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会伤到他……鬼扯!
燕奇临痛苦地抽了口气。“你夹得太紧了……再放松一点。”喃着,动手套弄着他的灼热。
周呈晔双臂枕在床上,在他套弄的瞬间,感觉他趁机逼进,一再一再地撕裂他。
慢慢地吐息着,抬眼瞧燕奇临皱着浓眉,忍着欲念,待他这般小心翼翼,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探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感觉他轻颤了下,氤氲欲念的眸直睇着自己,他干脆勾下他的颈,吻上他的唇。
燕奇临错愕地张大眼,随即卷吮着他的唇,压遏不了的情欲,迫使着他蛮横地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他感觉整个腹间被盈满,谈不上半点舒畅,更体会不到莲官说的欢愉,但他乐意,他想这么做。
在日后兵戎相见时,至少他们不会有遗憾,至少他们把不能说出口的情意化为行动,在交叠之间,至少短暂拥有彼此。
燕奇临忘我地在他身上冲刺着,在紧窒的甬道里抽送着,尝到最甜美的滋味,教燕奇临贪婪得要求更多,双臂强压住他的双腿,强迫他承受着自己的重量,让渴望可以直抵最深处,在他迸射热液的瞬间,燕奇临也一并将热液送进最深处。
两人粗重地喘息着,不住地追逐着彼此的吻,啃咬着对方,像要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体内,再也不分离。
燕奇临抵着他的额,再吻着他的唇,藏不住的深情从诡丽的眸子投射出。
“……王爷,兴致真高。”周呈晔粗嘎喃着,他可以感觉他在体内变大,撑得他发痛了。
“是啊,本王光是看着你就硬了。”有多少次,他在脑海里妄想着如此占有他,如何将他压在身下,但从不敢奢望有成真的一天,如今美梦实现,反倒有些不真实了。
“下流。”
“好说。”他喃着,却从他体内撤出。
“王爷收兵了?”他有些意外。
“不,只是咱们换个阵形,你意下如何?长夜漫漫,你以为本王会这般轻易放过你?”他让他趴在床上,将被子塞在他的腹间,从他的身后进入了他。
烙铁般的巨大硬物再度入侵,周呈晔闷哼了声,浑身麻栗不已。他毫不客气地在他体内驰骋着,放纵着欲望,满室只听得见淫靡的拍击声,和耳边属于他的喘息声,教他浑身发热,渴求得更多。
“呈晔,喊本王的名字。”他咬着他的耳朵喃着。
周呈晔把脸埋在床被间,不让呻吟逸出口,更别说要他开口喊他的名字。
“让本王听些好听的……本王的名字,已经好久不曾听人唤过了,你唤本王的名字吧。”
带着央求的粗嘎话声让周呈晔软化,但他想回应,一张口发出的却是教他自个儿都脸红心跳的呻吟。
“着声音也不错……教本王听得心更痒了。”燕奇临加快着律动,只为了听见他为他发出的有人嗓音。
一夜,一整个长夜,彻底地占有。
在周呈晔意识渐散之际,依稀听见他低哑地道:“呈晔,本王很想爱你,如果有一天,咱俩都能安好,你就当本王的男人吧,说你……爱着本王。”
他想应允,但强烈的快意却教他昏厥了过去,待他清醒时,燕奇临已经整军出发,他来不及亲口告诉他,他真的爱着他。
在当初第一眼见到他时,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他要避开他,是因为在他还不懂的时候,爱意就已经悄悄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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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奇临二月挥军南下,五月时就传来捷报,一路势如破竹地往南而去,平了常阳,再至空鸣,七月时,已经挥军去了铜锣。
同时,皇城东西两侧大城被点燃战火,燕禄成拍板决定将皇城兵分成两半,往东西而去,完全照着周奉言的计划走。
接下来,就等着周奉言调回他巧计安排在外的民兵入城,由周呈晔伪装成禁卫入宫。在宫中空乏的当下,不须千人万人,只要精英百名就够用。