门,金凤就像知道我来了一样拉开了门,把我迎进了屋。
屋里布置得很淡雅,看着让人很舒服。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放着白色酒盅,两双筷子,一瓶颜色看着红兮兮的稻谷烧酒。
金凤招呼我坐好,她进厨房端出来几碗菜,其中就有一盆飘着浓香的野兔肉。我突然记起她要我来帮忙杀兔子,我连忙说:“嫂子,兔子谁杀的啊?”
金凤抿嘴一笑说:“等你来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吃,我自己杀了。”
我说:“你不是怕杀生吗?”
金凤脸上一红,说:“你就吃吧,我这一生,今日可是第一次杀生呢。”
我笑笑说:“嫂子胆子不小呀。”
金凤不接我的话,指着那瓶酒说:“好酒,多喝几杯。”
我说:“你也一起来吃吧。”
金凤想了想,在我对面坐下来,拿过一个小酒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我陪你喝点吧。”
酒一下喉,顿时有一丝热浪直冲小腹,又快速回转到脑门,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三杯下去,我端详着琥珀色的酒问她:“嫂子,这是什么酒啊?有股子药味。”
金凤给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兔肉,低着头曼声细语地说:“虎鞭。”
我一惊,“嫂子,你哪里来虎鞭酒啊?”
“我娘家有个老猎户,他爷爷当年杀过一头老虎,这酒就是当年泡的,都快百年了。”
“你怎么拿到了?”
“我娘求了他家后人三年,就给了这么一瓶。”
“你娘求这个酒做什么?”
“还不是为你赵哥么?”
“赵哥爱喝酒?”
“他滴酒不沾,要不哪里还有在啊 。”
我嬉皮笑脸地说:“嫂子啊,我赵哥肯定是虎猛龙精啊,哪里需要这酒来壮阳。”
话一说出口,我自己立时感到无地从容,赶紧勾下头,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猛吃碗里的菜。
金凤微微叹口气说:“我是过来人,山里人也没个讲究。实在说,就是你赵哥啊,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娘还要求人三年?她老人家差不多都要跪下磕头了。”她感槪地笑笑:“四年啦,这里还是寸草不生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不敢看她,从身上掏出姨的化妆品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
金凤接过去,一脸的欣喜。山里女人不化妆,也没有化妆品。山里水好,能把女子浸泡得比任何化妆品包装出来的女人都要水灵。
连接又喝了几杯,我觉得有点头晕。其实我现在喝酒已经练出了不错的酒量,喝个二两三两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面的金凤面如桃花,不停地给我倒酒夹菜。
“郁秘书有爱人了吧。”金凤好像很不经意地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人要呢。嫂子。”
“是你看不上人家吧?”金凤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
“不是啊,嫂子,冤枉。”我叫屈起来,舌头有些打绕。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嫂子帮你留心呀。”金凤笑眯眯地说。
我看一眼她,高挺的胸脯呼之欲出,桃花般的小脸笑意盈盈,仅仅一握的腰肢如摇摆的柳枝,风情万种。
我口吃着说:“要找就帮我找一个像嫂子一样的。”
金凤吃吃地笑起来,说:“嫂子那里好啊?”
我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说:“就是好。”
金凤显然知道我的眼光盯着她的胸在看,她似乎不经意地挺了挺,顿时,我的眼前有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说:“我就喜欢嫂子这样的,我要娶就一定娶个像嫂子一样的女人。”我语无伦次,我知道自己醉了,我站起身来说:“我要回去了,谢谢嫂子啊。”
“你醉了,休息一下再回去吧。”金凤过来扶住我说:“这一路过桥拐弯的,你怎么能走回去啊?”我说:“没事,我没醉。嫂子,你放心。”
金凤蹙着眉头说:“我能放心吗?要不你到嫂子床上躺一下,等酒醒了再走吧。”
我醉意朦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嫂子,我不躺。那是赵哥的地方。”
金凤别了一下嘴巴说:“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说完不顾我的无力阻拦,她架着我一步一步挪进里屋。
靠着她温软的身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我不由心猿意马,我斜着眼睛,偷窥她扣间露出来的一线白肉,以及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底下如火一般的炙烤,周身血液直接奔下腹下面而去,顿时感到岸然挺立。
金凤显然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吐气如兰,伏在我耳边悄声说:“安心睡吧,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
靠着垒起的被垛,我看着她帮我脱下鞋子,低伏下来的胸口一览无遗,我甚至看到她娇娆的粉红色的**,无法控制自己,我伸手握住她的**,入手如绵。她嘤咛一声倒伏下来,解开我的衣服,一口衔住我的**。
周身仿佛触电一般的激灵,我拉起她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她的舌头如蛇一般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